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劉家五大天王之一,白虎。識相的賠償一切損失,然後再給老子磕個頭誠心悔悟,如果我心好的話,還可以考慮放過你,否則……」
「你只有死了!」
白虎一腳他出,氣勢鎮山河,威猛無比。
「我去,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虎啊,夠霸氣!」
「何止霸氣,你們沒聽說嗎?當年白虎一個人干翻了整整一個社團,將劉家的那位救了出來,無數重傷,但也功將自己的威名打了出來,這才為劉家的親信!」
「也就劉家才能穩住這樣的狂人,估計這小子殘了!」
「何止是慘,很有可能連骨頭都剩不下!」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都不看好於洋。
於洋眉頭一挑,問道:「怎麼?難道你就打算知道我是誰嗎?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再也沒有人值得我下跪!」
「可笑,真的可笑……」
白虎上前一步,說道:
「臉疼不疼,裝也得有個限度。老子在這江城待了也有二十多年了,跟隨家主南征北戰,什麼人沒見過,基本上真箇江城有頭有臉的人我都認識,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個不長眼的!」
於洋角微抬:
「沒事,你馬上就知道了!」
「嗖……」
所有人都只聽到了一聲破空的聲音,任何影像都沒有看到。
有人以為於洋是故意裝作高深,可是下一秒,白虎直接轟然倒地。
白虎的眉心有一個拇指般大小地,他驚愕地看著於洋,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
一瞬間,整個浴場大廳寂靜底像是停間,所有人連呼吸都不敢。
隨之就徹底發了。
「殺人了,殺人了!」
「唐唐劉家五大天王之一的白虎就這麼死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天哪,這不是真的!」
於洋慢慢走到經理面前,將三手指變了兩,說道:
「還有兩分鐘!」
經理這才反應過來,聲嘶力竭喊道:「不想死的都快滾,不要連累我!」
其實不用來喊,周圍的人也知道該怎麼做。
可是於洋這兒大殺神不說話,他們也不敢啊。
僅僅五秒鐘,所有人就迅速撤離了,有的連服都沒穿好,就直接跑了出去。
開玩笑,和命比起來,服算什麼。
經理抖地走到了於洋邊,恭敬地求:
「大人,您的命令我已經完了,能不殺我嗎?」
於洋鳥都不鳥,帶著兒就進了浴場中。
飛龍卻朝著經理走來,冷聲說道:「去準備好東西,這個不用我提醒吧?」
「明白明白,吃的穿的用的我很快就能準備好!」
經理巍巍地問道:「那我是不是安全了?」
「尊上不說話就是死罪免了,去準備吧!」
飛龍的話就像是天大的喜訊,經理急忙跪謝。
但是飛龍的下一句話讓又差點摔了一跤。
「活罪難逃,留下自己的一隻耳朵吧!」
連強大無比的白虎都被瞬殺,和命相比,一隻耳朵算什麼。
進浴場之後,將兒放在了浴池中,於洋小心翼翼地給兒拭著。
就像是在安這個世界上最完地藝品,生怕痛了兒。
但當他看到兒上那麻麻的傷痕的時候,心如刀絞。
不用想,這一定是那孤兒院的夫婦弄得。
可以想像他們只要心不好或者看到兒犯錯了就會折磨毆打,兒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
開始的時候小傢伙還是很張,但隨著傳來無比舒適的覺讓漸漸放鬆下來。
似乎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人,也許是到了那脈相連的覺,兒死死地抱著於洋就是不肯鬆開。
「放心吧,兒,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和媽媽,我們一家人生生世世不分離。」
當於洋還在說話的時候,卻覺懷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原來是兒睡著了。
於洋寵溺地著兒的小腦袋,鄭重說道:「你是上天賜給我的禮,以後我就你天賜,凡是你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辰,爸爸也會給你取下來。」
在給天賜洗完澡之後,於洋不惜耗費自己的靈氣,將天賜上的傷痕全部修復,的就像是被牛泡過一樣。
外面,經理早就心地準備好了一切。
將一名貴的公主給天賜穿上,非常得,就像是一個瓷娃娃。
而食的香氣將沉睡的天賜給喚醒了。
味的麵包牛,蛋撻,各種味糕點一應俱全,這都是天海浴場的高端項目,自然有所準備。
天賜立刻朝著最近的一塊蛋糕跑了過去,那香氣告訴這東西一定很好吃。
可是當的手將要落在蛋糕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地了回來,兩隻大眼睛眨吧眨地看著於洋。
其中包含著祈求,可憐,很多複雜的緒。
「去吃吧,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
於洋微笑著說道。
天賜像是聽懂了一般,直接將蛋糕從櫃枱上拉了下來,整個人趴了上去,生怕這麼好的食再也不到了。
「小公主,您不用害怕,這東西多的是,慢慢吃,管夠!」
經理立刻上前,想要幫助天賜,卻被天賜誤以為是要搶奪食的人,將蛋糕死死抓住,警惕地看著經理,中還想是小狗護食般哼哼著。
「放心沒有人給你搶!」
看到這一幕,於洋更是心疼,兒這三年過的太痛苦了。
不久后,小天賜吃飽了,著鼓鼓的肚子走到了房間的角落,就要開始服。
但是因為服太,不下來,有些張。
畢竟在孤兒院的時候,一旦有富商或者方的人來,那對夫婦就會給天賜換上好服,之後還是那條破毯子。
於洋不知道兒要做什麼,用眼詢問。
天賜不會說話,用手指了指破毯子,又指了指上。
「不用換了。以後都不用了,我兒註定要穿這個世界上最名貴的服!」
天賜還是有些不懂,但知道自己不用下這舒服服,心很是滿足,抱著於洋不撒手!
與此同時,二十多輛豪華商務車停在了院子,無數黑人從上面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