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都不相信墨婉蓮會欠下這麼多錢,那可是三十萬兩黃金啊!就是京城最紈绔的紈绔,也花不到這麼多錢呢!
眾人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替墨婉蓮出頭。
沈煙芷就靜靜的看著墨婉蓮,笑而不語,似乎在等著什麼。
墨婉蓮被看得心慌,趕忙去打開箱子,結果看到一堆陳年賬本。
隨便翻開一頁,念了念:“天權一年七月二十九,置辦東海夜明珠兩對,共計三十兩金,欠款人沈婉蓮。”
看到這幾個字,悉的記憶洶涌而來,墨婉蓮臉驟白!
沈煙芷見狀,立刻補充道:“那年你六歲,剛剛來我家,沒幾天就是祖母的生辰。這對夜明珠是你拿來送給祖母的禮,不過祖母沒收,因聽說那是你家傳之,便讓你自己留著了。
后來寶玉坊的老板找上門來,說是沈家千金賒賬一對東海夜明珠,要三十兩金子。我沈家不好意思向你討來珠子,只對外說是你忘記給錢了。這三十兩金子是我親自送出去給寶玉坊老板的,我順便跟他說,你不是我家的小姐,所以之后你每次在他那賒賬,他不僅跟管家說,還會來跟我說,他說你每次賒賬都說你是沈家的小姐。
這話本也沒錯,你本來是姓沈,那就很容易讓人誤會你指的是將軍府的沈小姐啊,沈家不就我一個小姐嗎?你這樣說來,別人都以為是我在外面賒賬了。所以平日里也有不人來沈家要債,只說是沈家小姐欠下的,祖母和母親便來問我,但每一回知道是你欠下的之后,都不了了之。
你往后翻翻那賬本,家中任何人的生日宴,你都是挑昂貴的禮送,但加中人憐憫你不遠千里來投奔我們,所以都沒有拆穿你的騙局。后來我去你那院兒中看到無數珠寶,你還跟我炫耀說,如果我想要,你隨時可以送我一個。墨婉蓮,這些事你還記得吧?”
這些事墨婉蓮怎麼可能會忘?就是故意的,而且主意也是自己出的!
但之前以為沒有人來找,就以為是那些人不敢找沈家要錢,因此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再后來,家中兄弟們人也有一兩句暗示,全都充耳不聞,反而去買更多的奇珍異寶送給家里人,試圖借此迷大家,將也混在其中。
久而久之,這賬本也就越來越多了起來,墨婉蓮的自尊心更加不可。
可沈家的銀子又不是大風刮來的,賬本實在太多了,高低也得說兩句。
于是有一年在墨婉蓮花了五十萬兩金購買私貨,大肆請客,甚至主替人買單無數之后,沈家人終于正視這個問題。
沈煙芷道:“你再翻翻第六個賬本,那上面都是你的名字。你雖然一年之間的確吃不了那麼多東西,玩不了那麼多東西,但是你用來請客,別人就會記賬你的名字。和你玩得好的那些紈绔權貴,一年之所有的花銷全都記在了沈家的頭上。
我還記得那一年東窗事發后,你還哭訴委屈,說你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無恥。我就說讓你上門要錢,你就說你沒臉沒皮,不好意思去。再者,他們每個人花的金子不超過三十兩,你說,他們才花了這麼一點錢,咱們就上門找人要,別人也會說沈家的不是,生生讓沈家吃了這個啞虧。
可你足足請了一百個人,一人三十兩,一百人一年下來就是三千兩金。偏偏你這十二年間從未間斷過,因此十二年就是三萬六千兩金。
期間你為了更加正大明的花沈家的錢,就想盡了法子威利,利用桂嬤嬤與太后那一點關系,讓沈家認你做養。此后十二年間,京城紈绔貴圈都是你的影,都是你的人。天天請人吃飯,喝茶,送禮,買的東西全都是昂貴的。
每次買東西都不付錢,而是以賒賬的名義,你這不就是欺負那些人,不會問你要錢,只會上門找人家要錢嗎?而沈家又不敢問你要錢嗎?
現在你知道三十萬兩黃金是怎麼欠下來的吧?你的確是花不了那麼多,但你把整個貴圈和權貴圈都大包大攬了下來,十二年期間就能花這麼多錢了。
這些賬本都是有據的,你自己查查,免得說我冤枉你。”
沈煙芷說的云淡風輕,眼里都是不屑,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猶如鋼針,狠狠地扎在墨婉蓮的心上。
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臉上紛紛出不齒。
“天吶,難怪以前那麼有錢,出盡風頭,原來是花著別人家的錢,賣著自己的人,這種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沈家可真是倒霉,怎麼攤上這麼個貨?聽說是沈煙芷的表妹,祖父與沈煙芷的祖父是親親的兩兄弟。所以墨婉蓮當初想要認作養,沈家人才沒有拒絕,畢竟有這麼一層關系在。”
“幸好以前送我東西我沒收,不然我真想要嫌那東西臟死了,用這種手段獲取的錢財和有什麼區別?而且這還是明目張膽的!我要是沈家人,我得氣死了!”
“得虧沈家是世家大族,家族生意又很多,否則怎麼經得起墨婉蓮這般折騰?”
現場很快就鼎沸一片,全都是一邊倒,墨婉蓮被攻擊得無完。
這一箱子賬本給帶來的恥度,毫不亞于上一箱子的!
墨婉蓮眼里真的要恨的滴了,一雙眼紅了,死死地盯著沈煙芷,恨意充滿了渾每一滴,墨婉蓮不得化為猛,咬死沈煙芷!
只可惜,作為理虧的一方,本不能手,否則全都會的不是,沈煙芷倒了真真正正的害者。
此時,沈煙芷又說:“我本來不想問你要這些錢的,但是一想到你之前聯合太子坑害于我。還主散播我已經失的消息出去,害我的幾個哥哥全都提前趕回來,現在一個個在路上生死不明,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我覺得當初沈家對你的懲罰,只是將你趕出沈家,實在是太輕了。而且后來你還聯合太子污蔑沈家藏匿金銀,意圖造反,最后讓太子和范尚書帶兵抄沈家。雖然到最后是虛驚一場,也順便將太子送進了宗人府。但你這個罪魁禍首怎麼能夠踹的太子之后便安然無恙?你實在太幸運,我看不慣,所以今天必須把這些新仇舊恨全都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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