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禮作為場上唯一的大男人,自包攬了最難的燒烤部分,添炭加火穿竹簽等等,一概都全包了去。
顧玄瞥他一眼,埋頭安靜烤著白菜。
馬大禮瞇著眼睛干活,一邊問:“顧玄妹子,你是不是在文科一班?”
“……嗯。”顧玄點點頭。
馬大禮笑開了,解釋:“我弟弟馬二理今天去你們班班,也在文科一班。你們以后就是同學了,他比你晚了一學期,記得要多照應一下他。”
顧玄一向不跟人往,一聽竟是這樣的“艱巨任務”,瞬間為難極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是。
陳星凌暗自笑,連忙道:“同學之間互相照顧是應該的。文科班的人數不多,二理長得高高瘦瘦,好認的。”
一旁的賈霜花好奇問:“大禮,你弟弟長得像你不?”
“有點兒像。”馬大禮一邊刷上菜籽油,一邊答:“眉眼非常像,五我比不上我弟弟好看。他比我高一丟丟,不過沒我壯實。”
賈霜花好笑調侃:“我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瘦得跟猴兒似的。這大半年來,你是一天比一天壯實,現在看著虎背熊腰人高馬大了!”
馬大禮哈哈大笑:“吃得飽,干活多,自然就壯實了。你要不要來加我們的包工頭團隊,讓你干上幾個月,保管也能變得壯實起來——又黑又壯!”
“饒了我吧。”賈霜花搖頭嫌棄道:“黑黢黢的太丑了!”
馬大禮打趣:“離畢業還遠著呢!這麼快就擔心太丑嫁不出去?急什麼呀!”
“去你的!”賈霜花笑罵。
顧玄見他們樂呵呵打趣說笑,眼睛微微了,眉眼難掩酸,埋著腦袋沉默著。
小虎子吧唧啃完串,咕嚕喝下幾大口水。
“玄姑姑,你今天開學了呀?”
顧玄恍然回神,答:“是。”
小虎子又問:“明天開始上課嗎?我明天也要上課了哦!”
顧玄點點頭:“今天早上報到領書,然后各自回家。明天才正式上課。”
“哦哦。”小虎子委屈嘀咕:“從明天開始,又得早起了。好討厭哦!不知道為什麼學校就不能晚些上課,晚些放學?早上睡覺好舒服好舒服,不想起床。下午那麼早就放學,為什麼就不能往后面挪一挪呀?可以早上九點上課,下午五點再放學嘛!回家玩一會兒就可以吃晚飯,也不用擔心肚子太。”
顧玄抿低笑。
小虎子繼續嘀咕:“或者可以換一換,中午午休短一些,下午四點放學。早上上課的時候,好多小朋友都會打哈欠。老師也會打哈欠,證明老師們太早起床也會犯困。校長也得早早到學校,他也會犯困。他為什麼不讓大家九點再去上學呀?”
顧玄搖頭:“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校長吧。”
“好。”小虎子認真點點頭:“明天我就去找校長提建議。校長上次開會的時候說,大家可以自由提議,只要對學校好,對教學質量有提升有好,熱烈歡迎大家主提出來。”
語罷,小家伙發現姑姑盯著自己看,神有些奇怪。
“玄姑姑,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呀?”
顧玄窘迫低聲:“虎子,你說話真的越發厲害了……”
“沒有呀!”小虎子笑嘻嘻答:“校長怎麼說,我就怎麼重復。爸爸說,學別人說話也是一種學習,只要能代用自己的詞,便是自己的話。”
顧玄暗自羨慕不已。
小侄子才四歲而已,可他說話待人接都比自己好得太多太多。不得不說,大哥大嫂把小家伙教得真好!
如果哪一天也能跟小侄子這般在別人面前侃侃而談,又或者能跟大嫂那般自信大方,那就好了。
很快地,三個人都吃飽了。
小虎子雖然來得有些遲,可他的小肚子也吃不了太多,很快也跟著飽了。
馬大禮食量大,坐在碳爐旁繼續邊烤邊吃。
“凌凌,上面的鐵網是在哪兒找來的?來烤東西剛剛好。”
陳星凌不好說是從超市空間里取來的燒烤網,敷衍答:“無意中找來的,能用就好。你接著吃啊,別客氣。”
“我啥時候跟你客氣了!”馬大禮示意一旁:“還有好些串呢!對了,都快傍晚了,顧異和小杏怎麼都還沒來。”
“不知道。”陳星凌答:“多半是有事吧。”
這兩天趙小杏總是悶悶不樂,顧異似乎還沒哄好,因為兩人還是沒什麼互。
今天能一起出門,顯然已經和好如初了。
賈霜花好奇問:“你家小叔子還是學徒工吧?工資有沒有三十?”
“他是正式工。”陳星凌答:“廠長聽說他已經能獨立接電線,而且有高中文化水平,便給了面子讓他做正式工。船廠的工人工資大概四十,學徒工大概二十五左右,等升了職稱,應該能有四十二三。”
“加上一些津和票。”賈霜花羨慕不已:“已經夠好了。實話說,船廠的待遇在渝城這邊算是一頂一的好。”
陳星凌苦笑:“可他還是過得的。養家糊口嘛,都不容易呀!”
賈霜花又跟他們聊多一會兒,見天開始暗沉下來,便騎自行車回去了。
馬大禮等著幫忙收拾東西,便不急著走。
“凌凌,炭火有些暗了,我不如把剩下的都烤上來,到時放在爐上溫著——你看不?”
陳星凌答好,暗自擔心顧異小兩口。
“本來約好是下午的……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小虎子正在圍墻邊玩著,挑眉笑開了。
“叔他們回來了!我聽到他的嗓音了!”
眾人不約而同安靜下來。
果不其然,顧異的大嗓門漸漸傳來了,不過卻明顯不是心平氣和在說話,而是在爭吵。
——你早些時候也聽到了,售票員親口說的!一張票要三十二塊錢,如果是座的至要二十八。咱們兩個人的票最要五十六塊!來回兩趟就是一百一十二塊。且不說到時還要坐拖拉機或牛車進山,單單火車票這一項就夠嗆!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啊?
——俺不明白!俺只問你跟不跟俺去?你說那麼多作甚?!你分明是在給自個找借口!
——啥借口不借口的!出門不用錢啊?坐火車多貴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你跟我私奔來這邊的時候,一張站票多錢?你忘了?坐火車回去至兩天一夜,怎麼也得買座。關鍵是沒錢啊!錢不夠啊!
正在燒烤的馬大禮挑了挑眉,略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假裝沒聽到。
陳星凌疑抬眸,不自覺往大門方向看去。
小虎子最靠近大門,很快將門打開了。
“叔!嬸嬸!”
正在大聲嚷嚷的顧異嚇了一跳,連忙住了口,扯了一個慈笑容。
“虎子,你回來啦!”
小虎子蹦蹦跳跳奔了下去。
顧異稔將他抱起來,往空中拋了拋。
“喲!你小子胖了不呢!”
小虎子咯咯大笑。
顧異一看到大侄子心倍好,已經恢復了笑容。
不過,后的趙小杏卻紅著眼睛,頭發凌,眉眼盡是頹然無奈和悲傷。
陳星凌眉頭皺起,連忙迎了下去。
“小杏,你……這是怎麼了?”
趙小杏被問得瞬間淚盈滿眶,一下子撲進陳星凌的懷里,然后哇哇傷心大哭起來。
小虎子被嚇壞了,愣愣看向趙小杏。
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看了過來。
顧異有些窘迫,轉趕忙將大門關上。
“……我們沒什麼……我們沒吵架!是因為老爹摔斷了,心里頭擔心難,所以才哭的。”
《帝業》一書中,男主霍延出身將門,因朝廷腐敗,家破人亡,入慶王府為奴。 慶王世子心狠跋扈,霍延遭受欺辱虐待數年,幾次差點傷重而亡。 直到亂世來臨,他逃出王府,一步一步執掌兵權,霸圖天下。 登基後,將慶王世子五馬分屍。 樓喻好死不死,穿成下場淒慘的慶王世子。 為保小命,他決定—— 廣積糧,高築牆,緩稱王。 種糧食,搞建設,拓商路,興兵甲,在亂世中開闢一條生路。 漸漸地,他發現男主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某一天敵軍來犯,男主身披鎧甲,手執利刃,眉目英俊宛若戰神降臨。 擊退敵軍後,他來討要獎勵—— 浮世萬千,惟願與君朝朝暮暮。
法醫謝箐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成了那個為襯托女主而存在的對照組妹妹。為避免被狗血的主劇情波及,她火速離開家庭,住進宿舍,一頭扎進刑偵事業中。女主忙于戀愛時,她在解剖尸體。女主忙于親情時,她在解剖尸體。女主忙于賺錢時,嗯,她也悄默聲地跟著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