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鬼域與現實的走廊一致,周國并不覺得自己從鬼域里出來了,只是好奇:“小鬼頭,是不是陳卓讓你來的?”
雙方爭著搶著與小鬼頭說話。
枉死鬼:“是不是陳大高人把我們關在一起,就是為了不打不相識,讓我們團結力敵。”
小鬼頭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閃消失在了走廊里。
懵……
懵……
懵……
一眾人鬼失落的坐在墻角,等待著陳卓的開恩。
值班室里,阿遠醫生聽到周國的聲音,真真切切,就是本人的聲。
隔著門窗向外看,走廊上飄著好多可怕的鬼,其中摻雜著院長局長司長張優優。
平靜的心,不得不再次提到嗓子眼。
哆哆嗦嗦掏出手機,撥打出院長的手機號。
手機鈴聲在走廊里響起。
走廊里的李青山再接到電話那一刻,難掩心中的喜悅。
“有……有信號了,我們出來了,出來了。”
短短一句話,引起了走廊里人鬼的。
李青山興的心,不再懼怕相了一晚的鬼,甚至過鬼,來到阿遠醫生的值班室門口,拍打著門。
“阿遠,快開門,是我啊,李青山,李院長。”
門窗上,著一張被揍豬頭的臉,從臉型上還是能辨得出是李青山院長。
只是,門外還有其他鬼,阿遠本不敢擅自開門,原本他是準備生生熬到天亮的。
阿遠不開門,不代表李青山不會開門,作為院長,他有值班室的鑰匙。
打開值班室的門,李青山在見到阿遠那一刻,眼中飽含熱淚,像是多年痛失子的老父親,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兒,抱住阿遠醫生死死不撒手,哼哼唧唧的抹眼淚。
鬼們到了氣的灼/熱,紛紛散去了。
畫風一轉,值班室里,張優優梳理著雜的頭發,臉頰有一道淺淺的劃痕,依舊掩蓋不住明人的俏模樣,至于局長司長院長,三人并排坐在一起,阿遠醫生拿著消炎藥水,依次理傷口,每個人的臉都大了一圈,屬羅玉民最慘,他實力最高,又抵擋在最前面,上的被鬼們撕/扯的一條條。
三人理好傷口,天大亮,神病醫院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前來上班,食堂里飄出食的味道。
折騰了一晚上,耗盡了力,四人早已經腸轆轆,所以選擇留下來吃個早飯再回去。
小屋里,陳卓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張著大,口水從角流出來。
睡夢中的陳卓,在花田中穿梭奔跑,在與小伙伴們一起開心的抓蝴蝶。
笑著,鬧著。
真真是無比的開心吶。
忽的,陳卓覺一陣尿/急。
想尿/尿,怎麼辦?
陳卓慌張的尋找廁所。
一無際的花田,沒有任何建筑。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陳卓的張陡然增生。
算了,就地解決吧。
陳卓尋找一半腰高的花叢,一瀉千里。
甭提多舒爽了。
隨后,陳卓從睡夢中醒來。
躺在床上的陳卓,一溫溫熱熱的從屁/蔓延開去。
他功的尿床了。
陳卓一下子驚醒過來,著漉漉的兜,陳卓懵了。
高人竟然尿床了。
這要是被小球球他們知道,他們一定要笑死他了。
不行,高人是不可能尿床的。
陳卓的目落在床腳蜷團的黃鼠狼上,咬咬,咽了口唾沫,腦海里萌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陳卓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躡手躡腳走到黃鼠狼的床邊。
雙手輕輕的靠近黃鼠狼,捧起。
被驚的黃鼠狼打著哈欠,眼皮微,馬上要睜開了。
【系統正在調配催眠技,目標:黃鼠狼!】
馬上要睜開眼皮的黃鼠狼,眼皮又沉沉的落下,陷深度睡眠。
陳卓將黃鼠狼放到自己尿過的位置,然后不知道在哪找來一條吊墜,在黃鼠狼的上方晃。
“小貓小貓,你睡著的時候尿床了,小貓小貓,你睡著的時候尿床了,尿床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是小貓嘛,等你長大貓就不尿床了。”
被催眠的黃鼠狼,吐出舌/頭邊,迷迷糊糊的回答:“我尿床了,我尿床了,等我長大貓就不尿床了。”
黃鼠狼被功催眠。
陳卓接下來要做的是逃離案發現場。
陳卓的作格外的輕,輕輕拿起飯盆,輕輕的拉開門,輕輕的走出屋,一切都是輕輕地。
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聰慧。
神病院的食堂分為職工餐廳與普通餐廳,兩個餐廳相鄰,陳卓在排隊打飯時,眼睛掃了一眼職工餐廳。
覺哪里悉。
回頭再瞅瞅。
那不是小球球嘛?
那三個豬頭是誰……
怎麼有點像妖。
土匪頭頭。
還有李青山。
他們難道半夜去狗了,被狗咬的?
陳卓腦海中/出現四個人被一只大藏獒追趕的畫面,憋不住想笑。
好奇,實在是好奇。
陳卓要邁步子,想去打聽一二。
【系統勸告宿主不要沒事找事,并調取昨晚錄像。】
陳卓剛抬起一只腳,全被系統錮,腦海里強行播放出一段視頻,視頻上的容正是陳卓蹲在阿遠猴兒值班室門口的片段,還有小球球等人如何在鬼域被打的經過。
視頻播放完,系統解除了對陳卓的錮。
陳卓一腳落地,目落在四人上,心虛的收回了腳,并用飯盆遮擋住了自己的臉。
明明是給阿遠準備的圈套,他們幾個怎麼闖進去了呢?
陳卓眼睛時不時的越過飯盆,查看四人的況。
周國拿著蛋在額頭淤青位置滾,羅玉民每吃一口飯都牽著傷口疼的皺眉發汗,尤其是乖徒兒小球球,臉上都掛了彩,李青山疼歸疼,心大的該吃吃該喝喝。
陳卓心中萌生出些許愧疚,雖然主要責任是他們四個人沒出息,技不如人,但多多多跟他也是有些關系的。
陳卓煩躁的撓撓胳膊。
哎呀呀,煩死了,我怎麼跟愚蠢人類一樣,用事了呢。
不看不看,愚蠢人類活該倒大霉。
很快到陳卓打飯,打完飯陳卓去到自己的老位置,都忘記了飯前儀式,吃了兩口才想起來,又放下碗筷,開始飯前儀式。
三口兩口下肚,吃的沒滋沒味。
實在難抵心中的愧疚。
陳卓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卓返回自己的小屋,披上床單,在垃圾桶里找到自己喝完的可樂空瓶,到水龍頭旁邊接了滿滿一瓶水。
老規矩。
瘋狂搖晃。
跳腳搖晃。
左手搖晃。
右手搖晃。
【狗日的陳卓,你這屬于良為娼行為,系統有權拒絕向陳卓提供一切技支持……最后一次改良水質:縈。】
陳卓將自己與水藏在斗篷里,一路躲躲閃閃,進職工食堂,來到四人桌前。
四人見到陳卓上的破床單,自知那是斗篷,很自覺的沒去看陳卓。
陳卓彎著腰,依次檢查傷重況,一張大臉在羅玉民傷口前。
出一食指,好奇的扣扣羅玉民的傷口。
羅玉民倒吸一口涼氣,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