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朝廷在囤糧囤金銀?”
殷妙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讓覺得朝廷似乎一直在只進不出。京城的人以為國庫的資都調撥給了其他城,而其他地方的百姓卻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恐怕不僅如此,以前在朝廷中任職的,基本上都被換了人,我讓人去查過一些,那些人的底子沒什麼問題,但有一點比較奇怪。”
蕭玄說道。
“哪里奇怪了?”殷妙興致的問。
“年輕,未婚,亦或是家中沒了什麼親人。”
這點本并不算奇怪,然而幾乎換上的人皆是這類人,他也不得不注意了起來。
“有沒有可能只是巧合?或許是皇上喜歡啟用新人之類的?”
殷妙正在看一部歷史劇,里面剛登基的皇帝同樣也在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
“我也希如此。”
蕭玄說道。
“但若是值得懷疑的地方太多,我們就可以慢慢進行分析一下了。”
殷妙不知從何拿出了一張平坦的木板,木板上鋪著一張宣紙,邊說邊在上面寫了起來。
貪污吏、只進不出的國庫、得不到救濟糧的各城、新上任的年輕員……
“還有溫卓遠。”
蕭玄看著無比認真的殷妙補充道。
“他能有什麼問題?”
殷妙頭也不抬的問,溫卓遠是個貪,這在看來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事。
“木法寺的方丈慧文大師的為人我很清楚,但無論大理寺怎麼審,他卻對溫卓遠的事閉口不言,溫卓遠也許并不簡單。”
蕭玄說道。
好吧,殷妙又在白紙上加上了溫卓遠和慧文大師兩個人,隨后將木板掛在了一旁的墻上并念念有詞道:“有問題,果然有問題……”
穿的不是一本主重生爽文嗎?怎麼越來越像一本懸疑文了?
難道這些都是主齊靈溪運籌帷幄的杰作?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查與北那一戰的種種線索,然而所有痕跡都已經被抹除了。”
就像是那一戰從未發生過一般。
蕭玄著那張寫滿了疑點的白紙說道。
“你別急,我們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
殷妙安道,他們也才剛回京沒多久,蕭玄要徹查真相,要改變故事結局,現在至已經開始了。
“嗯,我不著急。”
蕭玄笑著說道,如果只是單單他一人,怕是已經不是現在的這般心境了。因為每每有殷妙在旁陪著幫著,他反而越發的冷靜了。
“你明日幫我找來一位教習嬤嬤來啊,我還從未宮過呢。”
殷妙不好意思的說道,至要教些宮最基本的禮儀才好。
“好。”
蕭玄滿口答應,其實他覺得就算殷妙不學習那些規矩禮儀也無妨,他會全程跟隨著。
然而到了當日,他還是不得不和殷妙暫時在宮中分了開來。
“煊王直接去便是,本宮與殷姑娘投緣,不會為難的。”
齊靈溪今日穿著一明紅煙籠梅花百水,袖口袖著致的金紋蝴蝶,的眉眼本就生的艷麗,這套顯得高貴既端莊卻不平易近人。
“那臣便先行一步了,稍后再來接臣的未婚妻。”
蕭玄皺眉道,他們才剛到沒多久,就有太監來稟皇上召見他,而殷妙也沖他使眼,一副一個人也能應付得來的表。再加上齊皇后這樣說著,他也不得不暫時離開。
“去吧。”
齊皇后看到了煊王眼中的不信任,然而并未在意。
待煊王離開,才命下人呈上了一只攢金海錦紋鍛盒,并賞與了殷妙。
“本宮聽聞你和煊王殿下都酷玉,特命人尋來這枚玉簪,希殷妹妹喜歡。”
齊皇后齊靈溪說道。
蕭玄走后,殷妙反而不張了,接過那緞盒并按照教習嬤嬤所教導的規矩謝過了皇后,齊皇后也看似滿意的點了點頭。
“殷家既然已經被平反,為何卻單單只有妹妹一名眷和煊王一起回京?殷國公也算是國之棟梁,應為朝廷所用才是。”
很快,齊皇后便切到了正題上。
殷妙笑了笑,這是在說住在煊王府有所不妥了?
“小胞弟尚且年,且三叔母又在孕中,上云城距京城路途遙遠,恐多有不便。”
殷妙回答道。在說到上云城的時候,齊皇后端著茶水的手明顯的頓了頓。
“這倒是,本宮倒是從沒去過上云城,妹妹覺得那里如何?”
果然,齊皇后開始問起了上云城。
殷妙在此之前就一直有些糾結,想直接道出自己所知道的真相讓齊靈溪幡然醒悟,但又怕這樣太過于冒險,畢竟完全不了解眼前的這人。
“回皇后娘娘的話,小認為若是沒有戰,那里是一座不錯的城,現任城主以前曾任將軍,城主夫人亦是三公主,兩人皆是一心為民。”
殷妙還是沒有立刻拆穿齊靈溪的真實份。
“是了,本宮曾經聽說,那里的前任城主被滅了族,就是忘記是何緣由了。”
齊皇后垂著眼眸,一副不經意提起的樣子說道。
“勾結北,泄我南蕭國報。”
殷妙直言不諱的回答道。也是聽蕭玄所說,沈家所泄的不僅僅是南蕭國各城的地圖,甚至就連各駐扎的兵力總數以及運送糧草路線也都泄了出去。
北于南蕭,本就是虎視眈眈的鄰國,這樣的東西泄出去,就算是滅族也難以抵消后果。
“或許正如煊王此次之遭遇,是件子虛烏有的誤會呢?”
齊皇后說的有些急切,見殷妙微愣的看著,也意識到了不妥,于是便又飲了口茶水道:“我是說,我南蕭國子民怎會有人輕易泄此等重要報。”
“是啊,殷妙也覺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議,沈城主在任數年,又怎會突然泄報,不過我在上云城倒是有幸遇到了一位在沈家做過仆人的婆婆,還險些把我當服侍過的姨娘兒呢。”
殷妙雖然一直站在齊皇后的下方,但對面之人的反應卻盡收眼底,齊靈溪雖然面未變,但握的拳頭卻泄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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