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江大寶回到市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江遠直接騎車把他送到了聚財典當行附近。
江大寶有些張,“江遠,我··我會不會搞砸啊?”
“沒事兒,”江遠笑著拍拍江大寶的肩膀,“你就當這件東西真是你從地裏挖出來的好了。”
江大寶點點頭,向前走了幾步,卻又苦著臉回頭,“我還是張。”
江遠想了想,皺眉道:“大寶哥,我也不瞞著你,這家鋪子昨天想坑我三十萬,我差點兒就上當了。”
江大寶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原來他們是騙子啊,那我就不怕了,江遠,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江遠點點頭,“大寶哥你不用擔心,你隻管去賣東西,剩下的事我自己來理。”
“一會兒你賣了東西,先不要來找我,直接找個賓館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坐車回村裏,我先回去準備些事。”
江大寶點點頭,快步朝著聚財典當行走去。
典當行二樓。
徐雍看著地上那堆瓷片,氣得一腳踩了個稀碎。
他又看了看還擺在桌子上的‘汝窯天青釉筆洗’,拿起來就重重摔在了地上。
徐青站在一邊,臉上滿是憂愁,“爸,咱們不會真的被封殺吧?要不你去找李慈奇說說,你畢竟是他的學生。”
“你懂個屁!”
徐雍怒吼一聲,“李慈奇的格我比你了解,別看他話不多,其實他狠著呢,最見不慣坑蒙拐騙,所以這幾年,我一直擔心被人抓住‘耍手段’的證據。”
“昨天江遠那小子讓咱們把臉丟盡了,李慈奇不可能再幫我們的。”
徐青臉一白,“那咱們以後做不了古玩生意,喝西北風去啊?”
兩父子沉默良久,徐青忽然提議道:“要不咱們把庫房裏的東西都給賣了,然後改行做其他生意吧?我聽說好多投資房產的都賺大錢了。”
“鼠目寸!”
徐雍低吼一聲:“現在誰還敢買咱們的東西,就算是真品又如何,人家已經不信任咱們了。”
“還有狗屁的房產投資,”徐雍直接否決,“咱們國家有多農民,有錢的又占幾?”
“房價不可能會漲的,買房投資最後隻能虧得本無歸!”
徐青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麽個道理。
要是江遠在場,絕對會給徐雍點個讚,真是個人才,恭喜錯過為億萬富翁的機會。
忽然,一個夥計跑上樓,滿臉興道:“老板,有人來當東西了。”
徐雍滿臉疑,“現在還有人來找咱們做生意?”
徐青卻是眼前一亮,“爸,看來咱們還有轉機,哼,我就知道,咱們這麽大的典當行,怎麽可能是他們幾句話就能夠封殺的。”
徐雍將信將疑地帶著徐青下樓。
兩人幾乎是同時把目投向了江大寶。
徐雍看了看江大寶的穿著打扮,小聲對徐青道:“應該是鄉下來的,估計又是地裏挖出來的東西。”
徐青點點頭,“先看看吧。”
“這位兄弟,請問是要當東西嗎?”
江大寶點點頭,有些張地看向徐雍,“你是老板啊,我就問問,你們這裏收不收罐子?”
“罐子,什麽罐子?”
徐雍滿臉笑意,“小兄弟,我們這裏的典當行,你先把罐子拿出來我們看看,我們才好評估能夠當多錢啊。”
江大寶點點頭,打開手裏的布包,又解開好幾層破布,才把這件‘青花八棱罐’拿了出來。
徐雍接過罐子,拿出放大鏡仔細看了看,心裏暗自興起來。
元青花八棱罐,論價值,可不比‘汝窯天青釉筆洗’的真品小多。
“天助我也!”徐雍心裏激起來,“看誰還敢說我聚財典當行要完蛋了。”
“有了這件東西,我看圈子裏誰還敢質疑我的眼力。”
盡管徐雍心理活很是彩,可他臉上卻沒有笑容,反倒是眉頭鎖。
他抬起頭看向江大寶,有些懷疑地問道:“小兄弟,這罐子,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挖的,”江大寶如實道:“前幾天不是下了場雨嘛,我說趁機鬆鬆土,結果就挖出來這麽個東西?你看看值錢不?”
徐雍眼睛裏猛地放,“你家地裏頭,是不是有墳包?”
江大寶眼睛一瞪,“你家地裏頭才有墳包呢!”
徐雍被罵得愣了愣,“我是說,有沒有古墓什麽的?”
“沒有,”江大寶有些不耐煩了,“你別那麽多廢話,我就問問你要不要嘞,你要不收我就找別人去了,地裏活還沒幹完呢。”
徐雍給了徐青一個眼神,就見徐青笑著給江大寶倒了杯茶,“這位兄弟,別著急嘛。”
“你這件東西啊,的確算得上個古董,雖說價值不高,卻也值個百八十塊的。”
“你去別家,人家都不一定願意收。”
徐雍點頭附和,“我們父子心善,看你大老遠來市裏,就出兩百塊收了算了,也省得你再跑冤枉路。”
“兩百塊?”
江大寶臉一黑,“你欺負我是鄉下來的是吧?”
“我們村長懂這些,他說我這東西能賣兩萬的。”
“兩萬?”徐雍兩父子對視一眼,目裏滿是笑意。
看樣子,這人口裏的村長,也本不懂古玩嘛。
“兄弟啊,你們村長本不懂啊,”徐雍滿臉為難,“這罐子真的不咋值錢,我願意給你兩百已經是最高價了。”
“再說了,兩百塊對你來說也不了,人家在廠子裏上班,一個月才兩三百呢。”
“不行,村長不會騙我的!”
江大寶毫不鬆口,“就要兩萬,你不要我就去找別人。”
說著,江大寶真的收起‘八棱罐’起要走。
徐雍連忙起,“小兄弟,別急啊,咱們再好好談談。”
江大寶滿臉不悅,“你不是不想要嗎?還談個錘子。”
“一千,我給你一千,”徐雍忽然笑著回頭看向徐青,“你大伯上次不是說想找個八棱罐嘛,咱就多花幾百塊買下,當個禮送你大伯。”
徐雍一邊說一邊看江大寶的反應,卻發現江大寶已經朝著門外走去。
“好,兩萬就兩萬!”
徐雍大喊了一聲,“就給你兩萬,這回總行了吧?”
江大寶腦筋一轉,一想到這賣了錢是給村裏人發紅包,加上江遠說差點兒被騙,江大寶當即道:
“我改主意了,我要三萬。”
“你!”徐雍臉一黑,“小兄弟,你不講規矩啊。”
江大寶白眼一翻,“我不懂規矩,所以用不著講規矩,你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徐雍一咬牙,“三萬就三萬,不過你要是再反悔,就別怪我不客氣!”
“放心,我講道理的,”江大寶嘿嘿一笑,“快拿錢給我,我還要回去把地裏的土鬆完呢。”
徐雍對著徐青點點頭,“去拿三萬給他。”
徐青瞪了江大寶一眼,去拿了三萬給他。
等江大寶快步離開之後,徐雍忽然對徐青道:“我懷疑他家地裏還有其他東西,你悄悄跟上去,看看是哪塊地,然後等晚上的時候··”
徐青滿臉興,“我這就去,爸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現在江遠在村裏人心中的地位很高,誰都沒想到,當初那個吃百家飯長大的遠娃子,短短時間就能夠帶著大家過上好日子。
別的不說,廠房建好之後這兩個月,在廠子裏上班的人每個月都發了三百塊工資,兩個月下來,攢的錢比累死累活種一年地的錢都多。
江遠和江有權閑聊了幾句,就找到了陳忠。
“陳叔,廠子生產出來不合格的瓷還留著嗎?”
陳忠眉頭一皺,“隻有品留了下來,有瑕疵的都銷毀了。”
“不過昨天有一批還堆在倉庫裏。”
“你問這個幹嘛?”
江遠神一笑,“暫時保,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片刻之後,江遠人把那批要報廢的瓷用籮筐裝起來,然後用扁擔挑到了江大寶家的一塊山地裏。
幾個村民滿臉疑,“遠娃子,你這是要做啥?費這麽大勁,該不會是要埋土裏吧?”
江遠點點頭,“就是要埋土裏!”
幾個村裏人見江遠不是在開玩笑,也不多問,揮鋤頭就開始在地裏挖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一個直徑兩米,深約三米左右的坑就挖了出來,江遠把十幾籮筐瓷全部碼放在了坑底部,然後招呼人用泥埋了起來。
··
第二天上午,江大寶帶著三萬塊錢回來了,他把錢給村長江有權之後,就被江遠到了倉庫,叮囑了一些事。
天黑的時候,江大寶滿臉興地扛著鋤頭上了山。
徐青在不遠的某條小水裏躲了大半天,這會兒得眼冒金星,見江大寶上了山,他連忙跟了上去。
山上多柏樹,江大海家的這兩分地在山腰,被濃的柏樹圍得嚴嚴實實,加上天黑,從外麵本看不到這塊地。
江大寶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興道:“沒想到那麽個破碗居然賣了三萬塊,我再挖挖,要是還有東西,我可就發財了。”
然後就見江大寶揮鋤頭,開始在地裏挖了起來。
這一挖就是半個小時。
刨出來的土堆了一大堆,江大寶已經挖出來一個半徑一米左右,深將近兩米左右的大坑。
他跳進坑裏翻找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找到了,發財了,真的發財了!”
然後就見他咬著一個盤子爬出來,笑了一會兒又開始往坑裏填土。
“一下子賣太多肯定會被人懷疑,”江大寶自言自語道:“過段時間再來挖一個拿去賣,這樣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等江大寶填好坑,扛著鋤頭離開之後,徐青才從一顆大柏樹上跳下來,跑到地裏轉了兩圈,然後滿臉興地跑著離開。
“誰說我聚財典當行要完了,隻要得到這批古董瓷,柳一刀、李慈奇這些人又算個屁!”
別看徐青了一天,這會兒隻覺得渾有用不完的勁兒,一直跑到鎮上,在賓館住了一晚,天剛亮就坐車回了市裏。
半個小時後,就看到徐雍和徐青帶著幾個夥計離開了鋪子,直接租了一輛貨車,匆匆往江家村趕去。
而江遠此時剛查看過埋瓷的那塊山地,果然在現場看到了第二個人的腳印。
江遠冷笑一聲,“不是要坑我嗎,就看看誰坑得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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