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就想了,也準備好了!
葉楠很想這麼說,可是想給晏清河一個驚喜,立刻做出一副假矜持,“天白日,別鬧!”
呃?這話怎麼如此悉?
晏清河一愣,遂想起自己上月還說了這話,寵溺一笑,也回了一句,“那就晚上!”
好的!
老媽啊,你的婿馬上就到手了,您老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沒人要我了。
葉楠小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咽了咽口水,忍著,推著晏清河,“去去去,去洗澡,我出去幫孩兒們準備晚飯,你洗好了,吃了晚飯,我們一起出去溜達溜達。”
晏清河一愣,遂問道:“去哪里?干什麼?”
“月黑風高夜,當然做壞事啊。”
葉楠老神在在地說了一句,便壞笑地出門了。
晏清河反應過來,赤紅的薄,揚起老高,他總算也能得償所愿了!
向來斯文雅正的晏清河,竟然激地在原地打圈圈,還拍著自己的臉,告訴自己別激……
“小六回來了?”
外面尤鐵花的聲音,以及三伯娘大蘇氏的聲音。
晏清河瞬間沉了臉,一句話也不想回,直接了服,進了浴桶,給兇悍的妻子去理就好了。
在外面,葉楠瞧著尤鐵花和三伯娘蘇氏,也沒有給好臉,淡漠地問道:“回來了,只是這會兒在洗澡,三伯娘和四嫂有什麼事嗎?”
“葉氏,我好歹也是你長輩,你這是什麼口氣?”
大蘇氏瞬間冷臉,語氣極為不善。
這口氣怎麼了?
也是這三房真心奇葩,公爹與三伯是雙胞胎,這三伯娘和晏蘇氏又是姐妹倆,被其他房老婆子喚大小蘇氏。
但二人的脾氣卻相差十萬三千里遠,小蘇氏個溫,子弱,大家倒是喜歡,但也是看著好欺負,好說話罷了,而且今兒也發現,這老太太還有兩副面孔。
大蘇氏倒是沒有兩副面孔,可個囂張自私,十分算計,不討人喜歡,多有點原的影子在里面。
最近大蘇氏去了小閨那里,也就是隔壁的潼川州亭縣,貌似那邊災要輕一些,所以去打秋風。
可能小滿沒下雨,親家那邊也不愿意了,這才回來的吧。
這事,一聽晏大嫂說過一,還說尤鐵花最怕這老太太,但只要老太太不在,尤鐵花是誰也不怕,且二人一丘之貉,晏五郎第一任妻子之死,四房搬家,都是被這兩個潑婦算計的。
當時還沒在意,轉頭就忘了,今兒看到大蘇氏才想起來。
“長輩有長輩的樣子,我自然客氣,長輩若沒有長輩的樣子,那我也不會客氣。”
葉楠淡淡的說著,遂換了一張客氣的笑臉,“不過,我相信三伯娘是個好長輩,所以還是客氣點吧。”說完,招呼晏天,“去,給三倒茶。”
晏天應著,可小臉寫滿了嫌棄,到了廚房門口,左右看看,就招呼陸子軒過去,小聲詢問,“表哥,祖母去哪里了?”
“剛才說有東西落在新房子那邊了,就過去了。”
陸子軒如實告知,晏天瞄了一眼葉楠這邊,立刻對陸子軒嘀咕兩句,陸子軒點頭應著,這就朝著新房子去了。
葉楠沒管廚房這邊,詢問二人來意,聽完二人的長篇廢話,葉楠噗嗤一笑,“哎喲,三伯娘,這事可不怨我,人人都來買糧食了,唯獨你家不來,我還以為你家不缺了。”
“你什麼意思?”
大蘇氏老臉一沉,“合著你把我當外人了?”
“外人不至于,但我們不是分家了嗎?”
葉楠笑瞇瞇的說著,還看著尤鐵花,“這話可是四嫂說的,分家了,各管各家,親兄弟還沒算賬了,是吧,四嫂。”
這個小賤人,這是提醒野豬的事啊!
尤鐵花這會兒可不敢說話,皮笑不笑地說道:“可也得看況啊!”
“我家況也不好啊!”
葉楠擺出一副我很窮的樣子,掰著手指,“買了幾千斤糧食,眨眼就沒了,房子原本說花一百多兩,如今都出去二百兩了,還有,我家又多了兩口人,下月我還要送子軒去讀書,哎喲喂,我的娘啊,這得多錢啊?”
葉楠天天聽晏天的叨叨,說起賬目來,那是張口就來,還把晏天的口頭語說了出來。
聲并茂,把窮賣得干干凈凈。
“小六家的,你給我這里哭窮,我直說吧,我就是來借糧食的。”
大蘇氏擺出一副囂張的面孔,冷哼一聲,“著晏家,我是你嫡親的伯娘,著蘇家,我是你姨母,這親疏關系,就算長房也得靠邊站。”
哎喲喂!這可夠不要臉啊!
“嘖!嘖!嘖!”葉楠連連咂,“我葉楠也算有見識的,如此厚無恥的之人,我今兒還是頭一遭見,三伯娘,你讓我開眼了啊!”
“你……你放肆!”
大蘇氏猛地拍了一掌桌子,瞪著葉楠,“你信不信我讓小六休了你?”
葉楠哭笑不得,也沒了耐心,瞬間冷了臉,“你可以試試!”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去……”
“二姐,你別這樣!”
晏蘇氏的聲音響起,葉楠回頭看著急急忙忙跑過來,還拉著大蘇氏,“我家如今真的不寬裕,但我會讓小六想辦法給你送點糧食過去,你先回去好嗎?”
“瞧瞧你個沒出息的樣子!”
大蘇氏劈頭蓋臉就沒好話,指著葉楠對晏蘇氏破口大罵,“一個不下蛋的母,你怕做什麼?拿出七出之條,直接把休出晏家……”
“三伯娘,你夠了!”
這時候,晏清河出來了,渾著寒氣,走到葉楠邊,抓起葉楠的手臂,三兩下解開手臂上的護袖,起袖,指著葉楠手臂上的一顆紫紅的點,“嫁到晏家七年,至今完璧,如何生下孩子?”ωWW.166xs.cc
不是吧?這怎麼可能?
“守宮砂?”
大蘇氏瞬間傻眼,自然尤鐵花和四個小的也都震驚了,連晏蘇氏也慌了,與兒子一個心思,都怕葉楠不要這個家。
“是我晏清河一人的妻子,旁人辱,與辱我沒有什麼區別。”
晏清河冷冽的語氣,好似能將這初夏的炎熱嚇退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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