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褚言遲遲沒有消息。
沈浪奇怪地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端的褚言聲音沙啞,連聲道歉,說是昨晚理文件太晚了,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沈浪倒是能理解,畢竟昨天見到褚言時,他眼下的青黑眼圈實在是有些明顯。
兩人約定好在醫院門口面。
掛斷電話,沈浪便拿起法拉利鑰匙開車前往醫院。
抵達醫院門口時,褚言還沒過來。
沈浪把車停好,在門口等他。
片刻后,一輛黑的小車開了過來。
褚言提著東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沈浪掃了一眼車子,有些奇怪。
褚言像是看出他所想,笑道:「偶爾也會想開開其他車。」
沈浪理解地點頭,他偶爾也會有想開其他跑車的衝。
沈浪問:「你冒了?聲音都啞了。」
褚言苦笑:「昨天直接在辦公室睡著了,也沒關窗,吹了一夜的冷風…」
「原來如此。」
沈浪點頭。
「樣品我已經帶來了,我們進去吧。」
「嗯。」
兩人剛走出兩步,一伙人突然從醫院側面竄了出來。
為首的男子戴著張面,後面跟著幾十個混混。
混混圍一個圈,把兩人包圍在裏面。
面男大聲道:「褚言,你最好放棄繼承家主的位置,要不然你休想從這裏走出去!」
沈浪皺眉道:「你們是褚景乾派來的人?」
「沈浪,你別多管閑事!」
面男怒吼一聲,面向褚言,揚起手裏的匕首。
「褚言,我勸你識相一點!你本就不配當家主!」
褚言毫不懼:「這裏這麼多人,你們要是敢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看來你小子是不願意讓出家主繼承人的位置?」
褚言:「家主是父親親自立的,我自然不會讓出!」
「你回去告訴褚景乾,有本事正大明地出來,在背後算做小作算什麼本事!」
「住口!」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下狠手!」
面男怒氣洶洶,拿著匕首就沖了過去。
他後的一干混混也朝沈浪兩人撲去。
沈浪把褚言護在後。
面對衝過來的混混,他一手一個,舉起小混混就朝那一堆混混砸去。
眨眼之間,他解決了一半的混混。
面男大吼一聲,舉起匕首沖著沈浪撲過去。
醫院門口此時聚集不人群,有人很快掏出手機。
「警察,這裏有人鬥毆,在…」
沈浪一腳把面男踹倒在地。
面男很快爬了起來,這次他卻是朝著褚言沖了過去。
褚言接連後退,沈浪快步擋在他面前,一拳砸在面男腹部。
面男突然嘿嘿笑了一聲,藉著外面的黑披風,他撲向兩人方向。
匕首尖朝自己,藉助撞過去的力量,匕首進自己的里。
路人只看到面男和沈浪打在一起,接著面男倒在地上。
褚言垂著頭,拉著沈浪的角,「這些人也只是一些小啰啰,我們先進去吧,等會耽誤了時間就不好了。」
沈浪聞言點頭,他只看到面男倒在地上,並沒有看到他口上的匕首。
「回去告訴褚景乾,家主的位置我是絕對不會讓的!」
褚言朝著地上的小混混道。
轉和沈浪走進醫院。
小混混們在地上趴伏許久,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完全站不起。
幾分鐘后,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很快,警車裏走出幾名警察。
警察快步朝著混混走過來,一眼就看到地上一不格外顯眼的面男。
大約四十來歲的警察眉頭皺,拿出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翻開了面男的。
一把匕首柄赫然出現在他眼裏,他把手探向面男的脖頸。
沒有一跳。
「死了。」他緩緩道。
邊的年輕刑警愣住。
「居然在醫院門口公然殺人!真是目無王法。」
很快,又過來幾位警察把四周封鎖。
而那位年輕警察則是像周圍的路人取證。
很快,年輕警察得到消息,得知犯罪嫌疑人居然進了醫院。
一群警察頓時小心翼翼地往醫院裏探去。
片刻后,他們來到嚴峻的病房外。
年輕警察對著後的同伴揮揮手。
手握在門把上,輕輕扭開。
他一下竄了進去,舉起手槍對著裏面大聲道:「警察,都別!」
他後的警察也舉著手槍進了病房。
病房裏沈浪等人當場愣住。
年輕警察手上的槍直直對著他們,眼神銳利。
嚴峻躺在病床上,一臉茫然道:「警,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只是在商討公司的產品…」
「是不是誤會,我們自有定奪。」
「剛剛在醫院門口打架的是誰?」
沈浪站起答:「是我,有什麼事?」
「還有我。」
褚言也站了出來。
年輕警察目在兩人上轉了一圈。
「你們兩個跟我回警局,剩下的人做個筆錄。」
他邊說手臂邊微微一抬,指向門口。
沈浪和褚言兩人往門口走去。
褚言:「警,是那群人先衝進來攔住我們…」
「有什麼話到警局再說。」
年輕警察一臉戒備。
沈浪眉頭皺,直覺事有些不對勁。
這警察戒備的有些過頭了。
而且只是普通的鬥毆,本用不著這麼鄭重。
「手出來。」
年輕警察出聲道。
沈浪出手,咔一聲,兩手之間銬上一個鐐銬。
他猛地抬起頭,眼裏滿是探究。
難不那群混混發生了什麼事…
嚴峻等人目送著沈浪離開。
接著有幾名警察走了進來,讓他們做筆錄。
沈浪兩人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年輕警察。
走廊里的護士和病人全都退到一邊,神好奇。
褚言道:「警,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年輕警察:「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由你來決定。」
「讓你正當防衛,可沒讓你們殺人!」
沈浪瞳孔一,驚異道:「怎麼可能,我們只是教訓了他們一頓。」
年輕警察哼道:「執迷不悟。」
隨著兩人走出醫院門口。
人群頓時發出一陣哄聲,如同熱鍋里濺進一滴水,頃刻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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