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同樣在癱倒在了椅子上,麵容驚駭:“陳桂花!你在茶裏放了什麽!”
我掙紮著朝屋子裏唯一站著的人去,隻見猙獰的笑著,拉著我的手臂就將我拖去了屋外。
李婆婆在屋的呼喊聲越來越輕,我隻約約聽見說什麽被附了。
我想起了之前的那聲姐姐……
家裏有門神,沒有主人的邀請的話,一般的鬼怪是進不來的。而我,剛剛賤了……
白霧中走出來重重疊疊的人影,我倒在地上,看到附近圍了不的人,可是這些人的腳尖居然都是飄在地上的!
他們是都是鬼!
周圍圍過來的一大群鬼,大多都是中老年的模樣。他們氣森森的俯盯著我看,不約而同的出了可怖的笑意,一時間,詭異的笑聲傳遍了村。
我被下了藥渾無力,連話都說不出,可是意識卻清楚的很。
他們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人拍了拍手,一頂白紙糊的轎子就從濃霧中飄來,還有四個紅齒白、栩栩如生的紙人做轎夫。
頭頭鬼做了個手勢,桂花婆婆一把將我拖起,丟進了紙轎子裏。
這紙糊的白轎子看起來弱不風,我都做好直接摔在地上的準備了,卻沒想到被丟進去後,轎子一點損傷都沒有。
轎簾被放下,過簾子下擺的隙,我看到紙人將轎子抬起來,隨即耳邊傳來了悉的嗩吶聲。
嗬嗬,我要結第二次冥婚了……
前頭那位冥夫會生氣的吧?
轎子一路朝著白霧深抬起,桂花婆婆就臉青白的跟在轎子旁邊,好似古時結婚時的婆。
路邊一些稍加鋒利些的樹枝和草葉將紙轎子劃出了一道道那口子,我很懷疑我現在能夠被這轎子支撐著,是因為我也不是人了……
我心底打了個寒,不知道這些鬼要把我送去那裏。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我終於被人從轎子裏拎了出來。
這是一個山,中間是一個寬大的水塘。紙人轎夫無力的倒在一邊,猩紅的火星在上麵無聲的緩緩燃燒著。
仍舊被鬼混附著的桂花婆婆將我扛起來,我這才發現其餘的鬼混都站在山的出口,他們青白猙獰的麵容上,此刻著山裏的某一,盡是畏懼。
我被放在一朵暗紅的睡蓮上,桂花婆婆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尖刀,將我頭別過去,對著我的後頸就是一刀子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覺得頭要被從脖子上割下來。
接下來除了脖子,後頸和肩膀都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伴隨著一聲撕裂聲,我可以清楚的到,我脖子後麵有一大塊皮被整個剝下。
我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子卻還是彈不得,更連無法開口呼救。
暗紅的睡蓮浸染出鮮豔的紅,大片的在我的下蔓延,桂花將我用力往水裏一推,我躺在這片睡蓮上飄飄的朝水中央漂去。
一道藍的芒掠過我的眼角,我順著芒去,看見頭頂上居然懸掛著那我在夢裏見到過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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