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速度反應,跑到了門前,手就要將門給關上。
卻被傅彥之一手擋住,男人冷聲道,“怎麼?不裝里面沒人了?”
晚手就要將傅彥之往外推,但是力氣哪里抵得過男人。
傅彥之直接一腳擋住,高級定制的牛皮鞋加上男人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就將門給再度打開了。
“傅彥之,你到底要干嘛?”
晚冷眼看著男人,傅彥之卻是笑了,俊的臉上一片暗沉。
“我到底干嘛?你費盡心思吊著我,轉眼勾上了顧修遠,就對我不屑一顧了,晚,我是夸你好手段呢?還是夸你賤呢?”
他聲音冰涼至極,薄上泛著冷,好像是從地獄走來的修羅,看得人心慌。
晚卻是有些不明所以,但傅彥之的話,讓一陣不爽。
手段,賤?
因著這兩個詞,突兀的笑了,“是啊,我有手段,也夠下賤,傅先生既然知道,怎麼還往我這來?難不你比我還賤?”
晚怒了,能看出來真的生氣了。
傅彥之,他憑什麼這樣說自己?
傅彥之倒是被整的樂了,他冷笑著,“你還生氣了?被我說中了是吧?你他mua看上顧修遠那個爛人,都看不上老子,晚,你眼是不是瞎了?”
晚手就要甩給傅彥之一掌,卻被傅彥之給攥住了。
他突然就將攔腰抱起,不由分說的就往床上扔去。
他今天,不辦了晚,就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之。
“傅彥之,你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所有的見到你都要跪你是吧?你活在古代還是腦子有病啊?有病你就去治病,別招惹姑我……”
就要蹬傅彥之,卻反被制。
男人的長一個翻,就將鉗住,毫不能。
晚卻是用力了,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滲出來,才松開口。
“我他mua真想咬死你。”晚恨恨的說。
傅彥之同樣惡狠狠的看向,“你他mua以為我不想弄死你?”
傅彥之,活到二十八歲。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一手遮天,叱咤風云,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他冷靜自若,矜貴卓然。
但偏偏只要涉及到晚,總是能夠破防。
晚紅沾染了一些鮮,得駭人,“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傅先生這麼神通廣大,死在你手里倒也不虧?”
“怎麼還不手呢?嘖,不會是舍不得吧!”
冷冷的說著,面上一片嘲諷,刺的傅彥之眼睛疼。
“舍不得?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種人一抓一大把,我他mua不弄死你是看在你曾經陪過我的份上。”傅彥之手直接掐住了晚的下,恨不得碎這張臉。
劍拔弩張,似乎是他和晚的常態。
兩個人,跟天生相克一樣。
一見面,就是掐架。
永無止盡的掐。
晚不知是因為傅彥之掐著自己而難,還是因為他的話刺得心疼,反正不是很舒服。
就知道,傅彥之眼里的自己,就是那麼的不堪。
反正對他也沒有什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