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焰原本打算一下就放手,然而,手上的太過好,他了又,舍不得放手。
睡夢中,小寶覺被人了臉,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就認定了是八哥在搗蛋。
在九堯山上,就屬八哥最喜歡的臉了,每次都能很久,若不抗議,他能一直下去。
所以必須抗議。
否則的臉就要被面團了。
但趕了太久的路,好不容易才歇下來,實在不想睜眼。
于是抬手拍開蕭焰的大掌,閉著一雙眸抗議:
“八哥,你再頑皮,小心我不理你......”
說完,將腦袋轉到另一側,接著睡。
八哥?
蕭焰角的笑容瞬間僵住。
看小寶這習以為常的態度,看來,那個男人就沒小寶的臉。
這個什麼八哥的,擺明了不是小寶的親哥哥。
小寶的親哥哥就只有大寶一個,哪來的八哥?
那就是個登徒子!
著小寶殷紅水潤如桃花般的瓣,蕭焰眸漸深。
那個該死的八哥,是否品嘗過這人的紅?
這個念頭一起,他整個人仿佛瘋魔了。
渾奔騰,他引以為傲的克制徹底崩塌。
他突然出手,點中小寶的昏睡。
然后將小寶抱進懷中,俯狠狠吻住。
一開始,他只是為了宣泄心中的嫉妒。
但是后來,他罷不能,越吻越上癮,就像飲鴆止一般,恨不得將整個吞下去。
直到的紅被他得紅腫不堪,蕭焰這才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
他抱著,平復急促的呼吸。
玉溫香在懷,他的手不規矩地進里。
了又。
這丫頭,十年來不長腦子,盡往這里長了。
房花燭,他怕自己會死在上。
他咽了咽口水,急忙將手收回。
再下去,只怕自己會失控。
屆時,萬一小寶誤會他是登徒子怎麼辦?
十年都等過來了,還怕再等一段時間嗎?
因為點了昏睡,小寶一直都睡得很香,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經被某只披著羊皮的狼給奪走了。
當看到太子殿下抱著個姑娘進門時,下人們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這什麼況啊?
太子殿下不是一向不近嗎?今兒個怎麼突然抱個姑娘回來了?
這度也太大了吧?
不先牽個小手什麼的循序漸進嗎?
不愧是太子殿下,作可真快,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主管急忙上前,問:
“殿下,需要老奴安排哪間客房下去?”
“不必。”蕭焰一臉的理所當然。
仆人們面面相覷。
不必是什麼意思?
莫非這位姑娘不住這里?
可人都抱手上了,難道是他們誤會了?
殿下和這位姑娘,其實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關系?
仆人們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太子殿下抱著那姑娘拐進了思胭居。
眾人驚得險些掉了下。
要知道,思胭居是思胭別院的主院!
是太子殿下住的地方!
他們這是要有主子了麼?
太子殿下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蕭焰剛把小寶安頓好,回到書房辦公,就見蕭灼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一進門他劈頭就問:“哥,聽說你找了個替?”
替?
這幫人可真敢想。
要找替他十年前早就找了,何必苦等十年?
十年都等過來了,現在才熬不住找替?
腦子都是擺設嗎?
他放下手中的朱筆,沉聲道:
“你很閑?奎海水寇......”
“我不閑!我很忙的!”蕭灼連忙道,“奎海水寇不是已經派人過去了嗎?我這細胳膊細的就不去瞎湊什麼熱鬧了。”
說完,他一臉好奇地問:
“聽說,那姑娘九兒,長得跟小寶很像,你已經安排住進了思胭居,是不是真的?”
蕭焰但笑不語,連冷厲的眉眼也跟著變和了。
“哥,你笑什麼?很好笑嗎?”蕭灼一臉不解。
蕭焰角輕揚,不答反問:
“誰告訴你是替的?”
蕭灼道:“外面都傳遍了。”
蕭焰笑:“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蕭灼抓了抓腦袋:“難道沒這回事?我可是問過思胭院的主管了,說九兒姑娘此刻就睡在思胭居呢,錯不了。哥,你可不是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沒點目的,你會怎麼好心?你敢說自己對九兒姑娘沒企圖?”
蕭焰拍了拍腦袋道:
“你呀,凡事多腦子,不要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蕭灼繃著一張俊臉道:
“我的確不應該輕易相信人。想當初,明明是兄長親口告訴我,說絕對不會找替,可是看看,這才十年,兄長就忍不住找替了,兄長如果想要放棄,就明明白白說出來,從今往后,換我來等小寶,如果等到了,小寶就是我的了,屆時,希兄長莫要與弟弟搶人!”
要麼放棄,要麼安安分分等。
哪有一邊找替一邊等人的道理?
蕭焰氣笑了。
他抿了口茶,一字一句地道:
“哪來什麼替?你七八糟的話本看多了吧?那是小寶,那張臉,本就跟小時候很像,長大后,五更是像極了蘇姨,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為了確保萬一,我還查看了破冰,上面那兩個字,是我一筆一劃刻上去的,還能有錯?”
蕭灼整個人都呆住了,怔愣地問:“真是小寶?”
“當然。”蕭焰橫了他一眼,拿起朱筆繼續批公文。
蕭灼回過神來,一臉驚喜地道:
“那我去看看。”
“小叔子和小嫂子最好避嫌。”蕭焰提醒,“更何況,現在睡著了,連我都舍不得吵醒,你好意思?”
他派人打探過了,這段時間,小寶趕路很是辛苦,好多天沒休息了,得讓好好睡上一覺。
小寶昏天黑地地睡了三天。
這三天里,沈心來過幾次,但是看見小寶正在睡,就坐在床榻邊看著,并沒喚醒。
余子默也曾多次登門拜訪過,被蕭焰拒之門外。
外面早已傳得滿城風雨。
小寶失蹤一事,一直都是瞞著外界的。
所以大伙一直以為,這十年來,小寶都在大祁皇宮榮華富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