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大殿上提起渡劫修士的事的那老者憋的滿臉通紅:「我也是為我歸一宗著想。如果是我歸一宗正一統北域,如果是這時來了一名渡劫修士將我們全部擊殺,我們真是得不償失!」
「事到如今,大家也不要議論誰是誰非了,還是想想,如何將這渡劫修士出才是正道。」孫長老解圍道。
「我記得,當時那渡劫修士是在境的附近放出的一擊。」張長老忽然一拍腦門說道。
「區區一個方位又能說明什麼!」李長老不屑地斥道。
「慢!」孫長老忽然喝止道,「大家是否記得,在渡劫修士出現之前不久,我歸一宗剛剛派出副宗主,前往境之,對天元宗等人出手?」
「啊……」劉長老也是面喜:「你是說,那渡劫修士是因為我們對天元宗弟子們出而憤怒,因此放出的那一擊?」
孫長老讚許的點了點頭。
可這邊的張長老卻質疑道:「可渡劫修士別說是在我北域,就是在整個大陸都算的上是無敵的存在,若真是因為我們屠村而憤怒,大可向我們出手,將我們全部抹殺於此,又何必匿起來?」
李長老卻冷哼道:「我看我們一開始便進了誤區。或許那只是一道蘊含渡劫修士一擊的符咒,亦或是一件強力的法寶,我們卻一直誤認為是個渡劫修士。」
眾人沉半晌,劉長老徐徐開口道:「李長老說的在理。如果是渡劫修士又怎會默默無聞,至前幾日才突然出現?」
「況且,那是什麼人,會因為一個天元宗而對我們發怒?呵呵,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歸一宗在這種修士的面前,簡直連屁都不算。真要是這樣的強者,還需要在境附近放出一擊,殺了我們副宗主麼?」
「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們歸一宗的麻煩,即就是他隨手一擊,我們也能被全部消滅。」
「說這麼多,都是廢話。」李長老道:「你這說的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我現在想問的是方法,到底如何把眼前這個燙手的山芋甩出去,你分析的再準確有什麼用?」
「說的有道理,不管這個渡劫修士是怎麼出現的,他是誰,與天元宗有什麼關係,我們該如何找出它?難不去天元宗詢問麼?」張長老道。
「呵呵,我們要是敢去,鬧出這麼大的靜,天元宗非得直接把我們囚起來不可。不過也不見得,據說在境之,天元宗的弟子跟天池劍宗也鬧起來了,到時候,我們歸一宗和天池劍宗,這兩大門派一起施,他們未必敢放肆。」劉長老道。
「可萬一這渡劫強者真的是天元宗的人呢?你別忘了,那正是副宗主和天元宗弟子手的地方,怎麼就這麼巧?我聽說,那個冰雲的弟子已經回到了天元宗。那這麼說,死的就是副宗主一個人?」
「要不是故意朝副宗主出手,這也太蹊蹺了吧?一起手,只死了副宗主一人?」
「好了,別這麼多廢話,我有個計劃,聽不聽?」
李長老得意的看了看其他三位長老一眼:「以我愚見,倒不如我們在此閑逛幾日,待三日期滿,回去告知宗主,並未發現渡劫修士的蹤跡,如何?」
李長老此言一出,其他三位長老皆是沉默不語,思慮甚久。
半個時辰過去了,三位長老卻仍舊眉頭皺,躊躇不定。
「三位長老,如何斷定給個準話如何?」李長老不耐煩的問道。
終於,孫長老有些不堅定的說道:「我……我贊同李長老高見。」
劉長老見孫長老表態也急忙說道:「我也贊同李長老高見。」
張長老卻怯怯地道:「如果是被宗主知曉,我們皆難逃死罪啊!況且此事事關重大,三位長老,不可兒戲看待啊!」
李長老冷哼一聲:「如果是你貪生怕死,大可向宗主舉報我們沒有探查,反倒遊玩賞樂去了。而且,如果是你心繫天下,大可自己去查。」
張長老看著他們三個,有些發怒道:「歸一宗有你們三個敗類,真乃我歸一宗的恥辱!」言罷,腳下一道靈氣開,整個人飛向了遠方。
劉長老著張長老遠去的影,有些擔憂的說道:「張長老不會是去向宗主揭發我們去了吧?」
李長老著臉上儘是擔憂之的孫劉二長老,眼中閃過一抹狠:「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我們應儘快找到張長老,趕在他見到宗主之前把他擊殺!」言罷便運起靈氣想要追去。
孫長老一把拉住李長老道:「我們好歹同僚一場,就這樣擊殺了張長老……而且我們如果是擊殺了張長老,被宗主得知,恐怕就真的難逃一死了。」
李長老看著孫長老用奇怪的語氣說道:「那以你之見,該如何是好呢?」
孫長老笑道:「在我歸一宗的大牢之尚有幾名天元宗的弟子,今夜我們將他們帶到事發之地,以法折磨,如果是那渡劫修士的確和天元宗有瓜葛,一定會前來尋找,那時,是否確有此人,不就一清二楚了麼?而且我們,也算是完了任務。」
劉長老卻面擔憂的反駁道:「孫長老,如果是真有渡劫修士在北域之活,今夜被天元宗的弟子吸引,見我們正折磨他們,大怒之下憤怒一擊……別說是全力施為,就是隨手一擊,都可讓我們葬於此啊!那時,怕是我們就一縷孤魂,飄於世間了。」
孫長老竹在的笑道:「這些問題我們即刻回去稟明宗主,請他定奪。想必宗主,早已心中有數了吧?」
三人哈哈大笑一番,便縱起周靈氣,向歸一宗方向,極速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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