周四說的豪爽無比,他現在可是真的爽壞了。
他和王軍一人經營著一家娛樂城,也是縣城里兩家最大的娛樂城了,因為經營項目差不多,規模也不相上下,這一直在搶生意斗來斗去的。
最近鬧的更是特別厲害,他了劉黑子,沒想到人家直接請了形意高手,這要是被人家弄住了,損失的可不只是錢的事。
以后恐怕一直要被人家著了,到時候客人,還有場子里的妹子啥的,全都會跑向那邊。
畢竟這玩意弄的就是個名氣。
現在秦風給他鎮住了場子,了王軍一頭,這可是讓他長大臉了。
而且像秦風這樣的高人,他是真沒見過啊,也知道拉住了,以后那就是一個大靠山。
“呵呵,行,那就喝喝去,我還真沒喝過什麼八二年的拉菲呢,聽說十來萬一瓶也不知道啥味。”秦風撓闊大笑笑。
其他人也被秦風憨態可鞠的樣子逗的一陣大笑。
他們現在算是發現了,秦風這人好相的很呢,別看本事大,但是沒架子,子也義氣。
不過就在一幫人想去喝灑的時候,秦風的電話響了起來。
再一看是娃兒們發來的視頻,秦風也趕接了起來。
等視頻一接通,對面就出現了幾個娃兒在一起的小臉。
“爸爸,爸爸,你在干啥呢?怎麼還不回來啊?”
“是啊,爸爸,都多晚了,都罵你說你喝酒就不顧我們了。”
“爸爸,你趕回來,剛剛媽媽來電話了,我們也沒接到。”
“是啊,再打就打不通了呢。”
秦風看的一愣:“啥,你媽打電話來了?”
“是啊,爸爸,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喝了多啊?趕回來,不然我們不理你了。”妞妞氣呼呼道。
秦風聞言也有點穩不住了,平時這時候娃兒們早該睡著了,看來就是因為楊麗來了電話,這才讓娃兒們醒來的。
而且楊麗這電話打不通也是個問題,他得趕想想辦法。
想到這里,他尷尬的看了看周四一幫人:“四哥,這真不好意思,拉菲看來是喝不了,我這真得回家了。”
“不然這大晚上幾個娃兒不睡覺,我爸媽也不安生啊。”
一幫人本來正在興頭呢,看到這樣,也沒有辦法,片刻后周四一陣大笑。
“風哥,這不簡單嗎?我這有兩瓶呢,今天就給你帶一瓶,那一瓶留著你下次過來喝。”
說著他就急急的去拿酒了。
“喂,四哥,不用了,你這是干啥啊?你跟兄弟們喝一樣。”秦風喊道。
“哈哈,風哥,你就等著吧,你不在,這酒我是絕對不開的。”周四大笑著跑遠了。
周圍的人這會也笑了起來:“風哥,你可是不知道呢,你別看周老四這個貨大方,那兩瓶酒他是看的著呢,純正八二年拉菲啊。”
“要不是你,他可真不舍得拿出來。”
“是啊,風哥,你就給他拿走一瓶吧,下次再來給我們說一聲,全給他喝了,省得他以后顯擺。”
眾人一陣笑鬧,很快周四也把酒拿來了。
酒的包裝很致,用了一個的橡木盒子,而且周四遞到秦風面前的時候,還很有點舍不得的樣了。
“風哥,這酒你可得慢慢品,十來萬一瓶呢。”
“說實話,咱這小縣城很難弄到真品,這還是我去京城的時候帶回來的呢。”
秦風這下更不好意思了;“四哥,要不這酒你還是留著吧,我其實不太懂這玩意的。”
“那不行,風哥是我敬佩的人,你必須拿著。”周四說著就直接塞進了秦風的懷里。
秦風倒也沒再推辭,又跟幾人說了幾句,就讓刀疤開車跟他回鎮子上了。
再到上了車子之后,秦風把酒盒子打開,又觀察了一下里面的酒。
他是真的有些好奇,以前聽說八二年拉菲如何如何珍貴,現在看著也沒覺得怎麼樣啊,這就能賣到十來萬一瓶了?
接著他腦子里也開始意了起來,如果自己哪天也能弄出這樣的酒來,那是不是就真的發達了?
車子一路走著,三轉兩轉的,很快就到了半路上,不過就在這會,刀疤突然一腳急剎把車子給踩住了。
秦風正在那里研究酒呢,被晃的差點沒把酒瓶給扔出去,郁悶的喊了一句:“老疤,你干啥呢?”
“風哥,你快看,前面有個人要攔車,看起來急的,咱要不要拉他一段啊?”刀疤指著路邊說道。
“什麼?”秦風一愣,接著再抬眼看去,他一下子也愣住了。
只見燈中一個人正在那里拉著若大的行李揮手呢,看上去很是疲憊的樣子。
但這還不是最讓秦風震驚的,最讓秦風震驚的是,那人不是別個,正是楊麗。
這下秦風可真不淡定了,上次見到楊麗,還是一個多月以前呢,那時候的楊麗來的時候開的都是賓利,正經價值幾百萬的豪車。
而且穿著打扮,無一不是奢侈品,氣質也如同高貴的公主一樣。
可現在的楊麗看上去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雖然還是公主,但更像是落魄的亡國公主。
頭發有些許的凌,上的衫也不是特別的干凈,臉上帶著倦意,還背著一個在包,拉著一個大行禮箱,像極了去城里的農民工。
也就是那仙子般的臉蛋還有那玲瓏的姿,讓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傾城絕艷,讓秦風都有些看癡了。
“風哥,你不想拉啊,那咱就走。”
刀疤見秦風不說話,以為秦風不愿意栽人,就要再次開車。
“草!別開,那是我孩子他媽。”
秦風趕喊了一句,接著反應過來,趕推門下了車子。
此時的楊麗,正在那放行禮箱準備上前呢,一見到跳下來的秦風,嚇的就是往后一,不過等看清了秦風的長相,瞬間也呆住了:“秦風。”
“楊麗,你怎麼這樣了?大半夜的你不怕有危險啊?”秦風著急的說著,上前就拉住了楊麗的手。
秦風這幾乎是下意識的,而且他是真替這著急,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而且這不是城市,而是鄉鎮,又是這兩個鎮子的中間,前后一點燈也沒有,更是有人煙。
這要是出個事,那真是喊破了嚨都沒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