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皮子可能是孫小蝶略勝一籌,可問題是對面這個本就不是正常人,說不過還打不過嗎,於是兩人說了沒幾句就打起來了。
張翠翠手上力氣不小,經常在家裏做農活,一隻手都能把那位大小姐擰住,何況還是本沒留手的,頓時孫小蝶就疼的哇哇。
這下白小茶想當烏也不行了,趕出來拉架。
「別,別打架啊有話好好說......」
也不敢使太大的勁兒,可是卻忘了眼前這位就不是常人,不使勁兒那能拉開嗎?
眼看著孫小蝶被扯住頭髮,一張臉都扭曲了,張翠翠還一下一下打在背上,砰砰砰的都覺得疼,心下便一陣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正當使勁兒拉那個瘋人的時候,對方卻忽然轉推了一把,白小茶沒有防備,一下就被推開,腳下踩了石子,「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不重,可卻是剛剛好到了之前的傷,頓時疼的一陣冷汗,覺得這條都不是自己的了。
東月回來時便見著這樣一幕,連東西都來不及放下,趕快跑過來,將疼的臉煞白的白小茶扶起來。
「怎麼樣?」
可懷裏的人還沒出聲,就聽另一道尖銳聲響起。
「東大夫!東大夫救救我,這個瘋人打我。」
正是孫小蝶,此時衫凌,滿狼狽,頭髮還在張翠翠的手裏攥著,紅著一雙眼扭頭求救。
那張翠翠一向害怕東月,見人回來了,頓時驚惶的一推,轉就跑,可憐手裏的人,就像塊兒破布一樣,一推就倒。
「咚——」這一下可比白小茶重多了。
東月抱著人起,見此稍微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小茶有舊傷,我先進去。」然後就走了。
孫小蝶一陣氣悶,在原地坐了一會兒,見東月果真不再出來,才氣呼呼的站起,也不管糟的頭髮和服,直接就進了屋子。
屋,男子正仔細的看著白小茶的小,上頭有一道顯眼的疤痕,正是之前所的傷,無論是里還是外表,都留下了後癥。
白小茶有點尷尬,先前因為痛的要死也沒其他心思,現在可不一樣了,被喜歡的人這麼抓著,好啊......
「也,也不是很疼,是剛才疼,現在不疼了....」
激地都胡言語了,想將回來,東月卻是抬手按住的膝蓋。
「別。」
那認真的模樣,好像真的有什麼嚴重的病一樣。
孫小蝶在一旁看著,瞇起了細長的丹眼,看著這子老實,沒想到也是個有心眼的,剛不過摔了一跤,哪兒有這麼嚴重,還摔的更恨呢。
想到此便有些不甘心,故作驚訝道。「呀,小茶你上這是怎麼了?這是被人打的嗎?」
白小茶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哦...這是不是秀娘相公打的啊,我記得那會兒......」說到這兒一捂,秀眉微皺,滿臉痛惜的道。
「這打的也太狠了。」
至於沒說出口的話......呵呵,誰都知道,大半夜去人家的紅薯被當場逮住打了一頓,差點廢了,是以為東月不知道麼,在這兒挑撥離間。
孫小蝶上前來,睜大了眸看著。「不知道這能不能好全了啊,會不會有後癥啊東大夫?」
會不會有他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東月眉頭皺起,也沒抬眼看,只淡聲道。
「我會治好。」
爹好歹也是個老中醫,自然知道這樣的傷好不全,於是道。「我爹爹有自己釀的跌打藥酒,對這種傷很有效用,我待會兒就拿過來給小茶。」
聞言,東月才終於轉頭看了一眼。「現在去。」
孫小蝶臉一僵,勉強勾起角。「這個......我需要跟我爹說明一下。」
「嗯。」
見對方沒反應,又不死心的道。「我腳程慢,不如你跟我一塊兒去吧。」
腳程慢是真的,哪裏是想給拿藥酒,分明就是想跟東月在一塊兒嘛,白小茶撇撇,越發覺得這朵白蓮花不順眼了。
聞言,東月默了默,然後開口。「我去,你在這兒照看著。」
兩個人都是一怔,然而不待們反應過來,人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
屋裏兩人面面相覷,孫小蝶著瘦的可憐的小,非常溫的說道。「一定很疼吧,瞧這傷口忒的嚇人,那王大哥也是,多大點兒事兒就下這麼重的手。」
白小茶麵無表,對來說您的話比傷口都疼啊。
「對了小茶,你不,我給你倒杯水。」
了角。「不用勞煩了。」
對方卻自顧自的轉過去,「怎麼能說是勞煩呢,再怎麼說你也是東月的妻子,也算是我的妹妹了。」
是東月的老婆為什麼又會是的妹妹?這兩者有關係嗎?
孫小蝶看了一圈,沒找到水杯,最後才從案幾上拿了個破了口的碗,同時一臉關心的道。「家裏怎麼也沒水杯,下次來我帶幾個來吧,我家裏多著呢。」
大姐真不用了哎。
此時寶寶忽然鬧了起來,白小茶將其抱在懷裏,順手按住要向自己口的魔爪,皺眉看他。「怎麼了?了?」
寶寶趴在的口,張著長出了幾顆小牙的,含糊不清的道。「涼涼......」
涼涼?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涼涼是娘娘,白小茶心一下就明亮了起來,也不管屋裏那個人了,舉起小娃娃就親。
「又娘了,真乖,mua~」
孫小蝶滿臉複雜的看著,心下又是難又是羨慕,「這孩子真乖,有一歲了嗎?」
正沉浸在喜悅中的白小茶隨口就說了一句。「是啊,差不多一歲了。」
剛來的時候是大概九個月大,現在過去三個月,剛剛好滿一歲,就是不知道這孩子生辰是什麼時候,長大了好給他過生日。
「一歲啊。」子意味深長的道。「可是東大夫好像是最近才出現在村子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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