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李天微微頷首說道。
云河走到了距離最近的一袋東西旁邊,并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那是一袋未殼的稻谷。
“糧食帶走,銀子和其它財你們拿去分了吧。”
蕭玄對李天說道。
“多謝主子賞賜。”
李天又謝道。
“……”
殷妙忍不住看了一圈,好家伙,難道說蕭玄費這麼大周章,還來端這山匪窩的目的就是要搶山匪東西的?
簡直就是……走山匪的路,讓山匪無路可走啊!
事實證明的確是如此,蕭玄在走出這間倉庫之后,依舊對外面的那些山匪看都不看一眼,仿佛院中的幾百名山匪都是一塊塊的木頭。
只是出來的時候,在那些山匪后又多一排衫襤褸的子。
“們是誰?”
蕭玄指著那排子問道。
“回主子,們都是被這些山匪擄掠搶奪過來的,因此我們并沒有特地去綁們。”
李天回答道。
“各位大哥行行好,我們也不是這山寨里的人,求求你們給條生路吧。”
一名臉上都是臟污的人跪著走上前來哀求道。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著;“我家中還有孩子在等著我,懇請各位大哥不要殺我。”
“對,我們不是山匪,我們也是可憐人。”
“……”
殷妙本以為蕭玄會立即下令放了們,然而他卻走向了那些人。
“你們真的都不是山匪?”蕭玄問道。
“真的,我們真的不是。”
一個距離蕭玄最近的中年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不過蕭玄并沒有看向,而是指著正中間的一個頭發散開的長發人道:
“是這寨子里的人,而你們不是,那又為何要包庇一人?”
“主子,我們在找到們之后并沒有人混進來。”
一旁的李天說道。
“若是在你們找到之前就混進去的呢?”
蕭玄語氣肯定的問道。
“這……”李天皺起眉頭,不是他不相信蕭玄,而是蕭玄的猜測從未出錯過。
“你們在怕?”
蕭玄俯,看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那雙眼睛凈如深潭,人哆嗦的更厲害了。
“我們可都是良家子,在這里也是迫不得已,你又何必對人咄咄人?”
中間那名長發子滿臉哀怨的責怪道。
“你不但是這里的山匪,亦是那刑房的管事,我猜的對嗎?”
蕭玄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震驚,特別是去過刑房的殷妙幾人。
“怎麼可能?我不是……啊!!”
長發人剛準備否認,便突然慘一聲,只見的肩膀之上不知何時刺進了一枚短刀。
殷妙認得那短刀,先前在樹林中幫解決了那群山匪的,也正是這種刀。
“娘!”
被綁的山匪中,突然有一個男人大聲道。
殷妙和李天兩人皆出了莫名的神,實在是名字讓他們太出戲了。
“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有種把老子放了!”
男人話畢,旁邊的一名黑人直接一個手刃便將其劈暈了過去。
“你是如何……確定我的份的?”
人捂著肩膀,眼中滿是恨意和懼意,而說這話也直接證明了蕭玄的猜測都是對的。
“你的偽裝太拙劣,那水缸里泡著的皆是面皮被劃花的人,而們又這麼怕你,你的份并不難猜測。”
蕭玄說道,人的長發太過于凌,反倒是引起了的注意。
近的人突然撲在了地上嗷嚎大哭了起來:
“是我們的!是我們的!我們如果不就范,就會像對待那些人一樣,把我們的臉一層層的烙花,等到把人折磨的快死的時候再溺死或者是燒死,不是人,是惡鬼!”大風小說
其他人見狀也控訴了起來,山寨里被擄來的子但凡稍微有些姿,在被男人玩弄之后就會落娘的手中,平日里的樂子便是折磨那些無辜的子。
“早知道你們這麼不可靠,我就應該馬上把你們全都燒灰!”
娘還想大笑,蕭玄不耐煩的揮了揮袖袍,直接了結了的命。
“主子,那剩下的人……”
李天繃著一張臉,在等待蕭玄的發落。
“你看著辦就好,這里……就毀了吧。”
蕭玄說完,便轉走出了這有些悶熱的山寨。
“是。”
李天應下。
殷妙也跟著走了出去,的手中還握著李天剛才塞給的一團皺的紙條……
山寨外,一尋常打扮的蕭玄立在一塊空地上,皎潔的月灑落在他的肩頭,殷妙腦海中沒頭沒尾的蹦出了兩句記憶猶新的詩來:積石如玉,列松如翠,世無其二,郎艷獨絕。
原來原書中對煊王的形容并沒有毫夸張之意。
“等云江云河把馬車騎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蕭玄看了一眼跟上來的殷妙。
“你很缺糧食?”
殷妙還是問出了自己在意的事。
“嗯,幾個州縣的糧食都被人控了,我們若是買的太多,務必會引人懷疑。”
蕭玄說道。
“可你要那麼多的糧食……”
難道是想要造反?殷妙心中不想出了這個可能。
“愿意跟著我的有105人,他們護我周全供我驅使,我便要供養他們,甚至是他們的家族。”
“原來如此。”
蕭玄的話終于解開了殷妙所疑的事,果然死士也是需要酬勞的。
而且還能總結的出來,養死士很費錢,更費糧。
不過從剛剛來看,蕭玄似乎不缺錢?
不遠傳來的馬蹄聲打斷了殷妙的思緒,他們終于可以回去了。
大概是由于他們今天做的事太順利,所以他們再回到殷家院子的時候也不過剛剛卯時,一家人都還在睡之中。
殷妙在回到自己房間后迫不及待的進了空間。
“無聊死了,無聊死了……”
一進空間,被丟在空間里的祥瑞的聲音便傳了耳中,殷妙覺得好笑,又安了它片刻之后才安靜了下來。
拿出李天給塞的字條,只見上面用一句蹩腳的拼音寫著:明天中午兩點,長陵山頂,不見不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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