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抬起右腳,“砰”地一聲將趙母踹飛了出去。
趙箬蘭急忙撲上前去扶起母親。
就在這時,拓拔旭騎馬飛奔而來。
這個畫面,跟蘇婳第一天穿越過來時極其相似。
小三委屈了,渣男趕來救場了。
這在二十一世紀也是經常上演的戲碼。
原來,不同時空,上演的是一樣的人。
科技能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卻無法改變人。
拓拔旭一出現,趙箬蘭便飛撲進他懷中,嚶嚶嚶地哭訴起來:
“只不過讓跟百里漠說一句改口供罷了,竟百般刁難,還要我毀容絕子做換,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不是人人都像蘭兒這般善良賢惠的,蘭兒不哭,這麼惡毒,遲早會遭報應的。”拓拔旭聲安。
蘇婳仿佛沒有看見拓拔旭,錯開子,面無表地走了過去。
拓拔旭子一晃攔住的去路:
“蘇婳,你究竟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
明明是趙箬蘭一而再再而三跑來煩,怎麼變想怎麼樣了?
蘇婳氣笑了,頓住腳步,一字一句地道:
“這話你應該問趙小妾,是主找我,而不是我主找。”
“這也是沒辦法,如果不是你一再拒絕幫忙,用得著每天跑來找你?”拓拔旭一臉的理直氣壯。
蘇婳勾冷笑:“敢還是我錯了?我上輩子欠了,所以這輩子必須每天給屁!”
趙箬蘭氣咻咻地道:“蘇婳,你說話文明點!”
蘇婳道:“那也得你做事文明,你做了不文明的事,我只能說不文明的話。總不能你出一片屁,我指著屁說這是腦袋吧?”
“哈哈哈哈哈!”
這比喻絕了,圍觀眾人笑得東倒西歪,眼淚都出來了。
趙箬蘭氣倒在拓拔旭懷中。
著蘇婳那張比出水芙蓉還要艷的臉,拓拔旭目復雜。
他沉默了一會,語重心長地道:
“蘇婳,本王知道,你事事針對蘭兒,全都是因為本王。事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各退一步。”
蘇婳挑眉,一臉好奇地追問:“怎麼個各退一步法?”
拓拔旭道:“你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嫁給本王。你讓百里漠改口供,本王娶你。”
蘇婳一臉服氣地著拓拔旭。
這男人,還真敢想。
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
蘇婳正想說話,卻聽拓拔樾冷沉著一張俊臉,涼颼颼地道:
“現在誰不知道蘇婳是孤的人,大皇兄是要橫刀奪嗎?”
拓拔旭氣得渾發抖。
他抖著牙齦道:
“蘇婳是本王的未婚妻,太子殿下莫要搞錯了!”
“未婚妻?呵。”
拓拔樾勾一笑,道:
“可蘇婳的是孤。孤有,你有嗎?”
蘇婳差點拍手絕。
這就以彼之道還施彼!
世間再暗的事,似乎只要扯上,就立馬變得高大起來。
就像拓拔旭和趙箬蘭,明明就是見不得的關系,但兩人扯著真的大旗,牛極了。
特別是趙箬蘭,不就說:
“我和大殿下是真心相的。”
“我一直都在勸大殿下你,可他就是不你,我有什麼辦法?”
仿佛,有了,他們做什麼都是對的。
現在,拓拔樾也高高舉起的旗幟,這一招實在是太高明了。
拓拔旭和趙箬蘭都驚呆了。
他們大概以為,是他們的特權,別人不配擁有。
良久,拓拔旭總算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道:
“全京城誰不知道,蘇婳的人是本王!”
拓拔樾側眸向蘇婳,問:“你誰?”
蘇婳努力裝出一副答答的模樣,含脈脈地著拓拔樾,聲語地道:“這還用問嗎?”
拓拔樾目灼灼地盯著,道:
“你這麼說,孤自然能聽懂,可有些弱智的人怕是聽不懂,你必須正面回答。”
拓拔旭氣得咬牙切齒:“拓拔樾,你罵誰弱智呢?”
“當然是罵聽不懂的人弱智了。”
說完,拓拔樾似乎恍然大悟過來,一臉驚訝地道:
“大皇兄也沒聽懂嗎?哎呀,那孤豈不是連大皇兄也一塊罵進去了?”
拓拔旭氣得鼻孔冒煙。
蘇婳補刀:“既然大殿下理解能力這麼差,那我就正面回答吧,我太子殿下,而且只他一人。”
“記住你說的話。”拓拔樾目迷離地著。
蘇婳的心跳忍不住又了半拍。
再這麼下去,只怕真要得心臟病早夭了。
拓拔旭然大怒:“本王不信!蘇婳你撒謊!你每天圍著本王轉,怎麼可能別人?”
此言一出,大伙全都齊刷刷地向蘇婳,豎起耳朵聽回答。
就連拓拔樾,也輕垂地一雙眸,目清淺地鎖在蘇婳上。
蘇婳不慌不忙地解釋:
“以前是我年紀小不懂事,只知道大殿下是我未婚夫,所以便一心一意對他好,也不懂什麼不的,以為名分已定,我必定是要嫁給大殿下的,所以才會一直糾纏他,如今我長大了,終于明白什麼是了。”
說到這,頓了頓,目澄凈地著拓拔旭和趙箬蘭,一臉坦然地道:“你們說得對,是不能勉強的,等一年之約一到,我便和大殿下退婚,這輩子,我是非嫁給太子殿下不可的。若是嫁不,那我便終生不嫁。”
蘇婳這麼說,是為將來不嫁人做鋪墊。
就現在的名聲,別說拓拔樾跟只是演戲,就算是真的,也是不可能娶的,能做個外室就很不錯了。
所以,和拓拔樾是絕對不可能的。
嫁不了拓拔樾,就以傷為由,終生不嫁。
拓拔樾一瞬不瞬地盯著看,狹長的眸流溢彩,芒四。
他啞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男人,演技越來越好了。
蘇婳用力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拓拔樾笑容和煦,仿佛積雪消融,百花盛開。.七
他突然俯,的紅靠近的耳畔,灼熱的氣息噴了滿耳:
“記住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