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端木曦言的厚無恥,拓跋樾就沒與他吵架。
他妹妹訂婚,他還要請敵喝喜酒?
當他腦子有病嗎?
可端木曦言豁出去不要臉了,他也沒辦法。
只能盼著時間趕過去,妹妹趕訂婚,他趕把妻兒哄回國。
春明,微風陣陣。
蘇婳上棲山采藥,拓跋樾以陪大寶小寶狩獵為理由,和蘇婳一起進山。
進山后,蘇婳自顧自采藥,拓跋樾則帶著一雙兒狩獵。
大寶小寶雖然才五歲,但箭已經很不錯了,在山上東奔西跑,竟也獵到了一些山野兔。
只是,他們畢竟年紀還小,臂力有限,就連他們的弓箭,也是拓跋樾為他們量定制的兒款弓箭。
能獵到山野兔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逃走。
野豬,羚羊,野鹿,全跑了。
大寶倒沒什麼,小寶激得直跺腳。
“爹,你怎麼不箭?指我跟大寶嗎?”
小寶忍不住抱怨:
“可我們是小孩子呀,力氣不夠大,不遠,好東西全跑了!”
拓跋樾笑道:“沒有誰天生就能獵殺到好東西的,你們多練練就好了,如果爹爹出手,你們就失去了訓練的機會,就永遠都不了高手了。”
小寶恍然大悟,于是愈發努力擊,再也不抱怨了。
經過幾個時辰的努力后,雖然小寶還是無法獵到野豬,但箭明顯有了很大進步。
很高興,一路上嘰嘰喳喳像一只小麻雀,歡天喜地說個不停,然而,獵一出現,就噤聲,馬上進捕獵狀態。
獵了一堆山野兔,三人又去拾柴。
待時辰差不多后,大寶小寶開始學習燒烤山野兔。
從斬殺到褪,再到清洗,全部都是兄妹倆獨立完,拓跋樾只在一旁言語指揮。
見兄妹倆忙個不停,拓跋樾趁機問道:
“跟爹爹在一起開不開心?”
“開心。”小寶用力點頭,聲音糯。
大寶沉默著點了點頭。
拓跋樾接著道:“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多好呀,你們呀,就多幫爹爹勸一勸你們的娘,等喝完你們姑姑的訂婚喜酒,咱們一家人一起回大祁。”
小寶停下手上的作,一臉認真地著拓跋樾道:
“爹爹,這個忙,我們不能幫。”
“為何不能?”拓跋樾一臉傷,“小寶不喜歡爹爹嗎?”
“當然不是。”小寶道,“小寶當然是喜歡爹爹的,可小寶也喜歡娘親,大人的事,我們小孩子不能過多參與,娘親想不想回去,得讓自己決定,我和大寶要是參與進去,這會影響到娘親的判斷的,萬一將來不幸福怎麼辦?”
“怎麼會不幸福呢?”拓跋樾道,“爹爹會對很好的。”
“那當初,娘親為何會離家出走?”小寶反問。
拓跋樾一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小寶接著道:“我和大寶,只需要開開心心陪著娘親就夠了,至于爹爹,就算沒有我們,也會很幸福的。”
“怎麼會呢?爹爹沒有你們,怎麼可能幸福?”
拓跋樾一臉委屈地反駁。
小寶道:“就算沒有我們,爹爹貴為太子,完全可以續娶,然后再生一大群孩子,怎麼可能不幸福?”
“除了你們的娘,我誰都不要。”拓跋樾道。
小寶笑著反駁:“爹,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這種連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信?
拓跋樾皺眉:“爹爹說的都是真心話,沒騙你們。”
然后他話鋒一轉,著大寶道:
“大寶,你要知道,回到大祁,你就是皇位繼承人了。”
“沒興趣。”大寶一臉的不興趣,淡淡地道,“只要娘親陪著我就好,戴皇冠,必承其重。高不勝寒,越是居高位,責任越重,危險也越大,還不如做個尋常百姓。”
拓跋樾:“......”
別人搶皇位搶得頭破流,他把皇位拱手送到兒子面前,兒子卻毫無興趣?
大寶沉默了一會,接著道:
“爹,其實,娘親愿不愿意回去,關鍵在你。只要你真心對好,遲早會隨你回去的。”
“我當然是真心的。”拓跋樾道,“當初真的只是一個誤會,否則,我又何必千里迢迢趕來找你們呢?我之所以著急回去,是怕端木曦言和蕭珩出什麼壞招,他們對你們的娘虎視眈眈,鬼知道會不會使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什麼下三濫手段?背后說我壞話啊?”
蘇婳背著藥筐快步走來。
拓跋樾連忙拿著剛烤好的野兔迎上前去。
他左手拿著野兔遞給蘇婳,右手幫卸下后背的藥筐。
“婳兒,你來得剛好,快吃。”
他一臉殷勤地道,看上去有些狗,再也找不到往昔清冷孤傲的影子。
蘇婳忍不住盯著他看了一會。
看來,男人也是善變的。
蘇婳沒有想到的是,拓跋樾也就只對狗,對其他人,還是像往昔那般,搭不理,清冷孤傲。
待蘇婳坐下來后,他又是遞茶,又是削水果,又是幫忙,把蘇婳當嬰兒一般伺候。
大寶小寶看得目瞪口呆。
寶寶在這呢!
回到家,拓跋晴主幫蘇婳帶孩子。
蘇婳忙了一天也累了,樂得輕松。
只是,考慮到晴兒正在準備訂婚的事,肯定也是又忙又累,把孩子丟給晴兒,有些說不過去。
晴兒笑道:“謹哥哥什麼都準備好了,我只負責說喜歡或者不喜歡,一點也不累。”
所以說姑娘家婚前保持一顆清醒的腦袋有多重要。
要是腦子拎不清,上一個不該的人,所嫁非人,那后半輩子想要爬起來就難了。
很多人就敗在婚姻上。
禮教總是要求人從一而終,不能三心二意,可這恰恰了姑娘們的致命傷。
不是說從一而終不好,而是,得看況。
如果遇到渣男,難道也要從一而終?
就算所之人條件很好,也不渣,可如果對方不自己呢?難道要做尼姑去?
世人只要求姑娘家要從一而終,卻不知,從一而終是有前提的,至得兩相悅吧?對方至是個好男人吧?
否則,當然得變心,也必須變心。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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