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蘇牧雙眼微瞇。
他看上去是在休息,其實是在想事。
“據我所知,孔家是有異人的。為何這件事,會請老天師幫忙呢?”
重生前,華夏之所以能和異分庭抗禮。
除了道門的功勞之外,佛教和儒家也居功甚偉。
儒家的浩然之士,佩三尺青峰,口誦正氣歌。
曾在一次異中,殺了一個七進七出。
那瀟灑的模樣,現在蘇牧還記憶猶新。
而且最關鍵的是,儒家其實在靈氣復蘇之前,就有不的異人。
正在蘇牧疑著的時候,汽車便開始緩緩減速。
他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到什麼地方了?”蘇牧問孔天。
孔天回答道:“這里是孔家的一別苑,您今天在此稍微休息一下。明日,咱們再前往孔家。”
蘇牧不解道:“為什麼要這樣安排?”
孔天將車停好后,有些無奈的對蘇牧說道:“此地距離孔家,距離遙遠。開車的話,至要五六個小時。”
“現在天漸暗,這個時候再趕路的話,到了也已是深夜了,還耽誤你休息。這并非是我們孔家的待客之道。”
“所以今天只能委屈你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咱們再趕路。”
蘇牧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孔天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打開后面的車門,對蘇牧做了一個請的作。
蘇牧從車上走了下來。
下車之后,蘇牧開始打量這別院。
這別院,就是一個院子。
院子面積不小,依稀可見有不的盆栽和花草。
除此之外,這院子里還有不小。
院子干凈整潔,一看就常常有人打掃和收拾。
在孔天的帶領下,蘇牧來到了一座房子前。
房子造型古樸,一看就非常的有年頭。
推開房門,一說不出的清香,撲面而來。
“您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孔天對蘇牧做了一個請的作。
蘇牧點了點頭,便走進了房子里。
房子里面的裝修非常的簡單。
除了床、桌、椅、柜之外,便再無其他的東西。
這里面的家,一看就是古董。
蘇牧也沒有,直接來到了床前。
坐在床上,聞著奇異的木頭香味,蘇牧竟有一種昏昏睡的覺。
*“不對!”
蘇牧趕調自己的炁,讓其封住自己的口鼻。
等口鼻被封住,那昏昏睡才逐漸的消失。
“有點意思啊!”
蘇牧緩緩的站起來,開始四的觀察。
不出意外的話,那香氣應該就是這里的家散發出來的。
“他們想干什麼?”
蘇牧和這孔家,既無怨也無仇,他們沒理由害自己。
“蘇先生,您睡了嗎?”
就在蘇牧觀察房間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蘇天的聲音。
蘇牧眉頭微微一皺。
隨后整個人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砰砰砰!”
蘇牧剛躺下,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蘇先生,您睡了嗎?”
敲門聲響起后沒多久,孔天的聲音再次響起。
站在門外的孔天,等了半天,并沒有等到蘇牧的回應。
他左右看了一眼之后,便緩緩的推開了蘇牧房間的門。
蘇牧的雙眼,雖然是閉著的。
可孔天的所作所為,他卻是能覺的到了。
進房間的孔天,就看向蘇牧床的方向。
見蘇牧已經睡,他的臉上出了一抹令人玩味的笑容。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嗎?”
孔天看著蘇牧,出了一副很憾的表。
他的話,讓蘇牧覺得非常奇怪。
“孔家啊!現在是個非常大的漩渦,就算你是鯨魚,進到了這漩渦之中,也別想全而退。”
話音落下,孔天的手向了自己的腰間。
一把鋒利的匕首,被孔天從腰間掏了出來。
“行了,如果人真的有下輩子的話。那麼我希你下輩子,能稍微聰明那麼一點點。”
話音落下,孔天手中的匕首,直刺向蘇牧的心臟。
隨著匕首距離蘇牧的心臟越來越近,孔天臉上的表,也變的越來越猙獰。
“死吧!”
孔天大。
匕首在這個時候,也落到了蘇牧的上。
可下一秒,孔天的臉上出了難以置信的震驚表。
因為匕首落在蘇牧的上后,竟無法再進蘇牧的分毫。
“這怎麼可能!”
可能是太過震驚的緣故,所以孔天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破音。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蘇牧的聲音突然響起。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孔天一大跳。
“你沒昏過去?”
孔天就好像是見鬼一樣,瞪大雙眼看著蘇牧。
蘇牧笑呵呵的看著孔天:“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異人嗎?”
“我知道啊!”孔天下意識的點頭。
“既然你知道的話,那你難道不知道,異人的炁能封住自己的鼻子和嗎?”
蘇牧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孔天沉默了。
因為蘇牧說的這一點,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孔天沉默的時候,蘇牧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匕首。
他站起來,將匕首橫在孔天的脖子上。
“說吧,為什麼要殺我!”
蘇牧滿臉玩味的看著孔天。
“你知道,孔家失蹤的人是誰嗎?”孔天沒有回答蘇牧的問題,而是問了蘇牧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直接把蘇牧給問愣了。
“孔振山!”孔天說出了一個,蘇牧非常陌生的名字。
見蘇牧有些茫然,孔天解釋道:“孔振山,我們這一代的長子長孫。也就是,未來繼承家主之位的人。”
“他的失蹤,對我們一方的人來說,是好事。所以,我們不希他被人找到。”
孔天的話雖短,但蘇牧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所以說,你們就想殺了我?”蘇牧看著孔天。
“如果這次是老天師來,我們或許還不會這個念頭。”孔天有些苦的一笑道。“可經歷過剛才的事之后,我也明白了。就算是你來了,我們也不應該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