泔水味道濃重的胡同里,溜大了的驢哥掐著楚進的脖子就給他懟到了墻上。
楚進沒有立刻還手,冷眼看著劉戰奇喝問道:“劉戰奇,沒完了是吧!”
“楚進,你不是狂嗎?在我家打我一,你以為這事兒能隨隨便便揭過去?你踏馬怎麼想的?”
有兩個狠茬子助拳,劉戰奇莫名得意:“那天要不是老尤舊疾復發,你以為你能出得了別墅?知道他們是誰嗎?這是江湖人稱瘋馬和野驢的馬哥和驢哥……”
“我還是那句話,想跟我姐離婚,除非你掏三百,一分都不行。”
兩百萬變了三百萬。
楚進眼里盡是冷意:“劉戰奇,你們劉家還真是厚無恥,騙錢還有這麼騙的,想怎麼漲價就怎麼漲價?”
“廢話,你打我白打了?兩百萬是給我姐的,那一百萬,是賠我的醫藥費。不掏,你今天肯定走不了。”劉戰奇道。
“對,走不了。”驢哥吸了吸鼻子,神經病似的說道:“哥,卸還是卸胳膊,你說。”
馬哥道:“卸那玩意得拿家伙,你回去取啊,干就完了。”
“有道理,聽你的。”
馬哥說著,手抓住了楚進的頭發,兇神惡煞道:“來,小崽子,你給我看好了,劉是我們哥倆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滿龍江打聽打聽去,誰踏馬敢得罪我們哥倆,睡覺都得哆嗦醒,我問你,錢,你掏還是不掏?”
聽著馬哥和驢哥的對話,楚進差點沒笑出來。
這特麼哪找的神經病。
“我要是不掏呢?”楚進梗著脖子道。
“不掏,那你踏馬以后就別找娘們了。”馬哥說著,抬起了大腳。
“我去你大爺……”
沒等馬哥的腳踹過來,楚進率先抬起了膝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驢哥的部。
嘭!
嗷!
修煉了《黃道經》以后,楚進的力量明顯有大幅度的提升。
這一膝蓋撞過去,驢哥頓時蹦起老高,莫名覺到什麼東西好像碎了似的。
疼的角直筋。
“哥,碎,碎了……”
“瑪德,打我兄弟,我踏馬弄死你……”
馬哥大罵一聲,一腳踹了過來。
楚進雙手著兜,輕輕往右邊邁了一步,從容的將那一腳躲了過去。
馬哥的一條正好踹在墻上,另一條作支撐點,兩條呈九十度擺在了楚進的面前。
楚進一看,那就別客氣了……
“我以后不知道咋樣,但你以后,估計是找不到娘們了,找了也沒用。”
說著話,楚進甩起一腳踢在了馬哥的雙之間,后者嗷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雙手捂著打起了滾。
看著兩人瞬間被秒,劉戰奇臉都嚇白了。
這楚進怎麼這麼厲害?
難道那天晚上在別墅不是運氣?
老尤真的打不過他?
旁邊,驢哥看見馬哥跟自己一個姿勢,非常不解的慘道:“哥,你也碎了?”
“踏馬的,小崽子不想活了,給我干他。”
“我起不來啊,啊……”
“你碎哪邊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左邊。”
“我右邊,崽子,他給咱倆干對稱了,弄他。”
說是弄,其實楚進那兩腳都重的,雖不至于真的能把瘋馬和野驢干殘,但起碼短時間想起來也是不太可能。
只不過聽到二人對話,楚進哭笑不得,左手飛快的過抓住了劉戰奇頭發往前一拽,毫不客氣的就甩了兩掌。
“啪!”
“啪!”
三顆帶的牙齒直接飛了出去。
“劉戰奇,你自己看看,你找的都是什麼選手?還要跟我干一下,你配嗎?”
“啪!”
第三記耳扇下去,劉戰奇瞬間找不到北了,其狀態可以參照王支隊長。
“回去告訴你老子,想找我的麻煩,弄點可靠的選手,就這種貨,下次來你還是自取其辱,滾!”
楚進也是氣壞了,撒手的同時提膝撞在了劉戰奇的兩條之間。
位置居然跟瘋馬、野驢中招的地方不謀而合。
這一下,三個難兄難弟有共同語言了。
劉戰奇嗷的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跟瘋馬和野驢的姿勢一樣,向后仰頭倒地。
但他有點倒霉,落地之前,居然掉進了在了胡同墻邊擺放著的兩個滿滿的泔水桶上。
嘩啦……
劉戰奇屁坐進了泔水桶里,充斥著殘羹剩飯的泔水瞬間沒過了脖子。
酸臭的泔水順著劉戰奇的鼻子、、耳朵涌了進去。
撲嗵……嘩……
惡臭的泔水四濺而起,濺的瘋馬和野驢滿都是,弄的二人上惡臭無比。
那模樣,老慘了。
至于劉戰奇,更是慘不忍睹。
惡臭的泔水不知道灌了多口,撲騰了半天也沒從高大的泔水桶里爬出來。
那味道簡直把劉戰奇惡心壞了,本顧不得疼痛,手腳并用的想要抓住點啥。
折騰了老半天,才晃倒了泔水桶從里面爬了出來。
一路爬到墻底下,哇哇大吐。
看著三人的慘樣,楚進鄙夷的撇了撇,毫不理會三人,就跟沒事人似的直接飯店后門走了進去。
……
楚進走后,三個同病相憐的倒霉蛋恢復了半天才忍痛站了起來。
劉戰奇氣到臉鐵青,沖著兩個神經病吼道:“驢哥,你不說他就是會天外飛仙也沒用嗎?咋踏馬一個回合,就全倒了呢?”
驢哥哭喪著臉:“我踏馬也沒想到他會的不是天外飛仙啊,凈往下三路整,這個王八蛋,太險了。”
劉戰奇:“……”
馬哥夾著道:“馬勒戈壁,這小子下手有點啊,整的我措不及防的,不過劉,你放心哦,這個事不算完,你就看我們的就完了,二驢,打電話搖人,今天我非把他籃子摘下來不可。”
“我馬上人,在咱們的地盤,還能讓一個外來的收拾了嗎?等著……”
驢哥說著,掏出電話開始搖人。
“人馬上到,馬勒戈壁,待會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就完了。”
兩分鐘以后,驢哥掛了電話,有點神經質的問道:“劉,你怎麼樣?”
“你說呢?”
劉戰奇額頭青筋暴起,心說我踏馬怎麼攤上這麼兩個廢。
“臥槽,你那玩意不會也被干碎了,快,了看看,哪個碎了?”
“我踏馬不知道,個啊。”
“沒說,說蛋,你咋聽不懂人話呢?”驢哥說著就去拽劉戰奇的子。
而馬哥則是更痛快,直接把大手了進去,使勁一掏,拽出來老長一截白條狀。
驢哥頓時頭皮發麻:“哥,你別瞎踏馬拽,你看看,你把啥玩意薅下來了?”
馬哥一愣,看著半米來長的條狀道:“臥槽,劉,你牛批啊,這老長。”
劉戰奇嗷的一聲:“你倆給我滾,那是腸,瞎啊,我怎麼攤上你們兩個蠢貨呢,我地媽呀,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