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會這般想,并非是沒有原因的,畢竟梅花醉的酒勁之烈,他們可是領教過的。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蕭傾月可是藥谷的谷主。
就連百毒都可以不侵,更何況,只是一些酒力而已。
甚至,藥谷之中,師兄景南玄所釀造的酒,比之梅花醉還要烈得多得去了。
這麼些年來,蕭傾月可都是當做水來喝的,就算不服解酒藥,想要喝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邊品著梅花醉,蕭傾月不覺又想起了在藥谷里的日子。
想起了和景南玄他們嬉戲打鬧,喝醉品茶的歡樂時。
待得一切事了,定要再回藥谷之中,好好地居一段時。
心中如此想著,蕭傾月的神慢慢地平靜下來。
而賢妃和傅辰燁他們見如此,只當是的酒勁已經開始發作,彼此相視一眼,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見他們如此,蕭傾月適時地朝桌子上一趴,做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
傅辰燁心中狂喜,忙開口說道:“傾月郡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
“哎呀,誰能想到,這傾月郡主的酒量竟是如此淺薄,這……想來這個時候,太后娘娘已經歇下了,再去驚擾了,只怕不合適,不如,先扶去本宮的宮里歇下吧!”
“如此也好,就有勞母妃了。”傅辰燁強行按捺著心中的狂喜,示意賢妃先扶著蕭傾月回宮,他馬上就來。
賢妃讓人小心翼翼地扶著蕭傾月,避開了眾人的耳目,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才安頓下不久,便見一臉急的傅辰燁匆匆趕來了。
“母妃……”傅辰燁額頭上冒著汗水,一方面是急著,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張的。
他們母子二人在蕭傾月的上可是吃了好幾次虧了,這一次,更是冒著徹底怒了紫鶴軒的危險,來做這件事的。
不過,傅辰燁深信,只要自己徹底占有了蕭傾月的子,就不相信不會乖乖聽話。
更何況,等自己占有了蕭傾月,在的留下了自己的脈,一旦孕功,皆是,父皇非但不會懲罰自己,更是會對自己高看一眼。
只為,就連紫鶴軒都垂涎的脈,已經為了自己的,自己可是傅家王朝的大功臣啊!
“瞧你那沒出息的模樣!”賢妃沒好氣地一點他的額頭,隨即指了指蕭傾月所在的房間,道:“就在那里,快去吧……”
“是!”傅辰燁滿臉激地沖了的那個房間,才進門,就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自己的外套。
然,就在他著急著要里的時候,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刺痛傳來,傅辰燁登時一個激靈,那火熱的邪火頓時退去,驚愕地看著神冰冷的。
“你……你沒有醉?”不可能,那可是足足好幾杯的梅花醉,就連酒量極好的大漢,喝下去都要不省人事,更何況這麼一個滴滴的子。
“醉?呵呵……我當然已經醉了!”
蕭傾月不不慢地收回了手中的簪子,神邪魅地把玩著。
見首次在自己面前出的邪魅笑容,襯得那一張本就絕的容,更是得驚心魄。
一瞬間,傅辰燁覺得自己才退去的邪火,比之前更加猛烈的襲來,手一,就要去抱蕭傾月。
向來冷清的,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出如此魅的姿態,不是醉了,又是什麼?想到這里,傅辰燁心中的邪念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開口道:“原來,你喜歡玩這個路子,既然如此,本王便配合你一番便是?”
果然就如同那些常年混跡人堆中的紈绔子弟所說的一般,外表越是冰清玉潔高貴不可的子,在閨房之樂這方面,就越是熱如火。
如今,他就要好好地一番,蕭傾月熱如火的一面了!
“玩路子?”蕭傾月一怔,繼而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冷冷一笑,“如此,還請二皇子好好配合了!”
言畢,形一,避開了他的手,轉而一手拎住了他的領,將他狠狠一個翻摔在地,開口道:“只希,你能夠耐得住我玩的路子,別太早就不行了!”
“你說誰不行!”
聽到那“不行”兩個字,傅辰燁頓時如同被踩著了尾的貓一般,急匆匆地想要從蕭傾月的腳下爬起。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不能夠接的詞,就是“不行”這兩個字了。
尤其是,面前說自己的,還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人。
“這里還有第二個人嗎?”
蕭傾月冷哼一聲,腳下更是死命地開始踹傅辰燁。
傅辰燁被一腳踹在腰眼之上,痛得險些沒有背過氣去,厲聲道:“蕭傾月,你干什麼?快給我讓開!”
男人的腰眼可是何等重要的地方,被這麼一踹,傅辰燁就算之前覺得自己行,現在怕是也快要不行了。
該死的,喝了酒的人都這麼可怕嗎?
饒是這個時候,傅辰燁也只覺得蕭傾月這是在發酒瘋,否則,又怎麼會只顧著和自己孤男寡的在這里糾纏,而不是急著離開和自己避嫌。
反正不管怎麼樣,發酒瘋,總比沒有醉來得好。
就算過程艱辛一點,他也要把給拿下。
“我為什麼要讓開,你不是說了,喜歡我玩這個路子嗎?”蕭傾月冷笑,“既然你喜歡玩,我自然要和你慢慢玩了!”
說著,再次一把拎起他,狠狠地朝著墻上砸去。
轟!一聲巨響,傅辰燁被重重地砸在墻上,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只覺自己的雙眼都冒著金星,渾都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你……蕭傾月,你瘋了?”傅辰燁暴吼出聲,這個時候,他心中縱是有再多的旖旎邪念,也被這一砸給砸飛了。
這個人喝醉了酒,簡直是一個暴力狂!
“燁兒!”
門外,賢妃也被這方的靜給驚了,忙走過來,隔著房門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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