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從小在社會主義教育等方面就是嚴下功夫的,可以允許院里孩子的文化課績不好,但是做人方面必須正直善良,知法守法。
連著好幾年,都有退休的軍人來院里給孩子們上毒課,教他們認識毒品并且遠離毒品,畢竟這些孩子都是家財萬貫,一個不小心走上歪路,后果不堪設想。
喻遙是其中學的最積極的一個。
也淺,純粹于答對題目后有自己很喜歡的獎品拿,什麼八音盒、游戲機、誰誰的演唱會票,幾乎每一年的禮都能正確的走到的心坎上,害得上課聽的無比認真。
靳澤承對此也是喜聞樂見,也不枉費他絞盡腦想了用喜歡的禮這招來激勵的學習。
但是在那群大人的眼中,他好像就是故意拐彎抹角的給喻遙買想要的東西。
畢竟有一年的答題比賽,隔壁小胖發揮超乎所有人意料,贏下了那臺大獎游戲機,喻遙眼的看著,心里羨慕的不行。
結果隔天就追加了一項,第二名同獎,喻遙也高興的拿到了那臺游戲機,徒留第三名悲傷的在家水漫金山寺。
這也是為什麼從小就盛傳靳澤承寵媳婦的原因,只是當事人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而已。
此時此刻,滿眼綠的植映眼簾,這個形狀就和罌粟的形狀一樣,喻遙略的估算了一下面積,如果還存在走私販賣等行為,判死刑都不為過。
白澤遇見皺著眉頭,開口解釋道:“這個是苦麥菜,你應該第一次見吧?昨天晚上咱們去的那家人桌上就有這道炒菜。”
“苦麥菜?”喻遙了眼睛往前走著,想近距離觀察一下。
總之這種事絕對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剛靠近,手還沒有到葉子時,突然有個男人從里面探出了頭,笑容詭異,要不是有明亮的月,他的皮差點就和夜融合為一了。
是那個許招娣孩的父親,他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釘耙,“白老師,喻小姐,你們怎麼在這兒?”
“這片田就是他們家的。”白澤遇先對喻遙說道,然后又用土話和男人聊了幾句。
喻遙神很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人太過敏了,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好像還看見這男人在什麼東西上踹了一角,然后就有個圓滾滾的東西掉到了泥坑里。
夜晚真的太黑,大大降低了可見度。
男人的視線一直在的上徘徊,心里有了個決策。
白澤遇客氣拒絕了對方的留飯請求,然后拉著喻遙繼續往后山那快走。
他說的神地方就在這兒。
是一個被圈起來的小花圃,很漂亮,中間還有被刷了白油漆的木頭秋千,最旁邊是一個帳篷,不過因為下雨的原因,有些。
“這東西好像是不久前一個過來寫生的人留下的,估計走的時候忘記帶了吧。”白澤遇嘆了口氣,這帳篷現在是的沒辦法做。
他夏夜里經常會來這兒躺著看星星。Μ.166xs.cc
喻遙挑了挑眉,覺得那人也真是心大意,哪有回去的時候連那麼大的帳篷都能忘記帶走的。
不會是本還沒離開吧……
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眼前驟然出現點點螢,在無邊際的暗夜里涌著,無數螢火蟲編織出了一條流淌著的星河,就像是從天上灑下來的繁星。
“哇,好漂亮。”喻遙看著無數螢火蟲在飛舞,的眼眸中都綴滿了彩。
白澤遇溫的笑著,又想到了以前高中時候的事,“遙遙,你還記得咱們高一那會兒去古鎮旅游的時候嗎?”
喻遙想了一下,當然記得了。
兩天一夜的春游,還得在當地睡一晚帳篷,男分開,三人一間。
那時候電子產品還沒有完全取代人類的娛樂生活,班里幾個調皮搗蛋的男生就在大家圍聚一團的時候開始講鬼故事。
雖然是編的,但他們還真的說的有模有樣。
而且對于古鎮,喻遙確實打小心里就覺得害怕,尤其是那種半夜掛著紅燈籠的建筑,周圍又安靜,覺下一秒就會看見不好的東西。
當時幾乎是堵著耳朵坐那聽完的,但還是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一些“紅”、“骸骨”、“氣”、“沒腳”等恐怖字眼,導致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睡不著。
另外兩個生玩的好,相擁而眠。
喻遙半夜起來上廁所,又不好意思吵醒同伴陪著一起,覺得從公共廁所走回來的那一條路簡直就是這輩子走過最黑最長的路了。
耳邊又都是尖銳呼嘯的風聲,好像鬼哭狼嚎。
正當抖時,那時候突然出現的螢火蟲比現在還要多。
它們一起飛舞到樹梢上,在綠葉的間隙中一閃一滅的散發著幽,讓那顆古樹在黑夜之中為了照明的源,漂亮的讓人說不出話。
還有的螢火蟲則是在半空之中飛舞徘徊。
妙的像一則話故事。
白澤遇說道:“那個時候我也正好出來上廁所,我就看見你站在忽明忽暗的螢火蟲群里,眼睛里的也是一閃一閃的,就像個森林公主一樣。”
然后他走出來,送喻遙回了帳篷。
聽到他這麼說,喻遙才納悶了,當然知道螢火蟲不可能突然出現,一定是有人提前抓在容里放出來的,當時白澤遇走到眼前,又把給送回帳篷,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但是聽他剛才說的話,并沒有這個意思是啊。
如果不是他,喻遙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靳澤承了。
高二高三的春游也是同一目的地,但是靳澤承那天正好有奧數比賽,預計結束的時間也很晚,所以他本就沒報名那次的春游。
而且也從來沒聽他說過他那天也去了古鎮啊……
喻遙此時此刻只想快點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清楚。
不遠突然傳出來了一聲人的悶哼,在這寂靜的山谷之中瘆人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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