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褚今許的眸沉了沉,輕聲說道,“這三清真厲害,我現在就沒有覺到疼了。”
“當然厲害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三清是怎麼做的,但給我這些藥的人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他的東西肯定也厲害。”
“你記得明天讓阿珂或者阿也給你涂抹,讓阿珂給你涂吧,阿也看起來有點躁躁的。”我說道。
褚今許趴在床上,腦袋枕在枕頭上,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姐姐,你明天不來嗎?”
來啊,怎麼不來,褚今許給我擋了刀子,這傷勢我必須得時時刻刻都關注著,就算沒有這次的擋刀事件,我也會來的。
“來的。”我說道。
聽到我回答說來,褚今許的神立刻變得和了下來,似乎繃的神經也在此刻放松。
“阿許,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刀?”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其實按照現在這條時間線來說,我和褚今許認識的時間并不長,雖然我是幫助了他們一些事,但這些事也沒有重要到用自己的命來報答吧?筆趣庫
誰知道褚今許卻十分認真的說道,“滴水之恩,必然要當涌泉相報,在我們沒有遇到姐姐你之前,沒有人把我們當人看,別看這麼多人都在劣等區,可這劣等區的人甚至比那些上等人優等人還要瞧不起劣等人,死在同為劣等人手中的人太多太多了。”
“你的出現似乎讓我看到了希。”褚今許輕輕的笑了,“即便你的上有很多,那些我不能知道的,但我還是相信你。”
我沉許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最后我說了一句十分毀氣氛的話,“阿許,你對誰都這麼信任嗎?”
褚今許卻非常嚴肅的搖了搖頭,他掙扎著想起來,結果一就牽扯到了背后的傷口,我趕扶住了他,讓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面對著我,手點了點自己的口,認真的對我說道,“很奇怪,我的心告
訴我,你是可以信任的人,那種覺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我雙眼的盯著褚今許,直到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才忍不住收回了自己的目。
或許這就是特別的緣份吧。
我從空域出來剛好就到了云頂之上,剛好就遇到了褚今許,這些剛好要怎麼解釋呢,除了用命中注定這四個字解釋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詞了。
我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先把傷養好。”
“好。”他笑了笑,那雙好看的眼睛彎了彎。
讓阿也和阿珂照顧褚今許休息,到又在房子外待了會兒才準備離開,我發現劣等區很多人都在注意褚今許這邊,但他們見我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又全部移開了視線。
我心里有些疑,他們到底是在看我還是在看褚今許?
不過我不管他們究竟在看誰,我直接朝著他們走了過去,冷聲對他們說道,“我不管你們之前和阿許有什麼恩怨,但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們敢對阿許手,那麼我會直接殺了你們!”
“你不會想知道我的殺人手段。”
下次可以把墨瀲給拎出來,讓去,那麼久沒有喝的墨瀲,見到這些新鮮的肯定會口水狂流。
“知道,知道,我們就是到好奇,我們不會對阿許怎麼樣的,他沒有得罪我們,我們肯定也不會去招惹他的,請您放心吧。”
有一個人說完率先轉進了自己的屋子,其他人也不敢再多停留,都紛紛回了自己的屋子。
但我還是并不放心,我在褚今許這石頭房子設下了一個結界,一個只有他們三人和我才能進的結界,這個結界能阻攔其人靠近,雖說不是百分百的阻擋,但對這些同區域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做完這些我才放心的離開。
看來這找活靈花的事得先延后了,褚今許的傷好起來再去吧。
這幾天我陪完念念,又去找褚今許,好在自從上次殺了刀疤臉之后,那些人對我有了忌憚,
也不敢再找褚今許的麻煩了。
只是褚今許的麻煩沒有了,但是我的麻煩來了。
這天,我看完褚今許之后回到陳伯的住時,我看見墨瀲的臉變得很是嚴肅,那眉頭擰得能夾死蒼蠅。
“你這是什麼表?怎麼覺像是死了親人似的。”我問道。
聽到我的聲音,墨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麼親人,我的親人不就只有你一個了嗎?你要是死了的話,那我肯定比現在的表還要嚴肅。”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這表看著不對勁啊。”我問道。
墨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覺得這件事肯定和你不了關系。”
“怎麼說?”
墨瀲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聽陳伯說有人跟這里的執行者舉報了有外來者混了云頂之上,現在執行者正在挨家挨戶的搜,要是發現了我們就得把我們抓起來。”
“抓起來,然后呢?”我皺起了眉頭。
按照執行者的行事風格,被抓到那不得直接殺了?
“關起來啊,哪來來的送回哪里去,不過陳伯說云頂之上的管理者并不知道空域的事,他們只會把我們送回人間,不過吧,我覺得送回人間也不錯,其實對我來說在哪里都一樣,但我舍不得念念。”墨瀲說道。
我心中還是表示震驚的,我還以為執行者抓到外來者會直接殺了呢,沒想到也只是遣返,比幾千年后的執行者行事似乎要溫和許多。
想到我初次遇到的那些執行者,那才一個兇殘。
“如果我們抓住了怎麼辦?”墨瀲對我。
我倒是不慌,按照陳伯對念念的喜程度,我覺得他不會讓我們被抓到的。
而且陳伯的本事那麼大,那在云頂之上的地位應該也高的,執行者敢來搜他的房子嗎?
不過現在陳伯和念念都不在家,估計又是帶念念出去玩了。
“對了,陳伯他們出門多久了?”我問墨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