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錢大通的拳頭就快要接到方銘,錢太白卻突然開口了:“大通,給我住手!”
錢太白一發話,錢大通毫不敢放肆,只好把手收了回來。
但他還是憤怒的看向方銘,惡狠狠地說道:“混賬小子!既然你今天有膽子過來,就別想這麼輕易離開!”
這些話對方銘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幸好錢太白及時阻止錢大通,否則的話,錢大通早就被方銘撂倒了。
方銘對錢太白倒是興趣的。
他微微擡眼一看,只見錢太白鬚發皆白,臉上滿是皺紋,長著一對鷹鉤鼻,看起來非常嚴肅的樣子。
面對十分淡然的方銘,錢太白笑了笑:“方銘,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膽大,似乎也不如傳聞中所說那麼廢啊?”
“你今天既然來了這裡,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事找你吧?你辱我兒子的事,該怎樣理呢?”
聞言,方銘淡淡的笑道:“錢老先生,我覺得我還是先說明一下比較好。”
“我並非其他原因纔來這裡的,我只是想跟你們講清楚,事實就擺在眼前,還需要多說嗎?”
“但你一上來就如此,彷彿錯的人是我一般?”
聽到這話,錢太白頓時沉下臉,冷冷的問道:“所以,你是覺得錯不在你是嗎?”
方銘毫不怯:“是啊,加之罪,何患無辭?”
錢太白冷笑一聲:“視頻一經傳出,整個秦州沒人不知道這件事!”
“就算是我兒子先招惹了你,你也不該如此報復。現在害得我們錢家爲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柄,這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方銘怒極反笑:“老先生,做人還是要講道理吧?”
“我跟錢家沒有任何關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視頻更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上傳的,我何罪之有呢?至於你們錢家的名聲如何,跟我就更沒有關係了。”
面對方銘狂妄的態度,錢大通頓時坐不住,直接站了起來,惡狠狠道:“方銘!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都是因爲你咄咄人,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當衆丟臉,讓我們錢家爲外人的笑話!一切都怪你!”
聞言,方銘笑了幾聲,才冷冷的問道:“錢大通,你還真是會顛倒是非啊!”
“我只是正常取錢罷了,是你先來招惹我,辱我。更何況,如果賭輸的人是我,我還真不信你會這麼大方放過我,不是嗎?”
這番話把錢大通嗆了一口,他只覺得無言反駁。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悉的聲音,是個人。
“呵呵,看來傳聞果真是不能完全相信的。人人都覺得這小子是個廢,可他膽子倒是不小,也能說,看來劉家人也都低估你了啊!”
說話之人正是曾曉。
只見曾曉走進大廳,先是問候了錢太白等人,這才得意地看向方銘,一臉幸災樂禍的表。
經過之前的事,方銘早就十分厭惡曾曉。
他冷冷的問道:“曾曉,你還好意思現?”
“像你這種人,爲了自己的利益連良心都不要了,還狠心陷害自己的朋友,真是其心可誅!”
方銘的話讓曾曉了陣腳,已經臉鐵青。
不過這些確實屬實,曾曉無法反駁,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方銘。
對方銘的恨意是難以言喻的。
後悔的不是自己做的錯事,而是自己被發現了。
要不是因爲方銘,曾曉苦心經營的計劃也不會破滅,更不會到樑正漢的追債……
最重要的是,這個拆穿自己的人偏偏還是衆人眼中的廢!這豈不是說明,自己連這個廢都不如嗎?
曾曉破防了,頓時怒罵起來:“方銘!你別得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就是多餘的,沒有任何人在乎你!”
方銘並未反駁,只是淡淡的看著曾曉。
見此,錢太白制止道:“曉!你閉,這沒你說話的份!”
作爲錢家家主,曾曉當然不敢輕易忤逆,只好默默的閉了。
此時此刻的氛圍變得非常沉重,只見錢太白看著方銘,冷冷地反問道:“小子,照你這麼說,你覺得這件事你一點錯都沒有嗎?”
方銘微微點頭,毫無懼意。
“請你們搞清楚,先爲難我的人是錢大通,提出要跟我賭的人也是錢大通。願賭服輸,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錢大通自己提出賭約,就應該做好接懲罰的準備,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錢大通賭輸之後還想溜來著,只是耐不住圍觀羣衆義憤填膺,他這才趴在地上狗爬狗的。”
“而且我也沒佔到好啊,不過只是看了場熱鬧罷了。”
這話讓錢太白非常不爽,臉已經鐵青。
其他人更是不敢說話,他們知道錢太白有發飆的架勢,所有人都不想自己被連累。
片刻之後,錢太白還沒有表示,方銘不耐煩的問道:“都已經這麼晚了,我看也沒什麼必要繼續留下來,我還是先回去了吧?”
錢太白擡起頭來,看向方銘,沉聲道:“小子,我欣賞你的膽識和氣度!”
“不過你可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不會收起鋒芒的人,總是第一個遭殃的。”
方銘淡然笑道:“只要我飛得夠快,再好的槍也拿我沒用。”
聞言,錢太白大笑起來:“你小子還真是狂妄啊!”
“不過我實在理解不了,你能如此囂張狂妄的資本到底是什麼?莫非你是靠著劉家的背景,你覺得我會怕劉家嗎?”
方銘微微撇,懶得再跟錢太白玩文字遊戲,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說的輕巧。”
“你這麼久還不手的原因,不就是忌憚劉家麼?”
但方銘沒有說出來,只是微微擺手:“我只是實話實說,沒事的話,我就走了,再見!”
說著,方銘正準備轉離去。
錢大通和曾曉當然不想就這麼放過方銘,正準備阻止他,錢太白卻突然開口道:“等等!小夥子,你先別急。”
方銘頓住,淡淡的笑道:“錢老先生,還有話沒說完嗎?”
錢太白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方銘,我見你如此大膽狂妄,敢跟我打賭嗎?”
方銘沉思片刻,沉聲道:“不妨說來聽聽。”
錢太白挑了挑眉,笑了起來:“好啊,不愧是你!”
“這個點也不早了,還請老先生趕快說吧。”方銘有些不耐煩了。
錢太白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問道:“方銘,我知道劉家是有名的鑑寶世家,那你作爲劉家婿,應該也有不俗的眼力吧?”
“我們不賭別的,就賭鑑寶眼力,怎麼樣?”
方銘愣了愣。
要是賭別的,方銘也不能說十拿九穩。不過錢太白估計是想借此機會,讓劉家也好好丟臉,所以本著知道方銘在外人眼裡只是個廢的時候,確提出要賭眼力……
但這偏偏讓方銘鑽了空子。
別的或許不行,他在眼力方面是絕對不會輸的。
錢太白還以爲方銘害怕了,所以陷了沉默,頓時笑了起來:“你不會怕了吧?在我面前都沒信心?”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應該答應錢大通的賭局,這件事還是有你的責任,你明白嗎?”
方銘微微搖頭,眼神有些複雜。
看來錢太白是堅決要跟自己比眼力了,方銘要是不接的話,就要跟錢大通道歉。
本來他還覺得自己有天眼神力,這樣開掛的賭局對錢太白有些不公平。
但錢太白既然故意如此,方銘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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