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冉靜靜地聽著韓叔的話,心中知道這個韓叔很可能是在故意幫助自己,而他之所以幫助自己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葉展離。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瞞的份,然後向韓叔和韓明打聽清楚事的始末,找到葉展離的下落。按照楊辰給出的消息,葉展離應該還在榮王府裡,並沒有出去過。
想到這裡,葉清冉笑著對韓叔說道:“韓叔,我男人說往常咱們家送的菜都是您親自過目的,今兒的大白菜可水了,您要不要去後廚看看?”
韓叔聽出葉清冉話裡的意思了,是要將自己從宋涼燁邊走,然後兩個人單獨說話,不過現在看來當著宋涼燁的面離開,太刻意了,還得想別的辦法纔是。
“老吳家的,你們家的菜一直很好,我就不用看了,後廚的師傅會安排的。我現在這裡暫時走不開,你順著這條路往回走不遠就是後門,你要實在找不到,就隨便找個人問問路。你在後門口等我,我安排好了這邊,就去讓賬房把你們家的菜錢都給結了。”韓叔用了一個很好的藉口,如此說著。
葉清冉也聽懂了韓叔的話,於是點點頭,轉朝著後門口去了。
果然,這一番對話下來,無非就是關於送菜買菜看菜付錢的事,而且是不經過任何商量的,宋涼燁並沒有任何懷疑,於是繼續跟韓叔說話,說完之後,便離開這裡,去榮王府前廳了。
今天的重點就是前廳,因爲榮王的靈堂就設在前廳,而且往來弔唁的賓客也都是在前廳聚集。宋涼燁既然是打著給韓明幫忙的幌子,那必定是要在前廳出現的。
韓叔見宋涼燁走後,這才了頭上的汗,朝著後門走去。他讓葉清冉在後門口等,那自然就會去見了。
榮王府的後門口,葉清冉正焦急的等在附近,躲在一叢竹子的後面,看著自己剛剛來的方向,沒過多久,韓叔就從那條路上來了。
韓叔走到後門的假山旁邊,四看看,似乎是在找葉清冉在哪裡。
葉清冉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拍了拍韓叔的肩膀,開口道:“你是在找我嗎?”
韓叔轉,看到葉清冉,謹慎的打量著四周,然後把葉清冉拉到假山後面,低聲說道:“你是不是來找葉公子的?他被燕世子抓了,就關在榮王府的地牢裡。”
一邊說著,韓叔取下手腕上的銀笛,遞給葉清冉,再次說道:“葉公子被抓之前,將這樣東西託付給我,說是不久之後就會有人找上門來,看到這個銀笛,會有很大的反應。所以……”
“韓叔,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葉清冉一改剛纔扮演農婦時候的戰戰兢兢,開口問著,上充滿了氣度。
韓叔只覺得眼前這人給人的覺很悉,可是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不過既然是來找葉展離的,那應該就是可以相信的。於是韓叔將榮王府發生的事都講了一遍,但是很多事他也只知道一個大概。
“我只知道葉公子被抓,是明郡主配合
燕世子做的,但是郡主也是被騙了。王爺死了,其他幾個世子聽信了燕世子的話,將幾個王爺的死都推在葉公子的上。我也不知道燕世子用了什麼辦法,讓郡主相信了他。”韓叔說道。
“這件事可能另有,韓叔,我知道你是一心爲榮王和明好,也不想明爲宋涼燁手中的棋子,這個府中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所以我希你能配合我。”葉清冉說著,然後亮出自己的份,“我是葉清冉。”
韓叔一驚,他沒有想到葉清冉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榮王府,不過隨即一想也就明白了,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葉清冉肯定要藏份。怪不得他先前覺得眼前之人很悉,原來真的是舊識。
“皇后娘娘信任老奴,是老奴的榮幸。”韓叔說道,“娘娘,榮王是贊削藩的,郡主也是被人利用的,老奴只希,以後不管查出什麼事,希皇上和娘娘都能對榮王府網開一面。”
“這個自然。”葉清冉點頭,說道,“韓叔,我想見明一面,很多您不知道的事,可能知道。我得讓明白宋涼燁的狼子野心。”
韓叔聞言,點點頭,其實這也是他所希的,於是他帶著葉清冉去到後院,找出一套榮王府丫鬟的服,讓葉清冉換上,然後趁著衆人都在前廳的時候,把葉清冉帶到了韓明的房間。
“皇后娘娘,郡主下午會回房間休息,晚上爲王爺守靈,那個時候就是娘娘見郡主的最好機會。”韓叔說道,“請娘娘務必保重。”
葉清冉跟韓叔道了謝,然後就躲在韓明的房間裡,打量著四,悉門窗的位置,觀察最有利的地形。必須做好準備,萬一被宋涼燁發現,也能及時逃走,不能讓宋涼燁抓到。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葉清冉一直在明的房間裡等著,而阿琛把菜送到後廚之後,四轉悠了一下,想找到葉清冉,可是他發現葉清冉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阿琛先前也在榮王府住過一陣子,所以並不陌生,他憑著記憶走到韓明的院子附近,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葉清冉暫時不敢出去,阿琛爲了保險起見,也沒有多查探,兩個人隔著一扇房門就此錯過,然後阿琛離開了這附近,他決定在榮王府附近守著,等葉清冉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明穿著白的孝服總算回來了,並沒有發現屋子裡有什麼不對勁,進門之後,便轉關上門,然後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喝了兩口,便覺到脖子上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
憑著,韓明能覺到是匕首。
“什麼人?”韓明咬了咬牙,開口問著,現在沒什麼好怕的了,桃蕊死了,父王也死了,就孤一人,就算遇到什麼劫匪,也覺得沒所謂。
“是我。”葉清冉收回匕首,然後坐在韓明的面前,“明,節哀。”
韓明看著眼前陌生的臉,可是悉的聲音,便知道葉清冉是易容了。的心裡很矛盾,因爲葉展離殺了父王,可是
和葉清冉之間卻是朋友……
“你怎麼會穿著榮王府丫鬟的服?”韓明問著,可後來又自己回答,“也對,你這麼有本事的人,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當然是輕而易舉的。”
“明,我今天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葉清冉說道,“我知道你以爲是我大哥殺了榮王,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不可能。第一,我大哥沒有殺榮王的機,削藩的事已經定下,天翊答應了所有藩王提出的條件,所以大哥和榮王他們之間,並沒有矛盾。第二,我瞭解我大哥,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殺人,他更不會殺無辜的人。”
“可是我已經有證據,證明事是他做的。”韓明說道。
“什麼證據?”葉清冉反問。
韓明看著葉清冉,決定實話實說。不管怎麼樣,還沒有到那種不理智的地步,葉展離的事不應該牽連到葉清冉,只要不是葉清冉下的命令就行。
然後,韓明將自己配合宋涼燁,找到證據的事都說了一遍,最終開口道:“禮王世子和趙王世子也覺得這個辦法可信,所以……”
“這個辦法可信?這個宋涼燁本就是計劃好的,這種事,也只能騙騙不懂武功的你,還有江安居和裴旭那兩個傻子。”葉清冉說道,“如果你指的證據就是這個,那我完全可以推翻。”
“怎麼推翻?”韓明問道。
葉清冉看了韓明一眼,然後舉起手中的匕首,運了巧勁,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刀,然後忍著疼,將袖子擼起來,給韓明看:
“這個傷口,是不是跟榮王上的傷口一樣?”
韓明仔細看著,卻在看到傷口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怎麼回事?”
葉清冉知道韓明不會武功,於是耐心解釋道:“其實裴旭說的那種通過傷口辨別殺手的方法,只適合武功不算很高,殺人特點很鮮明的人。然而,如果有人心栽贓陷害,他可以有無數種方法制造同樣的傷口。就像你說的,薄如蟬翼的劍,極高的功,凌厲的劍招,才能造榮王上的傷口;但是你現在親眼看到了,我上的傷口和榮王的一模一樣,然而我用的是匕首,也不算薄。既然兩種不同的兵都能達到一樣的效果,這所爲的傷口,又怎麼能作爲證據呢?”
聽了這番話,韓明愣了,真是太天真太無知,所以纔會被宋涼燁和江安居他們忽悠。從葉清冉這裡瞭解到,真正的高手若是想模仿殺人,本不需要那麼多條條框框,任何一種東西,都可能爲他們的手中的利。
“所以,我一直堅信的證據,其實本不立?”韓明問道,“可如果是宋涼燁,那江安居和裴旭呢?他們也是同謀嗎?”
“他們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試探一下宋涼燁。”葉清冉說道,“聽說我大哥被關在地牢裡,你就跟宋涼燁說,突然想起有點事要問我哥,是關於殺人兇手的一些疑點,向我哥求證,你看看宋涼燁是什麼反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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