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道理,大家都是靚仔,這種苦楚只有我們才懂……”
“先停一下!”
廖文傑擡手喊停,語重心長道:“阿星,做人誠懇點,不要整天自欺欺人,這個道理你不懂。”
“嘶嘶————”
周星星深吸一口氣,心裡MMP,臉上笑嘻嘻。
“傑哥,聽我一句勸,別執迷不悟了,放棄吧!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逃避是不可能的,縱然你機智如我,也逃不出人的魔掌,總有一天會被們得到你的子。”
“到時候再說咯!”
“……”
周星星眼看好話說盡,都把廖文傑誇了自己,結果還是油鹽不進,只得拿出殺手鐗。
一千塊錢!
“傑哥,實不相瞞,你照片被我拿出去炫耀,結果被同事看到,非要我牽線搭橋。我現在走投無路,實在是沒辦法,你拉我一把,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上次是上次,這次不一樣。”
周星星訕訕一笑,將一千塊塞進廖文傑口袋:“你放心,吃個飯而已,最多被小手,又不是真讓你犧牲。”
“什麼,要被手!?”
“這樣好了,今晚我陪你一起去,要是看不上對方,你暗中打個手勢,我馬上打你大哥大,就說你家裡失火了。”
“呸,你家裡才失火了。”
廖文傑黑著臉,看周星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決定今晚走一趟。
就當圖個清靜。
“傑哥,你……同意了?”
“不然呢?”
“嘿嘿嘿,我果然沒看錯人,夠義氣。今天我周星星把話放這裡了,要是今晚你了委屈,改天我一定再介紹其他給你認識。”
周星星擡頭信誓旦旦,低頭笑容詐。
他太瞭解吳茜了,只要今晚廖文傑赴約,必定會遭遇窮追不捨。而廖文傑,只要膽敢踏上吳茜的賊船一步,再想下來……
做夢吧,這輩子都沒戲。
若是計劃落空,被廖文傑僥倖逃,那也沒關係,他周星星能找出一個吳茜,就能再找出第二個。
如此一來,便可高枕無憂。
穩了!
……
夜,周星星提前和吳茜取得聯繫,帶著廖文傑趕赴約見地點。
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環境很好,燈輕、音樂緩和,是個和朋友聚會消遣的好去。
廖文傑進門,緩緩鬆了口氣,最近他修煉念力,越發喜歡安靜,要是酒吧的音樂過於刺耳,他肯定不了。
“阿星,說好了吃飯,爲什麼是酒吧?”
廖文傑頗爲無語,第一次見面就選酒吧,不明白對面究竟什麼想法。
“大家都是年輕人,泡吧很正常,沒什麼不對。”
周星星也不明白吳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以他對對方的瞭解,選哪裡也不會選酒吧,只能著頭皮解釋了一句。
兩人坐在卡座,周星星了兩杯飲料,再次用大哥大聯繫吳茜,第一印象很重要,催促千萬別遲到。
電話裡,吳茜表示已經到了酒吧門口,周星星掛斷電話,起環顧,確認目標趕走了過去。
“大姐,你不是吧,這什麼打扮?”
看到吳茜的第一眼,周星星就皺眉頭,牛仔+士長袖襯衫,雖然是休閒款,可怎麼看都不像是來約會的。
放在何敏上,屬於隨便穿穿級別,沒打扮。
“怎麼,我這不行嗎?”吳茜聞言一愣。
“肯定不行,你這打扮,一看就是個母老虎,還是很古板很無趣的那種。”
周星星直搖頭:“如果我是阿杰,你已經沒戲了。”
“那,那怎麼辦?”
吳茜想了想,解開襯衫釦子,下襬打結,讓自己顯得運一些:“怎麼樣,現在看起來呢?”
“一個古板無趣的母老虎,來時的路上被人糟蹋了。”
“……”
“別瞪我,我實話實說而已。算了,現在回去換服也來不及,死馬當活馬醫吧!”
周星星嘆了口氣:“我總算知道爲什麼你會選酒吧見面,因爲燈昏暗,剛好遮住你一貧如洗板的缺點。”
“你……”
“幹嘛,想扁我啊?”
周星星起膛,大義凜然道:“來,有本事你就手,不是我嚇唬你,敢我一下,我立馬倒地不起,讓阿杰看清你的真面目。”
“……”
瞄了眼不遠的卡座,吳茜放下拳頭,決定改天再扁,笑容僵:“選擇酒吧是因爲一起案子,有兩個嫌疑人經常在附近出沒,我打算見面結束直接開始調查。”
“不是吧,你也太拼了!”
周星星目瞪口呆,而後興致昂揚:“什麼案子,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你只會幫倒忙,我拍檔今晚也在,我們倆足夠了。”
“做你拍檔真倒黴。”
周星星也就一問,朝卡座位置指了指,便帶著一臉‘淑’相的吳茜直奔主題。
“阿杰,就是吳茜,我在警校時期的同學……”
“咳咳!”
聽到周星星的介紹,吳茜握拳輕咳兩聲,同期不行,立馬凸顯比廖文傑大三歲的現實。
“呃,是同期同學的妹妹,後來也進了警校,喊阿茜就行了。”
周星星及時圓了回來,繼續說道:“別看穿打扮像個男孩子,實則是個大家閨秀,很溫的。”
誇完吳茜,周星星又介紹起廖文傑,一句靚仔就結束了。
“就這樣,你們坐下來慢慢聊,我去門口吹會兒風。”
周星星看了眼手錶,他今晚約了何敏看電影,現在牽線搭橋結束,是時候功退了。
至於和廖文傑約好,隨時等待暗號,以便告知曹達華被車撞……
周星星也是這麼想的,他言而有信從不出賣隊友,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看到暗號的那瞬間,他手裡的大哥大沒電了。
這種事他也不想的!
“吳警,你……”
“喊我阿茜就行,吳警聽起來太疏遠了。”
“那好,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不見外了,你也可以喊我阿杰。”
廖文傑藉助燈觀察吳茜的長相,短髮、眉宇間英姿颯爽,看起來有點眼,思索片刻又對不上是誰。
“阿茜,你……”
“單,收穩定,喜歡音樂,獨生子,家裡沒催,二十……四歲零幾個月。”
“啊,好的。”
廖文傑默默拿起飲料喝了一口,怎麼說呢,雖然是走個過場,可他覺得已經沒啥話題可聊了。
都被吳茜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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