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韓靜蘭每天那麼囂張,蘇奕寧準備在給點教訓。
人嘛就是不能太閑了,不然總喜歡沒事找事。
夜黑風高的夜裏,把韓韞深收到了空間里,然後自己從後窗戶翻了出去。
在漆黑的夜中穿梭,纖細的如同靈活的貓兒,藉助暗影來藏自己,儘可能躲避巡邏的侍衛。
從空間翻出***窗紙中……
一陣甜膩的香味瀰漫在空中,守夜的丫鬟和婆子們都睡了死豬。
次日中午,一聲凄厲的尖響起,貫徹整座院落。
「啊!!!!!!是哪個殺千刀地我的東西!!!」
「我的白玉盞呢?」
「琉璃杯呢,尾簪,赤金頭面……沒了,全都沒了!!!」
「啪!」一掌就扇在守夜丫鬟的臉上。
「你們這群沒用的狗東西,讓你們看個東西都看不住,現在用你的狗命來陪嗎!?」
「小姐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饒命啊!!」
丫鬟婆子砰砰地磕頭,磕出都不敢停下。
「去,給我把拿來!」韓靜蘭俏的小臉已經變森扭曲,憤怒使變得無比醜陋。
當丫鬟打開櫃的時候愣住了,下一秒慌慌張張的去後院的小庫房,結果什麼都沒有!
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全都完了。
「你們怎麼這麼慢?要死了嗎?」準備去找自己母親,雖說母親的嫁妝丟了,但前些時日國公府送來了一些錢財。
丫鬟小芬整個人戰戰兢兢,眼睛一直盯著地面,臉上已經被淚水糊滿。
「小姐,沒了……」咧開就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哭自己還是在哭這些丟失的品。
「什麼沒了?」
這一瞬間有一不好的預。
「沒了,全都沒了……所有的全都不見了,就連庫房裏陳舊的也都沒了……」
韓靜蘭眼前一黑,顧不得其他著腳就奔向了櫃和小庫房。
現在整間屋子裏,除了上穿的衫外,連一條都沒有被留下來,若不是地面上還有箱籠的痕跡,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東苑。
南苑鬧得翻天地覆,自然把消息傳到了蘇奕寧的耳朵里。
也不想把下人都搞死,畢竟這些下人也是王府的財產,一個貌的丫鬟要好幾十兩呢。
當走進韓靜蘭院落的時候,鼻的是一腥味,腥甜腥臭,讓人作嘔。
沒有見到人就已經聽到一聲聲的咒罵,以及鞭子甩的聲音。
「住手!」
「呵,蘇奕寧這是我院子的事,還不到你說話,這死丫頭疏忽職守讓我損失巨大,我打死也不過分,一會我還要把賣到窯子裏!」
韓靜蘭見到之後下意識後退一步,轉而一想這是自己的院子怕什麼!?反正有聖旨撐腰!
「你院子?什麼你院子,這整個王府都是我蘇奕寧的!包括你腳下的丫鬟,都是屬於王府的財產!」
「現在,我要帶走屬於我的財產!」
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麼有活力?那就帶走整個院子的下人。
開始還有一些人不想離開,懼怕韓靜蘭,可賣契一出一個個都屁顛顛地跟著走,步伐快捷,生怕丟下自己。
「蘇奕寧,你欺人太甚!!」
韓靜蘭忍不住被這般欺凌,驀的撲向了,尖銳指甲抓向了的眼睛和臉。
「砰!」
「啊!!」「噗!」一聲慘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鮮。
五臟在一瞬間好像碎裂了一般,翻江倒海,一腦的把昨天隔夜飯都吐出來了,瞬間院子裏遍佈酸臭味。
朱雀彈了彈擺上不存在的灰塵后收回了腳。
冷哼一聲:「欺辱王妃,該死!」
「啪啪啪啪!」蘇奕寧笑著給朱雀鼓掌,挑眉得意的看了一眼。
「朱雀你真厲害!」用崇拜的目看向,星星眼。
「咳!這是屬下應該做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古銅皮下約泛著紅,很快蔓延到了耳。
第一次被人這般誇獎,對蘇奕寧的好有加深一層。
韓靜蘭疼得一團,看著他們主僕深,恨得咬牙切齒,但隨即眼眸一閉,開始委屈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嫂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改,我改好不好!」可憐,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
嗯?這是怎麼回事?
突如其來的求饒讓一愣,半晌沒說出話來。
韓靜蘭拖著疼痛難忍的爬到了的前,白的小手輕輕抓住擺,小聲求饒。
「嫂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後我都聽你的。」
好似小狗一樣對搖尾乞憐。
不管心裏多恨都決定求和,現在看明白了蘇奕寧傻不傻不清楚,但此刻絕對是不傻的。
與娘親是鬥不過的,皇上明顯就是不管他們死活,現在眼看就要相看人家了,不能離開王府,是嫡小姐要從王府出嫁才行!
至於這仇日後有的機會,先把眼前這關過去再說。
不得不說,這韓靜蘭有幾分小聰明,蘇奕寧早已看的小心思。
但也願意逗著玩,就當小貓小狗了。
「你真的知道錯了?」
「嫂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把頭得很低讓人看不見的表。
額頭在地面,髮被汗水打,輕輕抖著,看似疼到極致了,實則沒說一句話就用力攥自己的拳頭。
指甲扎手心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不能有言語不當的地方。
最後仰起頭出纖細的脖頸,用小狗一般的眼眸再次看著,既脆弱又可憐。
「呵,不錯,哭得好看!我原諒你了,但是這院子裏的人我還是會帶走。」
蘇奕寧較有興趣地看著演戲,可還是暴了,演技有點差。
來這邊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王夫人那邊,正在趕來的路上,
進院就看見自己的兒哭了個淚人,的心啊如同被針扎一般。
「娘!」
「娘!你不要怪嫂子,都是我的錯……」在娘發作之前吼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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