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顧長青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還是嚇了我一跳。
二十萬?那是什麼概念?都可以在鎮上買一棟大房子了!
不得不說這個數字的確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不過想想我這次算是救了整個顧家,而且差點兒連小命都搭進去,我也就釋然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顧家有錢,這若是換了一般普通人家,別說是二十萬,估計能拿出來兩萬塊錢都已經很不錯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靈穿了一件米藍束腰長,襯托的材越加苗條修長了起來。
這妮子今天看著似乎開心的,估著下午跟顧曉一起沒買東西吧!
孩子就是這樣,購絕對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大樂趣。
晚上吃過飯後,我跟我父親商量了一下,想讓他不要去工地上搬磚了,畢竟也怪辛苦的,而且我也說了我現在已經掙到了很多錢,足夠我們一家人很長一段時間食無憂。
但是我父親這犟脾氣,說什麼都要去,又說自己在家裏閑著也覺沒意思,還不如出去賣把子力氣,心裏也踏實。
農村人就這樣,辛苦了一輩子,你要真讓他閑著清福,他還閑不住呢!
最後我也只能由他了!
聽我父親說咱們村子裏的人好像大多數也都搬到鎮上來了,很多人都跟他一起在工地上幹活,只有一些老人留在村子裏沒有出來。
前兩天還有個村裏人回去看他老爹老娘,結果到了村口就直接回來了,村子都沒敢進去。
據說這才幾天的功夫,村子裏看著就跟荒廢了很長時間似的,一點兒人氣也沒有,森的厲害。
這事兒被村子裏的人傳的沸沸揚揚的,所以現在就沒有人敢回去。
我想那些留在村子裏的老人,怕是已經沒了,畢竟在那種格局下,本就不可能有人活著。
不過這事兒我也沒辦法,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最後結果如何,那就是每個人的選擇問題。
說到底,我們每個人終究是有著選擇的權利的,哪怕他選擇去死。
跟我父親聊了一會兒,我就回屋去睡了,畢竟明天還有事兒要辦。
我回到屋子裏的時候,陳靈正在那樂此不彼的試服。
「這件怎麼樣?」
穿著一件的小短,在鏡子面前照來照去的,見我進來還很認真的問了我一聲。
「好看的,不過只能在屋子裏穿,不能穿出去。」
我也很認真的說道。
「小氣鬼。」
陳靈埋怨了一聲,然後又換了另一件服。
我就在那看著倒騰,服都在床上堆一座小山了!
「怎麼買了這麼多服?」
我角不由得搐了一下。
「有人給買,當然要多買一些了啊?」
陳靈理所當然的說道。
「怎麼?不是你自己買的嗎?」
我一時間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當然了,都是曉姐姐給買的,說這件服你肯定喜歡。」
陳靈說著跑過來站到了我面前。
我一看,頓時滿腦門子的黑線。
這會兒居然穿著一很的JK服,上還套了白的,蕾短剛好遮住大,頭上還扎了兩個小辮子。
我差點沒問,「你確定顧曉說這件服我肯定服?這也太......懂我心思了吧?」
「怎麼樣?好看嗎?」
陳靈雙手托著下,微微彎下腰來,撅著小屁擺了個可的姿勢。
「好看。」
我臉皮忍不住一陣抖。
「看來曉姐姐還真是很了解你啊?」
陳靈說著翻了個白眼。
「你長這麼好看,自然是穿什麼服都好看啊?」
我說著順勢將摟了過來。
剛把這小妮姿抱進懷裏,親吻了一陣,忽然頭頂又傳來了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那個人皮燈籠上面,又浮現出人臉的廓來了!
「嗯?」
我忽然僵了一下。
這東西我好像沒有帶出來吧?不是還在老家婚房裏的房樑上掛著嗎?什麼時候跑這裏來了?
「這燈籠誰拿來的?」
我臉一下子就變了。
開什麼玩笑?難不這東西還能自己跑到這裏來?纏上我了?
「不是你自己拿回來的嗎?」
陳靈有些疑地看著我。
「我自己?」
我愣了一下,然後在腦子裏仔細回想了一遍,就沒有這回事兒啊?我又不是老年癡獃,也沒有健忘癥,自己干過的事兒我還能沒有印象?
「是啊?你那天自己拿回來的啊?」
陳靈很認真的說道,不像是在開玩笑?
「哪天?」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想不起來了,應該就是前幾天吧!」
陳靈想了想,皺眉說道。
我一聽這話,冷汗都下來了!
前幾天我自己拿回來的?不可能吧?我一直在忙顧家的事兒好嗎?
這下我直接不淡定了,我肯定不可能記錯。
再說了,當時走的時候都沒有拿這東西,我後來也沒有再回去過,所以這人皮燈籠肯定不是我拿回來的啊?
可陳靈為什麼說是我拿回來的?難道還有另一個我不?
「當時我拿著東西回來之後,還做什麼了嗎?」
我連忙問陳靈。
「沒有啊?」
想了想說,「你把這東西掛上面,然後就走了,也沒說話。」
「你......你確定?」
我雖然鬆了口氣,但還是覺有些難以置信。
「我確定啊?怎麼不是你拿回來的嗎?」
被我這麼一問,陳靈也有些迷糊了!
我直接僵在了那裏,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啥了!
看來應該是有人假扮我,將這東西給拿了過來。
可是要怎麼假扮,才能讓陳靈都分辨不出來呢?難道是易容嗎?
還有這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這事兒?
我掰著指頭細數,現在跟我有過節的,除了那個給顧家做局的年輕人,應該就只剩下風水嶺那邊了,畢竟我搞死了他們那邊一個人,這是事實,況且對方還送了十萬塊錢過來,整得我就很莫名其妙。
雖然到目前為止,風水嶺的人還沒有找上門來,但這梁子肯定是結下了,這一點母庸質疑。
可關鍵是,人皮燈籠這事兒,無論是風水嶺的人,還是那年輕人,他們肯定都不知道。
所以幾乎可以排除他們用這種手段給我警告的可能!
那這到底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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