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一口氣吃了十幾個,還是意猶未盡,但不能再吃了,還得賣錢呢。
顯然這棵樹上的荔枝一夜間,口翻倍提升,變得極其味,跟靈澆灌有關系。
若張青山凝聚更多的靈,澆灌其它荔枝,都變這麼好吃,肯定能賣不錢。
“先把這棵樹上的采摘了,去縣城看看能賣到多錢一斤。”
想到這,張青山一路小跑,興沖沖的返回青龍村。
他一口氣跑到李桃花家,招呼道:“桃花姐,我剛從地里回來,有棵荔枝了,咱們去摘了吧。”
“不可能吧?”李桃花有些不敢相信,昨天剛去地里澆過水,至還得一周左右才能。
“是真的,這是我隨便摘的幾顆,你嘗嘗。”說著,張青山從兜里掏出幾個荔枝,遞了過去。
李桃花頓時被紅彤彤的澤吸引,顯然了,剝開一顆荔枝,放進里,驚呼道:
“太好吃了,這是我吃過的最味的荔枝,是咱家地里的嗎?”
“是,我還能騙你嘛,不信跟我去地里看看。”
李桃花點了點頭,懷揣著驚疑與好奇,跟張青山一起拿著籮筐,匆匆出門。
青龍村距離縣城三四十公里,去賣荔枝得有通工,張青山想到了發小陳二蛋家的托三車。
路過一戶人家,張青山推開院門,走了進去,喊道:“二蛋在家嗎?”
“青山,你怎麼來了?”從屋里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穿著白背心,黑大衩,腳蹬拖鞋。
他是張青山的發小,名陳躍民,在家排行第二,上有姐姐,下有妹妹,村里人都他陳二蛋。
“我借你家的托三騎騎,去趟縣城。”
陳二蛋驚訝道:“你要騎三去縣城?別開玩笑了,估計你連我家的大門都騎不出去,就得撞車。”
張青山笑道:“我的眼睛好了,能看清東西了,別說騎三,騎馬都不是問題。”
“你的眼睛好了,真的假的?”陳二蛋更加驚訝,豎起兩手指,問道:“你看這是幾?”
“二,跟你一樣。”
“你才二呢!”陳二蛋確定張青山真的雙目復明了,高興的笑道:“你總算能看清了,實在太好了。”
閑聊了幾句,張青山說道:“我忙著去縣城,先不跟你扯淡了,回頭咱們再聚。”
借來托三,張青山帶著李桃花,前往荔枝地,沿路遇上村民,他都會禮貌的打招呼。
青龍村不大,兩百多戶人家,不到一千人,張青山雙目復明的消息,很快在村里傳開了。
來到地里,李桃花親眼所見,一棵荔枝樹上掛滿了紅彤彤的荔枝,其它的荔枝樹還是昨天的老樣子。
不解的問道:“青山,你說為什麼只有這棵樹上的荔枝了?”
“我昨天午休時,配制了一種營養,拿這棵樹做了個試驗,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張青山還不想暴靈的,找借口解釋道。
“還是你厲害,不愧是有文化的大學生,你多配點營養,讓咱們地里所有的荔枝都早點,好多賣錢。”
李桃花信以為真,否則也找不出其它合理解釋,有說有笑的采摘起荔枝。
摘完一共裝了三筐,每筐四十多斤,裝上托三車,張青山騎著趕奔縣城。
李桃花沒有跟著去,還得給荔枝樹澆水。
來到縣城,張青山直奔繁華的市中心,找了家水果店,將托三停在門前,邁步走了進去。
他得先打問清楚現在荔枝的價格,再決定怎麼賣,要盡可能的多賣錢。
這家店名平價水果店,店里擺滿了各種水果,不時有顧客進出,生意好像不錯,看店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張青山找到荔枝擺放的位置,有兩個品種,標簽上寫著一種是白糖罌荔枝,一種是桂味荔枝。
他假裝想買,詢問道:“老板,荔枝怎麼賣?”
店老板回答道:“白糖罌十五一斤,桂味二十一斤。”
“桂味荔枝為什麼貴啊?”張青山覺兩種荔枝的外觀差不了多,澤遠不如他家的紅艷好看。
“桂味是荔枝中的貴族,口獨特,果清脆,價格一直比較高。”
“這是誰的荔枝啊?”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人呼喊。
“我的!”張青山急忙走了出來,只見一個材胖的人,站在托三車旁,手里拿著一串紅彤彤的荔枝,顯然是從車上拿的。
張青山皺了皺眉頭,剛想讓放下,胖人卻率先開口,邊吃著荔枝,邊氣憤的嚷嚷道:
“你把荔枝擺在我家店門口,嚴重影響了我做生意,所有的荔枝都扣下了,當做店里的損失。”
胖人是水果店的老板娘,為人尖酸刻薄,剛才吃了一顆荔枝,覺味可口,差點把舌咬下來,這麼好吃的荔枝絕對能賣大價錢。
頓時起了貪念,故意找借口,想把荔枝扣下,空手套白狼。
吃我的荔枝,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卻蠻不講理的要把荔枝扣下,有沒有王法了?
張青山惱火道:“我只是停下車沒有賣,怎麼就影響你做生意了?又是誰給你的權利,扣我的荔枝,你講不講理?”
胖人見張青山著寒酸,更加瞧不起,覺得是村來的土包子好欺負,振振有詞道:
“水果店門口屬于我家的地方,你未經允許就擺攤賣荔枝,搶我家生意,老娘沒把你的破三砸了,已經是便宜你了。”
“德貴,你趕出來,把荔枝搬下來,當做咱們店里的損失。”
水果店老板趙德貴走了出來,跟胖人是兩口子,可謂婦唱夫隨。
他見托三上的荔枝澤紅艷,比桂味荔枝的賣相好數倍,絕對是頂級品種,跟胖人一樣起了貪念,氣憤的喊道:
“原來你小子是賣荔枝的,跑我家店里打聽價格,還在我家店門口擺攤搶生意,真當我們是吃素的啊,必須把你的荔枝都扣了。”
張青山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氣得火冒三丈道:“別欺負人,我看你們誰敢我的荔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