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是暫時的,你現在不宜在外面走。你非要拿話刺我嗎?”崔珩眼簾一掀,怒意快遮不住。
“不是外室那是什麼,是暗昌嗎,反正我在外人眼里已經死了,現在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也沒人能約束,所以你一來便對我手腳?”
“你眼里只看的到我對你的不好,完全看不到我為了救你前前后后費了多心思,白日里在府里與多人周旋,事一理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生怕你多想,你就這麼看低自己,這麼想激怒我?”崔珩火氣一竄,直接握著的腳踝折到了口。
雪驚了一聲,臉頰瞬間漲的通紅。
偏偏崔珩怒氣正上頭,非要著的下頜:“轉過來,你是不是當真不知我有多在意你?”
“在意什麼,半個月沒沾我的在意?”雪一生氣,也顧不得恥了。
崔珩額上的青筋直跳,閉了閉眼忍下火氣:“我不想弄傷你,你別我。”
“難道不是嗎?”雪明明害怕極了,還是不肯在他面前低頭。
“你……”崔珩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邊忽然勾起了一笑,“你既然非要這麼想,我總得如你的意。”
他話音剛落,忽然折起另一只沒傷的腳踝,雪害怕的了一聲,頭皮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崔珩是真想讓好好吃吃教訓,腰帶已經解開了,可看著眼前人害怕到閉眼的樣子他終究還是沒作。
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后只是低頭親了一口。
雪一睜眼,正看見他埋下的頭,連忙捂住了。
“下回再可就沒那麼容易饒了你,記住了嗎?”崔珩沉下了聲音。
他說話的熱氣還著,雪臉頰滾燙,輕輕點了點頭:“知道了。”
崔珩見安分下來,這才放下被箍住的腳踝,將攬進了懷里。
雪仍是有些抗拒,崔珩卻執意抱了的腰,抵著的額輕輕哄道:“不你,我累了,讓我抱一會。”
他尾音微微下沉,帶著一沙,似乎真的是累了。
雪看見了他眼底的紅,抿了抿,慢慢不再反抗。
“你要是能永遠這麼聽話該多好。”
他了臉上的。
兩個人抵著額相片刻,崔珩抱著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他又高又大,一下來,格外的沉,雪被的快不過氣,正不舒服的扭,崔珩卻又收了手:“你遇難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府里的人都信了,下一步我會給三郎另找個合適的人,等事定下了,我再去同祖父說清楚,秋九月把我們的婚事也定下。”
“信我一回,行不行?”
崔珩抬頭,將的臉轉過來。
俞姝眼盲那幾年,與哥哥走散,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伉儷情深,因而十分排斥妾室。但他夫妻久無子嗣,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他極為嚴厲,令俞姝謹守身份,不可逾越半分。連每晚事后,都讓俞姝當即離去,不可停留。這樣也沒什…
她為救他,失卻嗓子,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絕望之中,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可誰想到,一場算計,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他誤會她,厭惡她,折磨她,將自己手足的死,當做她的過錯。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才發現,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成了書中大反派那早夭的女兒怎麼辦?人家反派有權有勢,她家老爹還在土里刨食。沒崛起的反派就是這麼苦逼。好在如今老爹沒黑化,還是個女兒奴!簡怡安覺得自己還能茍一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