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下毒!他們都是誣陷我!”蘇彩娟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要想將自己從這個事中擺出來。
只是幾個村民都看的清清楚楚,又怎麼會認同他的話呢。
大家連忙對著警察解釋:“就是在放敵敵畏,我們幾個人都看見的!”
所有人紛紛開口。
警察也一時被雙方弄的有些懵,相對于人言,他們更相信證據。
“敵敵畏呢?”他們幾個警察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敵敵畏的影子,便好奇的問了起來。
“哦,那個瓶子被我扔了,我怕到時候流到河里”村民們明顯也沒有什麼報案的經歷,不知道其實保留證據都是必要的。
還以為只要村長出面了這個事就一定是鐵板上釘釘子了。
“啊,你怎麼給扔了呢!沒有了瓶子,就沒有證據啊!”邊上有人氣的直跺腳。
警察也有些覺得困難:“這沒有了證據,我們也很難定的!”
人群中不人在四周尋找起來。
這一幕倒是讓得警察有些汗,這個人是有多麼不堪啊,會導致這麼全村的人都這麼努力的要針對。
這時村長朱得財忽然就指著幾人腳下的土地說道:
“沒事,你們看這邊腳下,還有不敵敵畏流出來的”
說到底還是朱得財比較見多識廣。
果然警察們一蹲下子,挖起一塊土一聞,果然一刺激的氣味從土壤中傳出。
這個時候那些出去尋找瓶子的村民也找到了瓶子,小心翼翼的拿了回來。
人贓俱獲,蘇彩娟立馬就蔫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知道那個瓶子上全是的指紋,再說人家村里這麼多人做證,想要不認都不行。
于是就這樣,不可一世的蘇彩娟被警察拷著手,連夜送到了警察局。
第二天是周六,蘇銘起來的時候,丁安平就跟蘇銘說了這個事。
蘇銘將這個事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蘇信海。
蘇信海聽后搖頭嘆氣,雖然他跟蘇彩娟這麼多年的兄妹。
但是現在人家做了這麼多不道德的事,只能算是咎由自取。
“小銘啊,有沒有什麼活,給我整一點唄,一個人在家里也太沒有意思了!”蘇信海今天一早五點多就起來了。
最近休息了一段時間,他都覺自己的子有些發銹了,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做些什麼。
“爹你別著急,我的確有東西要你幫忙,但是不是現在”蘇銘賣了個關子。
這時候蘇雪背著小提琴走了過來。
已經很乖巧的洗漱好,吃了早飯,還給自己輸了一個小馬尾,掛在腦后。
頭發上綁著一大腸花的頭繩,是林彤彤前段時間送給蘇雪的。
蘇銘本是蘇雪多睡一會的,睡到個八九點鐘再起來,因為蘇雪的作業都做的很快,從來不會說拖到禮拜天的晚上加夜班趕作業。
現在不需要干活了,因此每次周五的時候,就已經麻利的把作業都完了。至在學習的認真程度上,蘇銘是完全不需要擔心的。
“爺爺,你要不要聽我拉小提琴?”蘇雪將小提琴放在桌子上,俏生生的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聽到寶貝乖孫的話,蘇信海哪里還有什麼心思跟蘇銘去打聽干什麼。
“好呀,來,雪兒拉幾首給爺爺聽聽”蘇信海搬個小板凳給雪兒坐下,又給自己扯了一把椅子坐下。
蘇家的小院子里,開啟了小型音樂會,蘇信海,朱桂英,當了一回雪兒的忠實。
蘇信海還是這幾年頭一回聽到蘇雪拉小提琴。
當初他知道蘇雪能維持上學那就已經很不錯了,就更不要說讓蘇雪去學小提琴了。
曾經他多次在工地里,中午大家一起躺著睡午覺的時候,就拿出蘇雪的照片給自己的工友們看,還夸著自己孫會拉小提琴。
得到了一眾工友們的吹捧和羨慕。
只是只有他心里清楚,其實這一切都是想想的,因為等到他回去的時候,也許蘇雪早就已經把小提琴忘的一干二凈了。
甚至蘇雪的小提琴都可能已經被蘇銘給賣了。
不過眼下,現實給了他一個驚喜。
聽著蘇雪拉的琴聲,蘇信海閉上了眼睛。這些年,他在外面,所有的辛勞,汗水,思念
都被這些許還有些生的琴聲給掃空了。
十多分鐘過去,他卻好像只是轉瞬之間。
“爺爺,我已經拉完了!”
蘇雪有些難為,自己暫時就只會這麼一些曲子,很快拉完就沒有了。
看著意猶未盡的爺爺,只好答答的說道。
“啊,已經沒有了啊!爺爺還沒有聽夠呢!”蘇信海如大夢初醒。
“那...雪兒已經不會其它的了啊”蘇雪很委屈。
“哦哦,那就等雪兒多學點,然后再拉給爺爺聽好不好?”
“好!雪兒一定學的快一點,爺爺你也要好的快一點”
一大一小兩個人就在那邊立下了一個約定。
蘇銘此時也已經跟丁安平一起把貨都裝上了車。
現在龍蝦的數量已經不多了,每天朱青勇跑幾個村子收來的也只有幾十斤,這還是得益于朱青勇去買了一輛托的三貨車。
每天都可以跑的更遠,問更多的村子去收貨。
其它的幾個村子的村長也都賣朱得財的面子,在朱青勇給了他們一些香煙什麼的好之后,都紛紛給朱青勇大開財路。
因此雖然龍蝦不多了,但是其余的比如野生的甲魚,黃鱔,烏魚什麼的,還是很充足的。
至于蔬菜,蘇銘他們暫時還是只在大源村收,因為蔬菜的利潤薄,如果蘇銘再分一些給朱青勇,那自己就不用干了。
蘇銘一如往常的先來到劉的大排檔店。
今天的劉,沒有跟往常那樣,需要蘇銘去店里面,而是早早的在門口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