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冥國舉全國之力,四尋找清歡之時,與燕子聿已經乘坐竹輦,來到天山。
此時天山,白雪皚皚,一無際的雪峰高低起伏,是一道道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
燕子聿來過多次,他門路地駕著竹輦,正要繼續前行,清歡住了他。
“子聿哥哥,你等一下。”
“怎麼了?小歡歡是哪里不舒服嗎?”燕子聿張地回頭看,目下意識地落到已隆起的腹部,生怕有個什麼閃失。
他自詡風流才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來隨便什麼典故都是信手拈來,可他不會接生啊!
清歡杏眸閃過一笑意,一路上因為五之死而郁結的心的愁緒,也消散了些許。
朱輕啟,沒有說話,角向上勾起兩道弧線,彎如月牙,冷清又妖魅的面孔,平白多了幾許溫婉和母的慈。
燕子聿更加張了,說話也變得結。
“是……是肚子痛嗎?是我那小……小侄子急……急著要出來嗎?”
“他剛剛踢了我一腳,可能是著他了。”清歡勉力微笑,荑輕輕上凸起的腹部,小心挲。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應到的安,很快就靜了下來。
可是很快又了起來,似是舉著小拳不停地往左邊頂,頻率越來越快,很有力,但不痛了。
清歡黛眉擰在一起,忽然,腦子閃過一道靈。
“子聿哥哥,咱們往左邊。”
“左邊?左邊沒有路啊。”盡管他們是坐著竹輦風而行,可這是天山,崇山峻嶺之中,就算是飛馳在空中,也要順應山勢風向。
燕子聿這條路走過多次,他知道,如果往左邊飛,狂風會把竹輦吹得東倒西歪,他們也會因此跌落下山。
清歡堅定地點點頭,又指了指肚子,水眸閃過一固執和堅毅。
“子聿哥哥,你聽我的,往左飛,肯定有路。”
燕子聿咬咬牙,駕著竹輦往左邊去。
果然,一陣狂風撲面而來,竹輦險些被掀翻,清歡不得不雙手抓住竹輦兩側的扶手,才能穩住形。
肚子里的孩子,覺到狂風,在肚子里拳打腳踢,很是興。
母子連心,清歡應到孩子要表達的意思,忙不迭地說道:“子聿哥哥,向上飛十丈……向右拐彎,對……再向下飛六十丈……”
燕子聿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聽信清歡的話,駕著竹輦忽高忽低,左轉右拐的,在空中花樣飛行。
說來也奇怪,這種詭異的飛行路線,輕易地避開了暗涌的狂風雨雪,也躲過了許多突然冒出來的山峰懸崖,離奇掉下的巨石冰雹,當清歡喊停的時候,燕子聿下意識地抹了抹額頭,上面已沁出細汗珠,冷涔涔的。
“小歡歡,你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啊?”燕子聿坐到清歡邊,順著的目向前看去,迷蒙蒙一片,不知是云是霧,是雪是雨。
清歡一雙荑平放在肚子上,覺他在用小手指隔著肚皮寫字。
水眸掠過一詫異,很快又恢復平靜,眸流轉,如湖面粼粼波,斂在眼底,僅流出些許喜悅和慈。
“子聿哥哥,他說在這里等著。”
燕子聿看著前面灰蒙蒙的一片,不解地問:“等什麼?”
清歡勾一笑,絕艷之驚為天人。
“等開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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