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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狂兵》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棋子和棋手

十八猛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彈不了。

他們被葉南的真元攻,短時間化解不了,恢復不了行能力。

十八個人都沖葉南怒目而視,眼神中雖然有憤怒,但更多的是驚恐,還有那麼一佩服。

旁邊的甄珍和慕英姿倒是沒有多麼震驚。

這個結果們事先已經知道了。

葉南拍了拍手后,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十八猛,緩步走到二的跟前,沖慕英姿淡淡一笑,「咱們走吧!」

說完帶著慕英姿轉就朝飛雲營的大門外走去。

甄珍被弄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什麼況?

他明明一個人就能收拾他們全部,打敗了他們之後竟然轉就走了!

眼看葉南的背影越來越遠,甄珍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高呼了一聲,「你什麼意思!」

葉南頭都沒回,邊走邊喊話道,「沒什麼意思,雲帥你們可以帶走了!」

甄珍又愣了一下,趕又問,「為什麼?」

葉南這回停下腳步了,轉過頭來,戲謔地沖笑了笑,「甄珍小姐,我們是敵對的雙方,你確定你要問我為什麼?」

甄珍不由臉一紅,有些尷尬。

該死,每次面對這傢伙都會失態!

這就好比兩方軍隊作戰,一方的統帥問另一方,嘿,哥們兒,這次你準備怎麼佈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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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方真回答你了,你敢信麼?

看著甄珍的窘態,葉南發現竟然也可以有可的一面,又著鼻子笑了,「你不用花功夫想了,棋子是永遠想不到棋手的心思,你將雲帥帶回去,青龍王自然明白!」

葉南頓了頓,忽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笑著接了一句,「哦還有,代我向令師問好,上次讓他中毒,估計得點罪,不好意思!」

說完,葉南再不停留,直接帶著慕英姿走了。

埋伏在飛雲營周邊的天子門生所有人馬,全部撤退。

甄珍愣神了良久,直到十八猛已經恢復行能力,還沒緩過來。

葉南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像是兩重信息,一是雲帥這件事,二是自己師父。

棋子……是指自己麼?

那棋手是指誰?葉南?

顯然不對,自己不是天子門生的人,對方的棋子向,葉南只能影響,不能控。

那棋手明顯就是青龍王。

他是在暗示自己,其實並不明白青龍王的打算,而且這件事和雲帥有關?

再進一步推理,青龍王其實一直在進行自己的計劃,看似把一切給自己打理,其實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自己?

甄珍的心不由向下一沉。

葉南這是挑撥離間麼?

這也太拙劣了點!

甄珍更願意相信葉南不是信口開河,事實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明確理由和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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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疑的種子,就此在甄珍的心裏種下。

還有葉南的第二句話。

他讓自己師父中的毒,本就難不倒師父,早就被化解乾淨了,這話又從何說起?

忽然,甄珍軀猛地一,整個面容都掛上了駭然的神

「副龍頭,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十八猛有些意興闌珊地走到甄珍後問道。

「帶上雲帥,立刻回總部!快!」甄珍豁然轉,一陣風似的衝進了關押雲帥的樓中。

半個小時候,甄珍和十八猛帶著雲帥回到炎龍總部。

甄珍將雲帥給十八猛帶去見青龍王,自己直奔自己師父的房間。

「師父,您休息了麼?」甄珍在門口輕輕敲門。

「何事?」席鷹威嚴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進來吧!」

甄珍這才推門而,反手將門帶上。

席鷹正在床上打坐,雙目閉。

甄珍慢慢走到師父前,並仔細打量他的臉,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了?你好像心神不定!」席鷹似乎的心緒,不由緩緩睜開眼睛,皺眉抬眼,打量了一下。

「師父……我剛和十八猛去飛雲營,將雲帥帶回來了……」甄珍有些言又止。

「嗯!」席鷹點點頭,旋即又道,「這些事你和青龍王說便可,找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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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到了葉南,他……他說了一些話……」

甄珍其實並不是這麼優寡斷的姑娘,只是知道師父自大的脾氣,若是告訴他,葉南給他下的毒其實並不簡單,讓他注意,他必定會生氣。

「嗯?」席鷹眉頭又皺了起來,「那你怎麼可能待會人來?」

這話問的甄珍一愣。

沒想到師父對葉南這麼高看!

他是知道十八猛的實力的,來炎龍后,他也自己親試過炎龍一般屬下的實力。

對於十八猛,席鷹是讚不絕口,甚至坦言自己被困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能困。

現在他明知自己是和十八猛一起上葉南,聽他意思,似乎料定十八猛必敗一樣。

「是葉南主讓我們把雲帥帶回來的。」甄珍應了一句。

「哦?」席鷹嘀咕了一句,「他又搞什麼鬼……」

隨即他又看向甄珍,「這些勾心鬥角的事,為師不想知道,你為何要來報我?」

「是葉南說的另外一件事,我比較在意……」甄珍一咬牙,還是決定直接說,「葉南特意跟我說了一句,大概意思是……您中的毒,其實不簡單……」

「嗯?」席鷹的臉一下沉了下來,眼眸中也出刻骨的仇恨和怨毒,「哼!故弄玄虛!上次老夫中他計,一時不慎,他還真當他能勝過老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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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珍見師父發火,忙低頭不語。

同時心中暗嘆,師父的這個格,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古怪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孝心!」席鷹生了一會悶氣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放心吧,為師沒事,回去歇著吧!」

甄珍無奈,只能應了一聲,慢慢退出了房間。

眼見甄珍出了房門,席鷹眼神才漸漸和起來。

這個小弟子是他最為重和疼的,但一直都被席鷹藏在心裏,面上一直對最為嚴厲。

想著,席鷹忽然覺得一陣困意襲來,很淡,但也很明顯。

他不由有些奇怪,最近一到晚上,就總覺得有些犯困。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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