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妃在京城里最擅長的就是打臉了,多人當初不相信的醫,可一個個的都被折服,最后太醫院都輸給了。
當初滿京城的天花都是元清解決的,所以衛允禮覺得元清一定會讓他們心服口服。
于是衛允禮拍拍鄒先生的肩膀,“你的目不要太狹隘,不要永遠只看著眼前的這些,我的話就言盡于此,剩下的你跟他們說吧。”
衛允禮嘆了口氣之后轉便走,留下鄒先生和那幾位不著頭腦的將軍們站在原地。
“先生,剛剛副帥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
石將軍腦袋,有些憨厚的笑道,鄒先生撇了撇,仿佛并沒有把衛允禮剛剛的話放在眼里。
“切,還說我只顧眼前,本來這就是事實,要不然怎麼沒有的當將軍呢?”鄒先生腹誹。
他說這話時非常小聲,只用了自己能聽得見的音量,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到他在說些什麼。
“你們以后不要和王妃作對了,這些事先避而不談吧,昨天晚上也只是附帶給我的一個教訓罷了,不過副帥看樣子早就想整治我們一番了。”
鄒先生說出這話之后,朱將軍第一個聽不懂,“什麼早就想整治我們一番了,副帥可不是那種人。”
鄒先生給他們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這群人聽不懂。
可是看他們一個都傻傻的樣子,鄒先生也只能耐著子解釋,“當初我們多是因為說錯話而留在這的,眼見著那些一個個步步高升的同僚離開了邊境這苦寒之地,難道你們就不羨慕嗎?副帥他也是為了幫我們,早就想懲治我們這張說話的了。”
鄒先生說的非常直白,只看見朱將軍咧著脖子紅著臉說,“我才不想離開這里,邊境哪里不好了,而且我說的話又沒有什麼錯,我不就是說了實話而已嘛,更何況邊境才能和戎秋人打道,我一定要守衛好這里,京城那日子讓我去我還不去呢。”
朱將軍義正言辭的說出這話,鄒先生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那當初是誰聽說被遣返回邊城的時候那麼傷心,你們呀就別一個個都端著了,以后這張能改就改吧,也是我影響了你們,你們沒有必要和我同仇敵愾。”
見他們又想說些什麼,鄒先生連忙攔住,“王妃其實也不是那麼一無是,就像那解毒丸不就是做出來的嗎?所以我只是有我的原因在,更何況王妃還是皇家貴族,你們可別真得罪了。”
“你說的倒輕巧,可是這軍營里有個人讓我渾不自在。”朱將軍嘟嘟囔囔的說出這話。
鄒先生苦笑一番,“你們日后要謹記禍從口出就可以了,別說不想回京城這類話,就算你們不想你們妻也不想嗎,你不想加進爵難道想妻在邊疆跟你們過一輩子苦日子嗎,日后祖祖輩輩都在這抵外敵,每天提心吊膽。”
鄒先生這幾番話下來,先是說當初同僚的好日子,再說妻子兒,在場的哪個不被他打。
因為站立過久鄒先生的傷口又裂開了,于是他齜牙咧的回了帳子里修養。
獨獨留下這些想不明白的人還站在原地。
他們說的這些話也沒指一次就能讓這些人想明白,可說得多了總有能聽得進去的人。
邊境縱使需要人才,可這幾位將軍年歲不小了,哪一個上不是傷痕累累,就說石將軍,這百人斬的名號哪一個不是他深險境得來的。
他們已經做了這麼多了,該換上些新將士了。
因為鄒先生養傷,再加上其他將軍們被說了一頓,誰都不愿意靠近元清的帳子,讓元清還是得了一天安寧的。
看著眼前的藥材,元清了懶腰,這一天制了十幾瓶解毒丸,若是進去找人這些也該夠了,可還是要以最壞的打算來看,于是元清決定這兩天辛苦一些把剩下點藥材都煉完,如此一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元清沒料到居然煉了一天的藥,眼見著外面天都已經黑了。
打開帳子一看營地一片黑暗,只留下星星點點的幾束火。
看樣子這些人都已經休息了。
詹碩本來還在元清門前站崗,但是被元清勸退了,如果詹碩沒有好好休息,那元清進毒谷之后誰來保護。
更何況在營地里有將士們換班巡邏,所以非常安全。
元清了自己有些的肚子,轉回到帳子里看到了煨在碳火上的飯食。
元清依稀記起來是自己投煉藥時詹碩送進來的,只是元清那時候非常忘我,所以詹碩就把飯食放在碳火上。
怪不得楚言度把詹碩留給自己,原來他竟是如此細心。
元清了飯食,發現還有些余溫,于是也顧不得什麼了,大口吃了起來。
如果不是詹碩留了飯菜,元清這大晚上的也不好去麻煩別人,畢竟這麼晚都睡了,元清就只能一晚上了。
吃完之后元清躺在帳子里遲遲閉不了眼。
帳子外有一群黑人極速前進,黑到了軍營這。
他們一個個姿矯健,看到只有星星點點火的軍營,為首的下令各自分散。
如果元清在這肯定能認出這就是自己所在的西山大營。
也不知這群黑人為何而來,只見他們手中每個人都拿著一細細的香。
然后分散在各個地方點燃。
香散發出的味道籠罩著整個軍營,守衛巡邏的士兵們一個個的都暈倒在地。
眼見著計劃功,為首的黑人給了個手勢之后剩下的幾個跟著沖了進去。
因為巡邏的人被放倒,剩下在黑暗中睡的估計燁差不多了,他們大搖大擺的進如若無人之境。
元清本來睜著眼睛可慢慢的眼皮耷拉了下去,剛剛腦子還清醒異常,可現在卻一團漿糊,元清察覺到這并不是正常要睡著的舉。
再仔細聞聞空氣中散發的味道,元清這才驚覺有迷藥。
剛剛只以為是哪傳來的香味,芳香撲鼻,讓人心醉,不由得聞了又聞,可沒料到居然是迷藥。
元清努力搖了搖頭盡力讓自己清醒,而后拿出上的藥瓶放在鼻子下重重聞了一口。
這下徹底清醒了。
元清不敢輕舉妄,看著帳子外有人走過的影,元清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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