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宮中的下人就找了一只寵狗過來,狗剛放在地上,只奔著云錦心而去。
不停的嗅云錦心的手。
云錦心整個人都傻了。
雖然不知道眼下是什麼況,但是知道這條狗就指向是兇手!
太子妃怒斥,“果然是你!”
“不是我!我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本就不知道毒藥是什麼!“怎麼能因為一只狗就認定是我下的毒!”
墨北辰道,“醫,你不會是說長期接這種毒藥的,會在上留下味道?除了狗,還有其他可以證明的?”
醫回道,“有,如果側妃手上真的有毒藥,只要在解藥的水里泡一泡,接毒藥的地方就會變紅。”
“去把解藥拿來!”
“是!”
醫很快就把裝有解藥的盆子端來,放在云錦心面前。
墨北辰讓人把云錦心的手放了進去。
沒一會兒,云錦心的手上就有星星點點的紅,尤其是拇指和食指,幾乎全被紅染上。
所有人都看見了。
墨北辰道,“剛才醫說了,這毒藥沾染在手上,沒有半個月消散不了,你手上有毒藥,你卻沒有中毒,看來你早就吃了解藥,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云錦心蒼白的辯解,“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手上的毒藥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說有人故意陷害你?”
“……”
云錦心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就算是有人冤枉,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是什麼人。
這段時間也沒有見過外人。
有口難言。
墨北辰,“說不出來,那就是你了!”
“不是!”云錦心臉紅脖子的爭論,“太子殿下是我的夫君,我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殿下對我這麼好,我本就沒有理由這麼做!”
“那可未必……”云錦然在一邊嘟囔,“你嫁給太子殿下是迫不得已,以前你喜歡的人可是……”
云錦然一邊說,一邊看了夜羽塵一眼。
原本夜羽塵只是在一邊看戲,太子死了,對他來說可是極好的事。
管他是誰下的毒,他都要謝他!
誰知道……
夜羽塵一聲怒吼,“云錦然!你什麼意思!這是想說跟我有關系?”
云錦然輕聲道,“三王爺,我沒說這麼說過,只是太子中毒事關重大,任何事都不得瞞,說清楚也是為了你好。”
“你……”
墨北辰打斷夜羽塵的話,“三王爺,說的對,有什麼話說清楚,相信皇上自有自己的判決,若是瞞,只會對你不利。”
皇上也聽出了他們兩個似乎關系匪淺,“羽塵,太子側妃跟你有什麼關系?”
夜羽塵頭上青筋暴起,“父皇,兒臣跟毫無關系!”
墨北辰刻意提醒皇上,“皇上,之前三王爺曾經去云家提親,求娶的就是現在的太子側妃,只是后來因為一些事,他們兩人的婚約不作數了。”
皇上想了想,“朕記得是有這麼一樣回事。”
墨北辰又說,“當時臣也正好去云家提親,那個時候臣聽見三王爺對太子側妃一往深,側妃對他更是深種,是人人羨慕的一對。”
“墨北辰!你胡說!”夜羽塵面發黑。
墨北辰,“皇上,臣不敢撒謊,是不是隨便找個云家的人問問就是。”
皇帝的神嚴肅,“羽塵!朕記得你當初求娶云家的姑娘的時候,跟朕說過,你跟認識多年,兩相悅,是不是有這回事?!”
夜羽塵,“……”
他完全沒想到當初隨口說的話,現在竟會讓他有口難言。
他親自在皇上面前說的話,現在改口,只會讓他到質疑。
“是,兒臣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
太子妃打斷他的話,“這麼說云錦心毒害太子,難道跟三王爺有關?我原本就奇怪,云錦心如此喜歡三王爺,又是嫡,怎麼會甘心嫁給太子當側室。”
“你!”夜羽塵想跟理論,抬頭看見皇上的臉,立馬改口了,這會兒沒有證據的爭論,只會對他不利。
夜羽塵,“父皇,請你相信兒臣,太子是兒臣的哥哥,兒臣絕對不會對他做如此惡毒的事,請父皇明察。”
皇帝遲疑不決,看向太子妃,“太子妃,朕知道你關心太子,但是此事事關重大,沒有查清楚之前,不可胡言。”
太子妃道,“父皇,兒臣不敢胡言,之前兒臣經常看見側妃對著一張信紙發呆,兒臣那個時候只覺得奇怪,現在想來,說不定是三王爺寫給的。”
云錦心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我沒有!你污蔑我!”
“云錦心,那張信紙就在你的荷包里,你一直帶著,有沒有,讓大家看一看就知道了。”
云錦心堅信自己的荷包里沒有說的東西,想也沒想扯下來了出去。
墨北辰在里面拿出一張已經泛黃的信紙時,云錦心徹底的癱坐在了地上。
信紙上寫著一首詩。
墨北辰遞給了皇上,“皇上,這字跡確實像是三王爺的。”
皇上一掃,隨后憤怒的把信紙仍在夜羽塵面前,“你解釋解釋!”
夜羽塵一看,那上面的字跡,他字跡都覺得是自己的。
“父皇,這首詩不是兒臣寫的,兒臣更沒有送給云錦心!一定是有人造!”
皇帝,“那你說說!是誰造這個冤枉你!”
夜羽塵一開始覺得是太子自導自演,可是現在……墨北辰和云錦然這麼積極的拉他下水,他們兩個也逃不了干系!
只是不知道是他們合謀,還是墨北辰只是推波助瀾的。
最可惡的是,他現在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
現在推在他們上,只會對自己不利。
“兒臣現在也不知道,但是今天的事計劃的這麼周,肯定是有人故意算計,先害太子,再冤枉在兒臣的上,將父皇你的兩個親兒子都害了,父皇,背后兇手分明是沖著您來的!”
夜羽塵惡狠狠的瞪了墨北辰一眼,“做這件事的人,定然是跟我和太子同時有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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