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
正天道領袖,傳承自大明王朝的許家脈,曾經被圣武皇帝封為掌印天師家族,世襲制的。
即便不是道門中人,對這個名字也是如雷貫耳。
許純曾經代表大夏去紫金山祈福,還執掌南方第一道壇,白云觀方丈之位。
這樣的人,竟然是幕后元兇?
孫青鹿已經麻木了。
秦葉軒又抓住老道士的領,繼續追問:“孫青鹿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老道士已經到了彌留之時,雙目閉,角帶著釋然的笑。
他只是抖的指著自己道袍下。
秦葉軒抬手撕開,就在道袍夾層里找到了一張發黃的出生證明。
看到上面孫青鹿的父母名字時,他都不倒一口冷氣:“怪不得你出生在中外合資的私人醫院,也怪不得道門最高首領要親自下令。你的份可真是不一般。”
此時,老道士回返照,看著心的徒弟:“你能原諒我麼?青鹿,我只求你一句話。”
孫青鹿此時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老道士嘆口氣,輕輕抬手,想要他的頭,那手抬到一半終究是放下了。
“他已經死了。”秦葉軒扯起了孫青鹿:“你若還奉他為師,我就留他個全尸。”
孫青鹿搖搖頭:“我半生命運,都被他所害,這種人我不殺他已經是還了他恩了。”
秦葉軒察言觀,卻是看出了他心的掙扎。
“算了,你還是把他埋在三清殿后面吧,這才是還了養育之恩。等下我幫你聯系親生父母。”
孫青鹿十歲束發修行,十八歲通讀道藏,是道門后起之秀。誰能想到一夜之間他就跟道門結下了這生死恩怨。
埋了老道士后,他撲通一聲跪在了秦葉軒面前。
秦葉軒
一曬:“這時候跪下干什麼?難道想拜我為師啊?“
他就是開個玩笑,誰知孫青鹿連連磕頭:“是的,我就是要拜您為師。“
這下秦葉軒愣住了:“我可以收留你,跟著我一起理這邊的事,你也是有天賦的,但拜師,可沒這麼兒戲。”
孫青鹿頭都磕出了:“您不收我為徒,那我就死在這里。”
秦葉軒沉一下,問道:“你拜我為師,以后想做什麼?“
孫青鹿猛然抬頭,帶著刻骨之恨:“我要滅掉道門許純,將他們的惡行公布于世!我還要滅掉妖族……“
“打住吧。“秦葉軒拍了他腦袋兩下:”許純你可以滅掉,他們的惡行卻不能說出去。“
“為什麼?”孫青鹿不解。
“以后你會明白的。”
孫青鹿回過味來,狂喜的跳起來:“這麼說,您同意收我為徒了?”
秦葉軒很無奈:“你得回學校我才能教你點東西,還有,得想好怎麼跟宿舍那幾個白癡說清楚這事。”
孫青鹿卻是喜滋滋的,憧憬起來:“宿舍幾個兄弟們,其實都是有天賦的。不如前輩您全都收了當徒弟吧?”
“還我前輩?”
“啊,不,師父!”
孫青鹿忽然想到剛被掩埋的老道士,心中又是一酸。
秦葉軒微笑:“還是喊一聲先生吧,你剛才說宿舍幾個人都收了做徒弟,實在是太夸張了,我沒這個力,而且要做我的徒弟,那也得經過考驗。”
孫青鹿扳著手指頭,一個個推薦起來:“趙西北骨骼清奇,是個武修的好材料。他還是熱心腸,有俠義之氣。”
“而錢南海與水有緣,他的水非常好,我還試過他的經脈,那是個水中蛟龍的材料。”
“至于李富豪,為人聰明絕頂,就是格
放,貪財好。但他有一點很好,大是大非方面還是拿得住,您可以傳他一些修行的小技巧,不過他最合適的,還是做個報人員。”
孫青鹿說到這里,拿出了那張獅駝嶺的名片:“我做臥底已經不可能了,李富豪如今是最合適的人選。”
秦葉軒有點懵。
這個孫青鹿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
他嘆口氣:“你還是想想自己的世問題,這是你的出生證明。”
孫青鹿卻是連連后退,帶著驚恐和不安:“不,我不能這個時候去認他們,因為我要跟道門和妖族作戰,那會連累他們的。”
秦葉軒彈彈手里的出生證明:“你,恐怕是皇武集團的繼承人,也就是現在朝歌首富孫永安的兒子。“
“而你的母親是另外一家豪門,長安置業李家的兒,李芝。“
孫青鹿瞪圓了眼睛:“這不可能!“
秦葉軒點頭:“所以我們要先查清楚這事,這份證明我拍了照,剛才就傳給孫永安的律師了,他確實丟了一個兒子,這些年專門設置了一家律師行負責此事。“
孫青鹿愈發惶恐,抱著腦袋:“我,我這樣去認親,不就是貪圖富貴麼?大家會說我是高攀,是為了錢才去的。
秦葉軒聽到這里然大怒:“放屁,你現在是我弟子,他孫家認你才是高攀,什麼錢?孫家有多錢?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全家破產。
孫青鹿嚇到了:“師父,您不要這樣。”
秦葉軒面嚴肅:“從現在起,你要有絕對的自信,牢記你是我的徒弟,而我邊的弟子,哪個拉出來不秒殺他們朝歌四大豪門?“
孫青鹿只知道傻笑。
這時候,秦葉軒的手機震起來。
朝歌皇武集團,當今城中第一首富孫永安回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