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煜顯然也沒有料到,蕭傾月居然一直在等著自己。
在看到眼下的淡淡烏青之后,眼中閃過一心疼與自責,忙上前擁住,問道:“你怎麼還沒有休息?是一直在等我嗎?“
聞言,蕭傾月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妨,開口問道:“你昨夜突然就走了,我自然是放心不下,怎麼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下次別等我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夜瑾煜心知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讓擔心了。
當下,不等詢問,便將自己一夜所得都告訴了。
“你是說,那兵部尚書之子,居然將麗郡主……”
蕭傾月語噎,著實也是被沈文曜的作給驚得無語了。
不過,雖說對于沈文曜這般的作為著實不齒,但蕭傾月卻是不會去同一個對自己滿心殺意的人。
當即不再理會這件事,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夜瑾煜的上,掃了他一眼問道:“所以,星海他們是找沈文曜和麗郡主的麻煩去了,你呢?”
“我自然也是為月兒你出氣去了,只是,我做的,是釜底薪。”夜瑾煜好笑地了蕭傾月的鼻子,著實死了這故作刁蠻的模樣。
“釜底薪?”蕭傾月眸一亮,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對沐王府做了什麼?”
“做壞事嘛!不就是殺人放火搶劫這幾種嗎?”夜瑾煜輕輕勾起落在臉頰旁的一縷秀發,放到鼻翼間緩緩嗅著,著那獨屬于上的馥雅芬芳,安著他繃了一個晚上的緒。
“所以?”蕭傾月心中了然,難怪,這家伙的上,不僅有腥氣,還有顯而易見的煙火灼燒痕跡與氣息。
“所以,我在追查出了沐王在西城之中的一私宅之后,便親自去放了一把火!”夜瑾煜若無其事地說道。
“只是放了一把火?只是為了燒毀他一宅子?”蕭傾月滿臉懷疑地看著他,以對夜瑾煜的了解,他可不是這麼稚的一個人。
“這一宅子之中,藏著巨額的銀兩,是他用來豢養私兵的。”夜瑾煜角一勾,為對自己的了解,以及其敏銳的思緒而覺到開心。
果然,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后,蕭傾月眼眸一亮:“那……那些銀兩……”
“今夜我放了一把火之后,引來了巡防營的注意,雖說他們盡力撲救了火,但是以沐王的謹慎,這宅子已經引來了別人的注意力后,他是絕對不可能繼續讓那些銀兩留在這宅子之中了。想必到了今夜,他就會安排人手將那些銀兩轉移。”
“如此,我們白日里趕的養蓄銳,以便晚上好大干一場。”蕭傾月頓時滿心狂喜,能夠被沐王如此小心藏的,定然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畢竟以沐王的狼子野心,豢養的私兵數額定然不,那麼,所需要準備的銀兩自然也不是小數目。
只要把這筆銀兩給劫了,那麼對于沐王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月兒果然深得吾心!”見一副迫不及待要做壞事的模樣,夜瑾煜只覺得可得,好笑地任由將自己推到椅上,示意他快點回房休息。
“快,好好休息一番,我們晚上可是有大事要干的。”大風小說
“月兒……”夜瑾煜無奈地嘆息一聲,可憐兮兮地說道,“本王有些了!”
畢竟是忙碌了一個晚上,若是不吃些東西去睡覺,別說養蓄銳了,只怕到了晚上,更是力不支。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僅是他,月兒也會著的。
“啊,我這就去準備膳食。”蕭傾月頓時反應過來,轉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
偌大的國師府,自然是有著下人隨時準備著各種膳食,以便主子隨時傳喚的。
蕭傾月很快就取來了各種味佳肴,和夜瑾煜飽餐一頓后,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正如同夜瑾煜所預料的一般。
沐王在得知自己用來藏銀兩的宅子走水,引來了巡防營的注意之后,便將負責防守那宅子的負責人重罰了一番,繼而便開始著手安排人轉移那批銀兩。
畢竟,這批銀兩可是他那些私兵一年所需的用度,若是出了什麼岔子,那麼,對整個沐王府,甚至他將來的計劃,都是無法承的打擊。
“若是這件差使,你們再弄砸了,就提著頭來見本王吧!”
才回到王府的麗郡主,在聽到沐王爺暴躁如雷的吼聲后,腳步微微一頓,有心想要躲開,便見沐王爺滿是怒火的目,朝著自己掃了過來。
“父王!”見此一幕,只能老老實實地上前朝著沐王爺行禮問安。
“你們先下去吧!”沐王爺徑自揮手讓暗衛退下之后,這才沒好氣地掃了麗郡主一眼,開口道:“跪下!”
麗郡主心中一驚,面蒼白地跪倒在地,腦海之中飛速地轉起來,猜度著,沐王爺此番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只是,這一夜里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也不敢確定,沐王爺讓自己跪下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只能無奈地低頭跪著,不敢主開口。
“你可知道,為父的為何讓你跪著?”沐王爺緩步走到麗郡主的面前,面冰冷地看著。
“麗……麗不知……”麗郡主心中萬分忐忑,萬一,是因為沈文曜毀了清白的事,那只怕……
“不知?哼!好一個不知!你既然敢派李響去刺殺蕭傾月,為何沒有膽子面對這件事失敗的后果?”沐王爺重重一拍桌子,暴聲喝道。
聽到是因為這個事,麗郡主看似張得子一僵,心中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而后一臉委屈地說道:“父王息怒,兒只是……只是不甘心當夜瑾堯的妾侍,一時沖之下,才……”
雖說相對于這件事被沐王爺知道,總比自己被沈文曜給毀了清白被發現,要來得輕巧一些。
但麗郡主卻依舊有些不明白,為何明明是極為的事,卻依舊會被沐王爺給發現了。
但現在并不是追查這個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該如何安自己父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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