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花坊不大,很快錢師傅就帶著白小茶參觀了完了。
參觀完了之後,白小茶估著時間,估計是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想著要不要請錢師傅吃頓飯之類的,便問了一句。
錢師傅倒也沒怎麼拒絕,就同意了下來,幾人朝著酒樓走去。
在路上討論了一下待會要吃什麼菜。
東虞珠想著之後肯定著絨花坊肯定還要仰仗錢師傅不,便將幾人帶到了饕餮樓這邊。
在點菜的時候,白小茶回想起剛剛路過那邊的時候。點絳那邊的確就像是林老闆說的那樣,和之前開張的樣子形了鮮明的對比,看的白小茶心中生出了幾分唏噓。
白小茶家和外面的街道有兩條路能夠出去。右邊不遠是林老闆家,再往前多走一些,又是另外一條路,點絳、好味樓、含華都在那條路上。之前含華還沒有關店之前,出門都是習慣從那邊走,但是之前從那條路走被點絳噁心到了之後就開始從另外一條路走。
另外一條路在左邊,那邊的路有一長段是在湖邊。湖邊有著扶欄,路邊種著柳樹。天氣不冷的時候靈玉和荷玉晚上會去散佈,那條路可以通向荷玉上學的私塾。
「想什麼呢?」東虞珠見不知道正盯著什麼,眼神獃滯,便知道是在出神。無奈的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的手背,低聲問道:「想的這麼迷。」
手背上突然傳來覺,白小茶回過神來,剛好聽見東虞珠後面的話,便湊過去同他說道:「我剛剛看到點絳了。」
東虞珠從水壺中倒出一點水替潤洗碗和筷子,問道:「他們家不是關門了嗎,你有什麼好想的。」
白小茶若有其事的搖搖頭,道:「我懷疑他家關門的原因不簡單!」
「為什麼這麼懷疑?」
隨口一說的白小茶到有些語塞。
「你倒是能想。」東虞珠笑道,白小茶以為後面就是要反駁自己的話,先要捂住耳朵不再聽,卻聽東虞珠說:「但是你還真是沒有猜錯。」
「啊?」白小茶有些傻眼,這就是單純為了掩飾自己出神說的,沒想到得到了東虞珠的肯定。想了想,湊近東虞珠邊,同他撒:「點絳是怎麼回事啊?能不能告訴我啊?我好想知道。」
東虞珠從錢師傅手中接過菜單,然後將菜單遞給白小茶,並用一手指將推開,道:「好好坐著,待會回去再同你說這件事。現在好好吃飯。」
白小茶只能結果菜單,翻看著,將心中的疑暫時按下去。
因為有著疑問,就算是饕餮樓的飯菜真的很好吃,白小茶依舊是吃的不是很開心。
吃完飯之後,錢師傅便帶著小石頭同兩人告別,現在重要的還是要將絨花坊的工作做好,再去考慮別的事。
白小茶和東虞珠兩個人則是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路上白小茶無數次想要問問點絳的事,都被東虞珠不聲的將話題轉移了過去。
等到了家中的時候,白小茶已經完全放棄了繼續問這個問題的想法,整個人都不是很好,至看起來就是神得不到藉的樣子。
「好了好了,同你說說。」剛剛在外面人多眼雜的,他就不是很想多說。道了家中,看不高興的樣子,便開始同說這件事背後的原因。
之前聽說點絳的那些事之後沒多久,就看到白小茶報復了回去。在獄中時,的確是不能夠得到外面的消息,但是他進去之前就留下了人監視著點絳的一舉一,若是他們想要對白小茶不利,他們自然就會行。
之前還是心給他們留了一條路,想著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哪像開了一次先河之後,那些人的做法就越來越過分,竟然打算將含華徹底弄垮,故而那些人就慢慢的將點絳給弄垮了。
將事實說給白小茶聽了之後,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東虞珠。東虞珠正想說話,白小茶便撲到了他的上,質問道:「你知道進去前管管含華,卻沒有想到要顧全顧全自己?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有多擔心嗎?」
東虞珠是很想為了自己辯解一句,但是白小茶眼底湧上來的眼淚功的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化為一聲嘆息,道:「下次我會小心的。」
將頭埋在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還有下次!」
「沒有了沒有了。」這種以試險的事還是做的比較好,東虞珠在心中默默說道。
眼看著院子裏面的春芽就要注意到門口抱著的兩人,東虞珠心一橫,直接就著這個姿勢抱著白小茶回到了房間當中。
回房間的路上,東虞珠便覺肩膀上面的服傳來潤的覺。加快腳步,原本是想著要房間的,但是因為上這人的緣故,還沒有走到那就只好變換了路線,來到了書房當中。
來到書房,東虞珠坐在榻上,聲安白小茶。
白小茶捂住自己的臉,沉默的從東虞珠的上爬到榻上躺好,末了還拉起旁邊的毯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看到此此景的東虞珠實在是有些想嘆氣,拉了拉白小茶的毯子。毯子被的攥在手中,他又不敢用力,是以,無果。
「小茶?」東虞珠沒有辦法,只好替白小茶將鞋子掉。
剛剛還堅強保持著腳凌空在榻外面的白小茶在鞋子被了之後,慢慢的將收了回去,默默的蜷了一坨。
東虞珠看的好笑,將自己的鞋子也下,躺在了白小茶的後面。白小茶躲在毯子裏面,只能偶爾聽到幾聲啜泣聲,東虞珠又不敢用力把的毯子掀掉,只好連毯子帶人一塊抱住。
許是白小茶了一團的緣故,東虞珠一時間竟然沒有搞清楚白小茶的頭在哪。找了一小會之後,終於確定了白小茶頭所在的位置,聲說道:「進去之前,我就和二皇子約好了的。他想要知道這件事中四大家族對朝廷的看法,以及發生這些事後面的理方法;而我則是想要利用這件事將他們都引出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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