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明塵峰看向了一旁的陳婆子,“陳婆子,去把工拿來,今日必須給烙上明家的印記。”
傅蘭香自然聽不懂明塵峰話里的意思,當看見一群下人搬來一口炭爐,炭爐上燒著一柄烙鐵的時候,瞬息間驚慌了,從地上站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
陳蘭冷冷開口,“陳婆子,張媽,把這個丫頭按住。”
傅蘭香嚇得連連搖頭,轉扭頭就要往外跑。
后的大門從外頭合上了。
陳婆子和張媽奔上前,直接抓住了傅蘭香的胳膊,兩人一左一右押著傅蘭香。、
“不要!我不要!你們不可以對我用私刑!”傅蘭香激地說道。
低頭狠狠地咬陳婆子的胳膊,陳婆子吃痛地大,“啊!!!死丫頭!”
陳婆子一個掌朝著傅蘭香腦袋重重地揮過去。
傅蘭香腦袋嗡嗡嗡作響,又一次被張媽提了起來,陳婆子走上前,兩人又一次將按住了。
吃力地掙扎,抬起雙眸,激地哭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都是瘋子!都是瘋子!你們今日這樣對我,今后會有報應的!”
傅蘭香再也控制不住,大聲又喊又罵。
陳蘭走上前,揚起手掌朝著臉頰上狠狠地扇了過去。
“給我閉!小賤人!自己犯了錯!還敢大喊大,不統!”
話落,又是一個掌朝著傅蘭香臉上扇了過去,連著扇了幾個掌,把扇得頭昏腦脹,臉頰都腫了。
陳蘭看向了陳婆子,“烙!給烙上字!讓所有人都知道,明家的人,不守婦道的下慘!”
陳婆子聽了,手從炭火盆里舉起那燒紅的烙鐵,發紅的烙鐵朝著傅蘭香一步步近。
“老爺!太太,要在哪里烙字?”陳婆子開口問道。
陳蘭冷嗤,“賤人不守婦道,勾引男人,朝著臉上烙!”
陳婆子聽了,角揚起狠辣的冷笑,最討厭這個賤人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
明塵峰微微皺了眉頭,抬手阻止道,
“烙在后脖頸上,畢竟是德的媳婦,烙在臉上,德心會寒。”
陳婆子聽了,角的笑瞬息間凝固了。
張媽上前,將傅蘭香的腦袋下來,扯開后脖上的領子。
“不要!不要!!”傅蘭香雙手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得死死的。
那發紅的烙鐵猛地朝著后脖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滋~”的聲音,像是被烤一樣,冒起了一子白煙。
“啊!!!”傅蘭香沖破嚨的聲響徹整個房間,連著外面的院子都在回。
皮開綻,鉆心刺骨的疼,痛得雙目泛白,直接暈倒了過去。
門外。
明塵瀾停下了腳步,劍眉深鎖,一雙眼睛嚴峻盯著眼前的房門。
他剛剛趕來這里,聽聞傅蘭香沒有來學堂,想到昨日發生的事,猜測到傅蘭香會被大哥大嫂懲罰。
聽見這凄慘的聲,他停下了腳步,終究是來晚了一步。
“四爺,看來大爺對傅姑娘用刑了。”一旁的阿炳低聲說道。
果不其然,房門推開了,昏迷的傅蘭香被陳婆子背了出來。
陳婆子背著昏迷的傅蘭香,經過明塵瀾側,咧朝他問好,
“四爺,您來了~~”
明塵瀾的視線一直落在傅蘭香上,看著后脖頸一片模糊,清漆的眼睛里籠罩一層深。
他繼續朝著屋里頭走去。
明塵峰看見明塵瀾過來,立刻出笑臉,“塵瀾,今兒怎麼得空過來?”
明塵瀾目郁,冷聲落地,“大哥,為何那般罰一位弱子?”
明塵峰聽了,愣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我那丟人現眼的兒媳婦?”
明塵瀾眉眼下一片霾之,正想要開口說什麼,可下一刻他收住了。
事已定局,似乎現在多說無益。
“隨口提提,畢竟是你的家事,我無權過分。”
明塵瀾微微頓了頓,轉意話題,
“剛好路過,想問大哥什麼時候去鮮花村收租,今年的租金可有上漲?
明塵峰笑著開口,“過幾天去收租,很快立春了,花農們都準備播花種了,至于租金,我打算微微漲一點,漲個一吧。”
“花農們也不容易,租金別漲了,讓他們到時候花價低點賣給明家就好。”明塵瀾平靜說道,“這樣顯得我們明家仁慈,又不會做虧本買賣。”
明塵峰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讓他們賣給其他香水商高一點,這樣我們本就下來了,二來花農對我們心存激,塵瀾,還是你點子多!”
明塵瀾微微點頭,準備告辭離開。
明塵峰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塵瀾,那個蘭香去你學堂學習調香,可是德的主意?你千萬別跟著德胡鬧,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夠學習調香。”
明塵瀾聞之,沉了沉雙目,平靜開口,
“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明塵峰驚訝了。
“春意盎然是調出來的。”
明塵瀾將賽香會經過說了一遍,明塵峰聽著,明顯有點吃驚,原以為自己的兒子雖然弱多病,但是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能夠調出奇香,沒想到竟然是那個丫頭調出來的。
“塵瀾,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了,不要大肆宣揚,讓外人知道,影響明家聲譽。”明塵峰叮囑道。
明塵瀾平靜點頭,“好!不過蘭香是我們明家人,會調香,也不是什麼壞事。”
明塵峰還是有點猶豫,一想到這個兒媳婦有幾分姿,又是引來李家那個花花公子李世歡,心里頭不舒服。
“可是那個李世歡…”
“李世歡是什麼德行,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件事豈能怪傅蘭香一個弱子?大哥是不是糊涂了?”明塵瀾嚴肅的口吻反問。
明塵峰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大哥可能是沖了點,不過這件事過去了,不提了,你為人正直,讓蘭香跟你學習調香,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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