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去參加生日會,那總要送個禮,送什麽好呢?
江遠想了想,送孩子首飾和珠寶總是沒錯的。
可按照張楚紅的細心程度,肯定也會給葉知秋送請柬,葉知秋要送的禮多半也是珠寶。
自己再送珠寶就重複了。
送古玩?
雖說張楚紅也是圈人,並且古玩造詣還不低,可生日宴送一個孩兒古玩,還是有些不妥。
想來想去,江遠還是決定出去轉轉,萬一看到有什麽合適的東西了呢?
銅瓷街,佳寶軒。
朱偉一聽江遠在為張楚紅生日宴會送什麽禮發愁,瞬間就笑了:
“看你古玩上的造詣不菲,居然還會被這點兒小事發愁。”
江遠眼前一亮,“你有什麽高見?”
朱偉神一笑,“你想想,張家是專門收藏古畫的,你萬寶樓牌匾上的大字不就是你自己寫的嗎?我看你書法很不錯,幹脆就送一幅墨寶好了。”
“反正人家也不缺錢,外麵買的哪有自己寫的有心意?”
江遠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要說自己最得意的,除了古玩上的造詣,就數自己的書法水平了。
要知道重生之前,江遠可是省書法協會的會員,還真有不圈玩家向江遠索要墨寶的。
“行了,你就在我這兒喝喝茶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遠一把拉住朱偉,“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有什麽大不了的事,陪我喝喝茶嘛。”
朱偉瞬間變得滿臉愁容,“耽誤不得,我耽擱半小時,就要虧掉好幾千,我得趕快去找個朋友。”
江遠眉頭一皺,這才發現朱偉滿臉倦意。
凝目一看,朱偉上的氣場搖擺不定,必定是遇到了什麽事。
“到底怎麽了?”
朱偉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快愁死了。”
“算了,和你講講,不然憋在我心裏都快生病了。”
朱偉拉著江遠上了二樓的茶室坐下,滿麵愁容道:
“你聽說過票嗎?”
江遠點點頭,“我當然知道,怎麽,你也對市興趣?”
朱偉苦一笑,“票這種剛出來一兩年的新事,我哪有什麽興趣啊。”
“還不是被掉錢眼裏了,”朱偉連連歎氣,“去年有個朋友在市賺了大錢,他告訴我說,隻要買票就等於坐著收錢。”
“好奇之下,我又問了一些玩票的,人家都這樣說。”
江遠笑了,“然後你也買了?”
朱偉點點頭,“買了十萬塊錢的票。”
“你說我咋就這麽倒黴,人家都在賺錢,就我買的天天虧。”
江遠點點頭,並沒有到奇怪。
90年代初,我國市剛剛形,的確是‘買=賺’的行,可那也隻是大多數人,總有一部分會虧的。
很顯然,朱偉就是運氣不好的代表。
“十萬塊,現在跌得隻剩一半了,”朱偉說著就要起,“我再不想想辦法,可就真的要後悔死了。”
“你也知道,我這人但凡有點兒錢都砸在了古玩上,這十萬塊是我所有的資金了。”
“站住!”
江遠又好氣又好笑地住朱偉,“那你就這麽認虧了?”
朱偉滿臉苦,“那還能咋地?我得去找朋友出出主意,要是不行,就打電話讓深市那邊的人幫我全賣掉算了。”
江遠擺擺手,“我給你推薦一支票,你去買,百分百賺錢。”
朱偉愣了愣,隨即白了江遠一眼,“你逗我呢,你以為票是古玩啊,你看一眼就知道哪個跌哪個漲?”
“再說了,你都沒參與過,連有什麽票都不知道。”
“算了,我還是去找朋友了。”
“不信我?”江遠笑著道:“你就買深江實業。”
“你知道深江實業?”朱偉愣了,“你真懂假懂?”
江遠笑著搖頭,“我不懂票,但我知道你買這支,至到今年年末都能夠一直賺錢。”
朱偉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我先去找朋友商量商量。”
說完,朱偉就離開了佳寶軒。
江遠笑著搖搖頭,“賺錢嘛,再容易不過了。”
把自己古玩店的電話號碼留在了佳寶軒,江遠也騎著托離開了。
回到店裏,江遠就拿出了文房四寶,打算親手寫一幅墨寶送給張楚紅當生日禮。
劉詩琪滿臉崇拜地看著江遠,“江大哥,你寫得太好了。”
江遠微微一笑,頓筆,提筆,最後一筆完。
‘蘭質蕙心’四個大字便躍然紙上。
“嘟嘟,嘟嘟··”
“江大哥,電話!”
劉詩琪還是第一次聽到電話響,滿臉好奇地站在了電話邊上。
江遠擺擺手,“詩琪你去接一下,應該是佳寶軒朱老板的電話。”
劉詩琪了手,又有些張地看向江遠,“我會不會弄壞電話啊?”
“不會,你拿起來放在耳朵邊就可以了。”
劉詩琪點點頭,拿起話筒放在了耳邊:
“你好,是朱老板嗎?”
“詩琪啊,你讓江遠接一下電話。”
江遠直接大聲道:“你說,我聽著呢。”
“江遠,我朋友打電話給深圳那邊的人問了,現在深江實業的行一塌糊塗,買進去會虧得更慘!”
江遠的聲音裏充滿自信,“你要是信我,就什麽都不要管,直接全倉買這支票,放到過年前再賣,不信的話,那就隨便你了。”
電話那頭的朱偉沉默了片刻,忽然和什麽人談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咬牙道:“我朋友勸我不要買,但是我信你。”
江遠笑道:“放心吧,信我不會錯。”
掛斷電話,劉詩琪還意猶未盡,“江大哥,我能不能給小軍打個電話啊?”
“柳老那裏有電話嗎?”
“有的,”劉詩琪點點頭,“小軍早就把電話號碼給了我。”
“可是我聽說電話費很貴··”
“貴什麽貴,打吧,”江遠笑著擺擺手,“你從早上打到晚上都沒關係,能用幾個錢啊。”
兩天後。
盡管猜到會有很多人來參加張楚紅的生日會,可當江遠看到在場的賓客之後,還是驚訝了。
雲鶴樓,作為濱海最有名的幾家酒樓之一,麵積已經不小,可宴會廳還是顯得擁了。
到場的幾乎都是濱海古玩圈子裏的人,除了看在濱海古畫收藏第一人張古華的麵子上,還和張楚紅本有關。
張楚紅長得漂亮,又是張古華的兒,待人接也得,一直都是濱海古玩圈裏那些年輕人心儀的對象。
往年張楚紅都沒有舉辦生日會,今年舉辦的原因,是張楚紅小時候算過一次命,算命先生說二十五歲這年需要過個隆重的生日。
當然,這不過是很多年前發生的事,也沒有科學依據。
但為人父母,張古華和妻子還是默默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就當個圖個吉利。
江遠和莫師傅帶著劉詩琪到場,看了眼大廳裏的人群,隻好在大廳角落找了幾個位置坐下。
人群中,王斐拉著張楚紅,卻是不斷地張著。
很快,王斐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江遠。
“楚紅姐,江遠在那裏!”
王斐開心地說了一句,拉著張楚紅就往江遠這邊走。
可忽然,一名男子擋住了們的去路。
這人穿一白西裝,打著藍條紋領帶,長得高大帥氣,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容。
“張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
“什麽,讓開,”王斐直接拉著張楚紅繞過了他。
這男子連忙跟上去,“張小姐,我秦宇,秦氏珠寶的總經理,早就聽聞··”
“聞什麽聞,你煩不煩啊,”王斐好沒好氣道:“沒看見我們要去找人嗎?”
“斐斐,”張楚紅輕輕拉了拉王斐,“說話別這麽衝。”
“秦宇先生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張楚紅微微一笑,“謝謝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會。”
秦宇笑著點點頭,“我剛才國外回來,初次見麵,我有一份小禮想··”
“送禮是吧,放那邊,”王斐指了指門口的桌子,“我們還有事,先不和你說了。”
說完,王斐直接拉著張楚紅走開了。
張楚紅沒好氣地看著王斐,“你以後說話多也客氣點,免得人家說你不懂禮貌。”
王斐哼了一聲,“誰說我不懂禮貌了,關鍵是那人心懷不軌,他之前就一直盯著你看,我都注意到了。”
張楚紅白了王斐一眼,“看就看唄。”
“你不知道,”王斐跺了跺腳,“他盯著你**看,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麽討厭他。”
張楚紅愣了愣,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旗袍,“要不··我去換套服?”
“不用,這一好看,”王斐滿臉嫉妒,“你說你材怎麽這麽好呢?吃什麽了?”
兩人說著就走到了江遠麵前。
“江遠,你們在這裏坐著幹嘛?”
“人太多了,”江遠笑著說了句,“你們招呼客人去,不用管我們。”
“張叔叔在應酬呢,”王斐拉著張楚紅坐下,指了指正走過來的秦宇,“江遠,麻煩上門了,你解決下這個討厭鬼。”
江遠也看到了秦宇,點點頭道:“還英俊。”
“你說什麽呢!”王斐都快氣炸了,“他剛才一直盯著楚紅姐**看,你還誇他?”
張楚紅頓時紅了臉,“斐斐,你瞎說什麽呢?”
江遠卻是眉頭一皺,又看了看張楚紅,頓時有些撇不開眼睛。
“張小姐,”秦宇笑著看了看江遠幾人,“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吧,我剛回國,正好想朋友,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嗎?”
江遠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秦宇看劉詩琪和張楚紅,還有王斐的眼神裏都藏著一!
原來是個偽君子。
江遠凝目一看,這秦宇周的氣場裏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可見是個超級花花公子。
江遠的目頓時變得冷漠起來,“不好意思,我們不想和你朋友。”
秦宇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眼底深閃過一抹怨氣。
“這位先生,我們應該從未見過吧,我不明白是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嗎?”
“是的,你站在這裏,就是得罪我了。”
江遠冷漠地擺擺手,“你走遠點吧,不是一路人。”
秦宇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我現在是秦氏珠寶的總經理,聽你說話這麽傲,想必來曆不俗吧?”
“敢問你什麽,是幹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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