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山里,葉楠安排了三個人怎麼訓練,便去找了大黑和小白,招呼著它們陪收集鮮果,以及蜂。
這可是大黑的本事,整個雀兒山十二峰,就沒有這家伙找不到的蜂巢,這可讓葉楠大收了一把。
葉楠一開心就多給大黑一些靈泉水,可是把小白嫉妒壞了,第二天一早,小白就帶了很多獵來,三只兔子,兩只野,還有一只麋鹿,這可是把葉楠激壞了。
啥也不說了,直接夸了小白,又賞了它很多靈泉水。
為此,葉楠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將大黑和小白直接扔到了空間里,又去把山里的狼群給弄了一些進去,反正是活的,見著了,都扔了一些進去。
畢竟的空間里也有山,讓這些家伙在里面養著,將來長大了,那可是極品獵啊!
所以這一天,葉楠基本不管三個小東西,就漫山遍野收拾,弄得滿山飛狗跳,可是熱鬧。
直到第三天日落,葉楠才罷手,留下三個新兵蛋子,自己收拾一下背簍,拿著兩只野和一只野豬下山了。
不過這次獵了一只一百多斤的野豬,修房子這邊的人吃點,再送點給里正、祝榮一家和張屠夫,剩下的給大伯和二伯一家,到時候也不會剩下太多,就算老太太要送三房,也不會讓疼。
等葉楠到家,天已經黑盡了。
晏天和陸子軒一直在后院這邊等著,一看到葉楠,二人驚喜地呼喊,“阿娘,(舅母)您回來了。”
“嗯了!”
葉楠心下暖暖的,別說,現在越來越習慣這種被人在乎的覺,比起前世,這人生真是越來有趣了。
“你們怎麼在這里?”
葉楠笑如話家常地問了一句,晏天就癟了癟小,“二和三都回來了,昨天和今天都來找您,只是您不在家,祖母又說你今日晚些才回來,們就說明日來找你。”
找?還連續兩天?
葉楠一愣,遂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事嗎?”
“多半是訓斥你。”
晏天猜測,還想了一下,嘀咕一句,“但三多半就是找茬的。”
二房老太太楊氏,是武將之家的子,為人都豪爽,當年與二伯在盛京打小相識,聽說二人是佳偶天,還有一段麗的故事。
只是吧,這老太太不喜歡原的冷漠,以及討厭原不肯與相公圓房,所以不待見原得很,礙于自己是本家四房后宅最年長的人,這才時不時訓導幾句。
至于三房老太太大蘇氏,那是晏蘇氏的嫡親姐姐,為人囂張跋扈,仗勢欺人,外加攀比和算計,們來找,絕對沒啥好事。
不過也沒啥好怕的,畢竟不是原,沒有那麼聽話。
“沒事,們說啥我聽著就是,實在不了,我就躲著點。”
這可是葉楠前世最擅長的手法,對于彪悍的老媽,一拿一個準,最后老媽……
啊,不能想以前,現在是古代葉楠,是相公的妻子,是四個孩子的母親。
對,就這麼好好地過日子吧!
葉楠哄著兩個小家伙,一起回到家里,晏天還把這三天新房的進度說了一下。
晏蘇氏聽得心不在焉,還心有余悸地看著葉楠,“阿楠,明日你二伯娘和三伯娘來找你,你可千萬別跟們對著干啊!”
“哦,我知道。”
葉楠敷衍地應著,見不見都是一回事了,還對著干?吃飽了撐著沒事嗎?
“特別是你三伯娘,按著晏家是你三伯娘,可按著蘇家,那可是你嫡親的姨母,你可千萬別沖著發火,知道嗎?”
晏蘇氏絮絮叨叨,說了一了很多大蘇氏的事,葉楠這只耳朵進,那只耳朵就出了。
自己小心翼翼在蘇家過了十多年,嫁人了還要被嫡出欺負,難不連自己的子孫都要跟著一起憋屈嗎?
不好意思,葉楠做不到。
這古代的婆母真是不消停。
葉楠聽煩了,直接說自己累了,就去廚房打了熱水去洗漱,早早的歇息了。
*
于此同時,在晏家三房這邊,大蘇氏連續兩天沒見到葉楠,就算再洗腳,也是老臉臭臭,火氣十足,瞪著自己兒媳就沒好氣吼,“你說說你,好歹也是獵戶之,怎麼能被葉楠一個低賤的商戶之欺負了去?”
“娘,不是兒媳沒出息,而是葉楠真的變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被我們拿,還不把我們家放在眼里,甚至連四嬸的話都不聽了。”
尤鐵花這兩天可沒啥被罵,這會兒心里也是恨死葉楠了,要不是葉楠,何至于被婆母這般責罵啊?
“不聽了?”
大蘇氏微微蹙眉,嘖了一聲,“這小人嫁到晏家七年,不是一直很聽你四嬸的話嗎?怎麼現在突然就不聽話了?”
“娘,是不是小六這次病倒,我們又不管,這才激怒了?”
尤鐵花試探地問了一句,大蘇氏一腳踢翻了洗腳盆,甩手就給了尤鐵花一掌,“你個蠢貨,老娘這些年白教你了,那是我們不管小六嗎?那是小六自己不想活了。”
尤鐵花捂著臉,很為委屈,連忙改口,“是,是,是小六不想活了,是兒媳笨,說錯話了,娘別生氣了。”
“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老娘當初要不是知道你祖父曾是先帝爺邊的侍衛,你以為老娘能讓你這樣的獵戶之嫁給我兒子嗎?”
“如今這個家,還要老娘來撐著,現在大旱還在繼續,你兩個小姑子也不富裕,難不你想死老娘嗎?”
“你說說你,同樣都是人,人家葉楠就能進山打獵,喂飽一家老小,還要修房子,你了?”
“你個低賤,沒出息的蠢東西。”
大蘇氏怒氣上來,可是不管尤鐵花怎麼賠小心,一個勁地罵尤鐵花沒用,連帶著祖父和父母都一起罵。
可尤鐵花卻連大氣都不敢,直接跪在地上,聽大蘇氏訓斥。
屋子外,晏槐林和晏清流不敢吱聲,自然晏天麒兄妹四人也不敢吱聲,悄悄地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似和睦的三房,其實早就是飛狗跳,不得安寧的日子了。
而在二房這邊,倒是和睦一片,晏二伯槐糧,本就是個言寡語的人,外加二伯娘晏楊氏也不叨叨,兩人又相,名下兒子也教育得好,兒媳又是娶的盛京武將落寞之家嫡出長胡氏。
雖然莽撞了些,蠢笨了一些,可都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就算落在鄉野多年,家風依舊很是良好,這點大房也是一樣。
晏槐糧與晏楊氏說了一下家里的事,還微微嘆氣,“小六真的去經商了,晏家嫡系以后可就會被人詬病了。”
是啊,好歹也是勛貴簪纓世家,怎麼可以淪落到這步田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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