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見過唐爺會怕這樣。
就跟見了鬼一樣。
“唐爺?怎麼了?”一個手下還殷勤的撿起了信紙,想遞過去呢。
可惜,拍馬屁拍到馬上了。
唐東來眼珠子一瞪,直接開了車門,一腳將這傻踢了下去。
那家伙差點滾到了橋底下,慘起來順著橋邊的大路就消失了。
車一片肅然,人人哆嗦,不敢說話。
唐東來著氣,從小冰箱里出瓶烈酒,狠狠灌下去后才看向他們:“你們都是我的親信,所以這件事也無需瞞著你們,這張紙條上寫著無雙國士四個字!”
無雙國士?
這啥意思啊?
唐東來臉沉:“上一次我天府唐家全出,準備在中原之地大展手腳,結果上面派出來一個無雙國士,直接把我們唐家給打殘了!”
諸人駭然:“唐爺,對方就一個人?”
唐爺繼續喝著酒,似乎在為自己壯膽。
最后他才沉聲道:“不錯,對方就一個人,帶著把軍刺,從江南把我們打回天府,然后直接闖進了家族總部。”
回想當年的形,唐東來依舊是驚恐不已。
“我從沒見過有那樣的高手,手段狠,話不多,上來就殺!”
他咽了口唾沫:“我唐門那一戰后,能打的幾乎全都死了。”
不是這樣,他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也不會混到今天的地位。
唐門之后一蹶不振,一直到家族出現了幾個天才人才緩過氣來。
當年的唐東來只是個站在旁邊斟茶倒水的小嘍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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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搖一變,已經是唐門的代理人了。
“唐爺,您看這封信是不是偽造的?”有人忽然說道:“這麼多年,從沒聽說過這個無雙國士,怕是早就消失了。”
唐東來著腦袋,眼珠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命令車隊,調頭,暫時不進江城!”
車隊立刻轉頭,沿著大橋往外逃。
但不知何時,橋后的大路已經被封鎖了。
一排黑的越野車就在路邊停著,路障一字擺開。
唐東來的大車直接被堵在了中間。
他在車不安的出去,什麼都看不到。
車人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車門位置傳來了腳步聲。
此時滿車雀無聲,車外一片安靜,這腳步聲跟催命符一樣。
唐東來握拳頭:“別怕,那位無雙國士肯定不會這麼出現,那人就是個魔鬼,只要他出現的地方,必定腥風雨,我看江城還算平靜……”
還在說著呢,車門赫然被直接撕開!
是真的被撕開了,鐵皮都扭曲到了一邊,氣門鎖更是嘭的一聲彈了出去。
就看到秦葉軒悠然上來,手中軍刺輕輕放到唐東來面前的桌上。
然后秦葉軒坐在了他對面。
面平淡,氣勢若有若無,秦葉軒的出場并沒有多麼大的陣勢,但那被撕開的車門,還有灌進來的冷風,讓滿車的人都是雙發。
唐東來赫然站起,手下們下意識的擋在他前,人人警惕萬分。
“唐爺,要,要手麼?”
“你媽個頭!”
唐東來氣得
一腳踢開前廢,幾個小步伐走上去,就在車,撲通一聲干脆的跪了。
秦葉軒瞟了他一眼:“你唐東來,嗯,那年你只是個負責倒水的小家伙,現在很厲害啊,都代表唐門出來辦事了?”
唐東來哆嗦著,滿臉賠笑:“您,您竟然還記得我這樣的小角,真是讓小人太激了。”
他話聲帶著諂:“我一看那信,就知道是您的親筆所寫,您當年在唐門也寫過幾個字的。”
秦葉軒哦了一聲:“我當時寫的是什麼啊?都忘了。”
“您寫的是‘殺爾如宰’!我們老唐家還把那副字掛在祖堂里了呢。”
秦葉軒抿一笑。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的自己還是年輕氣盛,也有點中二,竟然寫了那麼個無聊的字幅。
他笑笑:“掛在祖堂,你們是為了記住這個恥辱是麼?想著一定要找回場子?”
“啊,不,不!我們是警惕自己,不能忘了當年犯的錯。”
唐東來此時跟個小丑一樣,滿的好話。
秦葉軒覺得無語:“行了,你這次來江城做什麼?帶著這麼大的車隊,是要來玩個大的?”
“不,不,我們是來正經做生意的,您千萬別誤會。”
唐東來渾冷汗,都了服。
秦葉軒把玩著軍刺:“那行,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唐爺這次犯了兩個錯,第一是通訊街的事,第二是打電話威脅我的事兒!”
說到這里,手指一敲軍刺:“留下你兩手指!我不攔著你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