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賢妃,果然巧言善辯,若真是想讓我好生歇息,為何不直接送我回太后娘娘的慈寧宮里,而是直接來到你的宮中,甚至,直接讓傅辰燁這個畜生進我所在的房間?賢妃,你這莫不是把別人都當傻子了不?”
蕭傾月也沒有打算和賢妃在舌之上分高低,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一手抓著傅辰燁,開始四打砸起來。
雖說沒有打算暴出自己武功高深這一點,在行之上有所限,但耐不住手中可是有著傅辰燁。
既是人質,又是盾,但凡有人想要上前來阻擋,就把手中的發簪往傅辰燁的上,或是手臂,或是大上一扎,既扎不死人,又能夠震懾到對方,生生將對方給退。
甚至,上有幾個侍衛在賢妃的暗示下,想來襲的,直接讓拿傅辰燁當盾給擋了回去。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都遭了殃,但凡是看到的,能夠活的,什麼花瓶玉,琉璃寶珠,都被蕭傾月給砸了個干干凈凈,就連雕花窗欞額,蘇繡屏風,甚至就連門框上的匾額,都被給砸了個稀爛。
“蕭傾月……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看著自己的宮殿被砸得慘不忍睹,宮里的宮人們,更是多多都掛了彩。
整個宮都仿佛是被土匪洗劫過了一般。
“不可理喻?呵呵,這就無法忍了?那麼,接下來的大戲,賢妃娘娘可千萬要住啊!”
蕭傾月冷笑一聲,眸看向外面,神之中,滿是愜意自得。
聽如此說,又見如此神,賢妃心頭猛然一跳,只覺得似乎事已經完全超了自己的掌控,朝著一個無法預想的方向發展了。
而下一刻,也終于明白過來,蕭傾月如此大鬧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
這分明就是要引得北秦皇過來。
畢竟,風頭正盛,盡了萬眾矚目的蕭傾月,突然大鬧賢妃的宮殿,這等消息,是何等的重要,宮中但凡有人得知了,又怎會不稟報到北秦皇的面前去。
果然,隨著喧雜之聲而來的,是一聲尖細嗓音的“皇上駕到!”。
一明黃龍袍的北秦皇,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來。
“參見皇上……”
賢妃率領著眾人迎上前,烏地跪了一地。
而這個時候,蕭傾月早已經一把丟開了手中的傅辰燁,換上了一臉委屈之,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在拆房子嗎?”
北秦皇冷沉的目,掃過四周,面森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先起吧!都說說吧!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居然鬧這樣?”
“皇上……”賢妃艱難地扯起角,向旁的那些妃嬪和皇子使了一個眼,自己則溫小意地上前朝北秦皇行了一禮,道:“皇上,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傾月郡主喝多了,在鬧脾氣罷了!”
“喝多了?”
北秦皇語調微抬,顯然是不相信賢妃的這個說詞。
那蕭傾月看似綿好欺,實則得更鬼似的,會在明知道傅辰燁對居心不良的況下,還在賢妃的宮里喝多了?賢妃這謊話真是說得越發沒有水準了。
只是,城府深沉如北秦皇,哪怕不看蕭傾月的面,也明白,如果事真的能夠像賢妃所說的那般,反而是一件好事。
但可惜的是,鬧騰了半天,終于把北秦皇給引過來的蕭傾月,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收場。
“北秦皇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只見一臉悲憤地上前,指著賢妃和傅辰燁道:“你的妃子和你的皇子,他們故意找理由想要灌醉我,而后又不顧我的意愿,將我帶到這里來,意圖讓傅辰燁毀了我的清白。眾所皆知,我可是有婚約在的人,更是已經心有所屬,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聽到蕭傾月竟是毫不遮掩地說出自己在有婚約的同時,還心有所屬,饒是以北秦皇的心修養,也不由眼角一。
而在聽完的話之后,他更是只覺得腦門都痛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賢妃,辰燁,蕭傾月所說的,可是屬實?”
口中雖說是在詢問,但賢妃和傅辰燁都明白北秦皇此刻的意思,絕對不能夠坐實了這個罪名。
否則,定然會惹來紫鶴軒的暴怒,屆時,國師和皇家之間,本來就已經有了嫌隙的關系,就會變得更加脆弱。
“父皇,這一切都是傾月郡主誤會了,母妃只是見喝多了梅花醉,擔心因為在花園中睡久了,了風寒,這才好意將傾月郡主帶回來,而兒臣也只是因為不知道傾月郡主所休息的房間,恰好就是兒臣平日里小憩的房間,不小心走了進去,這才惹得……”
傅辰燁心思百轉,立即就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完的理由,將一切不該呈現在明面上的東西,都掩蓋了過去。
“如此說來,這也不能全怪你。”
北秦皇非常容易地就接了這個理由,轉而對賢妃呵斥道:“你這個宮里的下人,也真的是太不小心了,怎麼能夠發生這種錯誤呢!人家傾月郡主可是心有所屬且婚約在之人,出了這等事,若是讓得別人誤會了,該如何是好?”
“臣妾知錯了,今日之后,臣妾定然嚴加管教宮中的下人,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賢妃連忙福認錯,態度完。
見此,北秦皇淡淡點了點頭,對蕭傾月道:“傾月郡主,這件事的確是賢妃宮里的下人出了岔子,你該打的也打了,該砸的,也砸了,想來心里的火氣,也發泄了,不如,就此揭過此事,如何?”ωWW.166xs.cc
看著北秦皇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蕭傾月意味深長地一笑,開口道:“其實這件事若是真的像賢妃他們所說的那般,如此說開了,倒也沒有什麼,只是,我擔心,北秦皇你知道了事的真相后,不愿意放過二皇子和賢妃的,不是我,而是你了!”
“傾月郡主此言而已?”北秦皇頓時心頭一跳,有了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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