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合適的,我早就想找份工作了,現在種地都沒錢。”
苗小茜十分同意。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陳一鳴說罷,回了房間。
路過王心怡的房間的時候,陳一鳴下意識地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看著王心怡有些不對勁,這小妞貌似有話想跟他說,但又沒說。
搖了搖頭,陳一鳴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人家就沒話跟說。
回到房間之后,陳一鳴給古小回了一條短信,說自己到家了,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全世界人都記不起他的生日,卻被王心怡給記住了,還給他送了禮,倒是讓他有些。
于是,陳一鳴給發了一條短信:“心怡,謝謝你的禮,我很喜歡,明信卡也很漂亮,尤其是明信卡上的那妞,好看極了!”
原本以為王心怡睡著了,可信息剛放過去不十秒鐘,就收到了回信,他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不客氣,你開心就好,還有,你也很帥!”
陳一鳴滿臉笑容,沒有繼續回話,而是放下手機,然后拿上服去洗澡。
一夜無話。
吃過早餐之后,陳一鳴準時來到衛生站上班,今天張淼出奇地早,衛生站的門已經打開。
陳一鳴走了進去,正好張淼抬頭,看到他之后,直接道:“一鳴,你來得正好,我昨晚給你報名了,需要份證復印件,你今天有空去復印兩份,我明天要到市里一趟,正好給你去。”
“哦哦,好的。”
陳一鳴謝:“謝謝張醫生。”
“說這些客套話干嘛,不過,你之前說過,要教我一套針灸的,還沒教呢。”
張淼提醒道。
“行吧。”
陳一鳴點了點頭,答應過人的事,不能食言。
趁著早上還沒有病人來,陳一鳴直接開始傳授,問道:“你這里有位圖嗎?”
“有啊,我以前也學過一點,不過發現那些普通的針灸,還沒我這打針吃藥好得快,所以就沒有繼續學下去,但上次見你連那些大病都能用針灸搞定,我又重新有了興趣。”
張淼如實道。
說罷,張淼從屜里拿出了一張人位圖來,這是他昨天去市里的時候,想起以后可能會用到,所以順便買的。
“我接下來教你的這套針灸,是專門治療冒的,冒分為風熱冒和病毒冒,風熱冒,主要是熱毒積累到一定程度,或者是著涼引起的,初始癥狀基本上是打噴嚏,嚨痛之類的。”
陳一鳴繼續道:“針對風熱冒,針灸的方法,就是降火祛風,傳統的特殊中藥來弄也可以,但這一套針灸法簡單,而且快速,恢復快,無任何副作用。”
“降火祛風針灸法,只需要七枚銀針,同時刺后背的七個位中,風門、肺俞、氣海俞、神堂、綱、魂門、尾閭。”
“其中,尾閭為死,一般況下,針灸是不能刺激這些死的,但這一套針灸已經經過長年的研究,只要把控好毫針刺的深度,不但不會對人造影響,反而起到整個針陣的決定作用。”
“回頭我給你寫一份,刺幾分,需不需要火針,我都會寫清楚,你按照上面的方法,實戰幾次,基本上就練了。放心吧,這套針灸,不會出現任何的危險。”
陳一鳴道。
“哈哈,太好了,如果是這樣,都不需要打針吃藥了?”
張淼激道。
“嗯,先教你這招吧,至于病毒冒的,有點復雜,以后再說吧。”
陳一鳴道。
其實,他不想這麼快教給張淼,畢竟這些技能一旦教出,很可能以后就流傳開來,大家都會利用它來賺錢。
就好像陳一鳴寫了一本書,沒授權,人家就隨意拿去各種抄襲一樣。
“好。”
張淼倒是識相,知道人家教他一招已經很給面子了,之后人家要不要教,就得看他如何表現了。
“那你先去寫吧,我來看病。”
張淼道。
“好,那我道屏風后面給你寫針灸方法了。”
陳一鳴也不糾結,直接走了進去。
陳一鳴剛到屏風后面,外面就開過來了五輛托車,每一輛車上都搭著兩三個人,一共十三個。
領隊是一個手臂上有紋的壯漢,叼著一煙,踩著一雙拖鞋,下車之后,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衛生站。
而后面那十二人也跟了進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顯然不是來找事兒的。
大家進來之后,就開始各種搜,好像在找人似的。
見狀,張淼眉頭皺,隨即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干什麼?”
“聽說有你們村有個年輕人在這里幫忙看病的,他人呢?”
對方冷聲道。
一聽這話,張淼就眉頭皺,這幫人顯然是來找陳一鳴的,不管陳一鳴做了什麼,從這幫人的行頭來看,就知道是混社會的,為大坑村村長的兒子,他不可能把自己村的人推出來。
于是,張淼深吸了口氣,道:“他…今天請假了,沒來上班。”
“請假?”
領隊的吐了一口煙氣,隨即問道:“知道他家住哪里嗎?你帶我們過去,我給你五百塊錢。”
“我…我沒空。”
張淼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找他干什麼?”
“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鎮上李不茍的堂弟,李真才。告訴我,那家伙什麼名字,家住哪里?”
李真才冷聲道。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張淼冷聲道。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里是我們村的地盤,你要想對我們村的人手,那就要考慮后果。”
張淼說罷,掏出了手機,道:“你們最好馬上離開,否則,我報警了。”
“媽的,你不知死活的家伙,你報警試試?”
旁邊一名黃小弟,指著張淼威脅道:“信不信,我砸了的衛生站。”
“你砸了試試,我讓你坐牢!”
張淼也不是好欺負的料:“知道我是誰嗎?大坑村的村長就是我爸,你們要是敢來,我讓你們全都坐牢。”
“好大的口氣。”
李真才冷笑一聲,突然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張淼的領,罵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帶我去那家伙的家里,否則,我打斷你的。”
“有本事你打啊?”
張淼毫沒有畏懼。
他就不信,天化日之下,這幫人敢拿他怎麼樣。
鎮上的惡霸李不茍的確很出名,是臭名遠昭,但他不信,這年代了,李不茍還能斗得過國家法律不。
“媽的,以為不敢是吧。”
李真才說罷,一掌扇在了張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