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你想起來之后,一切都會好的。”中年大叔拍拍兒子的肩膀,一臉的寬厚。
魏爻年輕氣盛,面上是一陣狠戾之。
低頭看向手指上白金戒托,戒托剛才到巨大的裂,上面出現了一團黑的燎痕。
上面的寶石早已炸碎,只剩下空戒托。
魏爻咬牙切齒,“我的地魂被我的養父母放進戒指里?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作有點像是……我蘇家生死繡中的借命。”我并不能完全確定。
魏爻問我:“什麼是借命?”
“有些人的壽元盡了,又不甘赴死,就要借旁人壽元續命。”
我極有深意的看了魏爻一眼,“這時,就需要兩件借命,一件穿在壽元盡了的人上,另外一件穿在壽元充沛的人上。但是這種做法,局限非常強。”
“是不是必須二者的命格相同?”魏爻冷笑著問。
我垂首回答:“正是,恩,也得你時時穿著那借命,所以想要借命其實實屬不易。”
魏爻恍然大悟,怒極反笑,“難怪他們非要收養我,還說我和那老賤人的八字很合,我會給他們帶來好運,想不到我不過是……他們續命用的工而已……”
“可是沅沅,魏爻也是面人,哪能天天穿你們生死繡的服。”陳德著下,不解的上下打量魏爻。
我一直不敢完全確定魏爻被人借命,就是因為這個。
復雜的看了一眼魏爻,若他真被人借命了,大概只有魏爻最清楚是怎麼回事。
空氣中滿是咯吱咯吱的聲音。
是魏爻氣憤到了極致,拳頭的骨骼發出的,“我所有的衩,都是我養父母準備的。”
我的角不自然的了一下,魏爻的養父母為了續命也是絕了。
應該是命人準備了好多繡了借命陣法圖的衩,然后給魏爻穿。
這樣,就能保證魏爻時時刻刻都穿著借命。
陳德出了一言難盡的表,好半晌才驚聲道:“魏爻,你快去洗手間里把衩了,趕的!!我去外面給你買條新的!!”
說完,他屁顛顛的沖出去買衩了。
魏爻一聲不吭的,冷著臉去了洗手間。
“大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家俊生!!”中年大叔忽然撲到了我腳邊,不停的磕頭求我,“孩子還那麼年輕,就遇到這種事,他以后該怎麼辦啊……”
我忙彎下腰,將中年大叔扶起來,“大叔,你別著急,會有辦法的,我既然站在這,就說明我肯定會幫魏爻。”
“可是……魏爻這十年的壽元……是不是……就沒有了。”中年大叔抖的問我,老父親的一顆心啊,都碎了。
我本來是害怕面對非常強悍的對手,所以有點打退堂鼓,此刻卻是知道自己絕不可能袖手旁觀,“恩,魏爻的命已經被借走十年,用來續那個糟老頭的命了。”
“可不可以用我的命……用我的命來補給他,我這輩子算是到頭了,可他……還有大好的人生。”中年大叔哀求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