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已習到藥王心經第三階段,力氣較之常人大得多。
“你是春雁堂的東家吧?我是來給你治病的。”
菁話一落,對面斗篷之下的男人周竄起了冷寒之意,哪怕看不見他的臉,也能覺到對方生氣了,很火大。
不過這人很有涵養,哪怕生氣,也沒有立刻發火,而是沉聲開口:“姑娘回去吧。”
說完不打算再理會菁,轉就走,后面菁眼見他要走,揚聲道:“我保證能治好你,若是治不好你,你可以懲罰我。”
菁這一,店不人過來。
春雁堂的東家明顯不愿意引人注目,沒和菁多糾纏,吩咐后的兩名手下:“讓進來。”
菁順利的跟著東家進了后院,等進了后院,東家發火了。
“你馬上給我離開春雁堂,否則別怪我送你去府。”
菁并沒有被他嚇到,誠摯的說道:“我的醫真的很不錯,說不定能幫到你。”
若不是為了在春雁堂坐館,才懶得理他。
菁心里嘀咕,臉上卻不顯。
“反正我來都來了,看看又不會怎麼樣?要是萬一有用呢,難道你就不想治好自己嗎?”
菁明顯覺自己說過這話,對面的男人心了一下,趕又補了一句:“其實你的病是中毒了。”
先前這東家出現,醫毒系統就反饋給,邊有中毒的人,菁懷疑這個中毒的人就是對面的東家。
這回不說東家,就是后面進來的掌柜也怔住了。
因為春雁堂東家確實是中毒的,還是那種胎里毒。
掌柜這下相信菁有幾把刷子了,他飛快的跑到東家的面前:“東家,讓試一試吧,反正人都來了,要是能替東家解毒呢。”
東家沒有理會掌柜,沉聲開口道:“你想要什麼?”
這人好好的出現,說要給他解毒,肯定是有所圖謀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好好的跑來要替他解毒。
菁立刻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若我替東家解了毒,東家可不可以讓我在春雁堂當坐館大夫。”
東家和掌柜的一臉的難以置信:“就這樣?”
菁搖頭:“不僅僅是這樣,我有要求,我在春雁堂只坐半天的館,十天休息兩天時間,每診治一個病人,收多錢必須我說了算,也許有些人我分文不收,有些人我收千金,端看我高興,另外我治的病人錢必須和我對半分。”
花廳里雀無聲,掌柜的目瞪口呆,這人是不是太狂拽了,這是來當坐館大夫的嗎?這是來當祖宗的吧,這麼搞,春雁堂搞不好到影響。
“你,你……”
掌柜的想拒絕,東家卻開口了:“若是你治好了我的病,就按你的意思辦。”
“好。”
菁很干脆的應了聲,示意對方手過來,要替他診脈。
東家依言出了手,菁開始替他診脈。
花廳里一下子安靜無聲。
對面東家雖然沒說話,人卻明顯很繃,脈都不暢,菁抬頭看他一眼,出聲道:“放輕松點。”
說話溫和又好聽,東家下意識的放松了一些。
菁仔細的檢查過后,示意東家:“把斗篷摘掉吧。”
東家遲疑,最后摘掉了斗篷,他摘掉斗篷后,菁面如常的著他。
后的常杏花倒了一口氣。
這位公子好嚇人。
其實春雁堂東家并沒有毀容,只是他的臉上一片片的黑淤斑,從上到下,遍布整張臉整個人,看上去分外的嚇人。
菁面如常,東家看到這樣,莫名的心定。
菁檢查了他的脈,又檢查了他上的淤塊,最后著他說道。
“你中的毒名青,這毒本不是大毒之,只是一般的流產之,按照道理,你應該流掉的,但你娘懷你之時,應該服用了珍貴的養胎藥,保住了你。”
“青沒有流掉你,卻進了你的,在你上形了大片的淤斑。”
東家和掌柜不是第一次聽到青這樣的流產藥,但他們第一次知道東家上淤斑竟然是青造的。
“你有辦法可醫嗎?”
這一次東家的話里帶出了點急切。
以往抑下去的期盼又全數涌上了心頭。
他滿眼希翼的著菁,就好像是他新生的希。
菁抬頭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發現他其實長得很出,只是淤斑影響了他的出。
“可以。”
若換一般人可能無法解這種胎里帶出來的青,菁卻是可以的。
可以用金針毒,再佐以解毒湯藥和泡浴,完全可以解掉東家上的毒。
東家和掌柜的以為聽錯了,盯著菁:“你說什麼?”
菁又說了一遍:“我說可以解毒,三天,三天后你臉上上的淤斑就會消失。”
“真,真的嗎?”
東家顯得怔愣茫然,一直以來困擾著他的毒竟然這麼輕松可以解掉了,他怎麼那麼難以相信呢。
掌柜的忍不住湊到菁的邊確認:“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嗎?你不會說空話吧。”
菁白了他一眼:“這種事怎麼可能拿來開玩笑。”
了東家和掌柜的一眼說道:“罷,我替你先施一回針,你就知道了。”
菁說完示意東家除掉外面的長衫,只穿里就可。
掌柜的立刻上前幫忙,花廳里,其他人退了出去。
菁取出金針替東家施針,施的是冰蟬二十六針解毒針法。
東家和掌柜的一看菁施針的手法,就知道眼前的姑娘不可小覷,這針法絕對是古老的針法,而且有專門的氣心法。
否則本沒辦法一氣呵的二十六針齊下,這姑娘看來是真厲害。
掌柜的激的著東家:“東家,這下你有救了。”
菁沒理會他們兩個,專心氣針,一柱香之后,一揮手取掉金針。
這時候再看東家,發現他臉上上的淤斑溢出黑來,本來濃黑的淤斑竟然淡化了一些,雖然只淡化一點點,但卻證明菁說的話是有用的。
掌柜的激得快哭了:“東家,真的有用,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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