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侍衛看著形不對,出聲說道:“殿下,有些不對啊,這條路並不是出宮的路啊!”
楚鉞澤聞言幡然醒悟,雙眸之中猛地閃過幾分厲來,所有的侍衛也瞬間涌了過來,擋住慕清婉的出路,形一個包圍圈,將慕清婉和楚之琰都圍在其中,寸步難行。
“慕清婉,我說過,你不要和我玩兒任何花樣!”楚鉞澤說著,這幾句話就好像是從牙裡面磨出來的,狠無比。
慕清婉並不懼怕他,目冷厲:“三皇子也別忘了,如果你現在我的話,那你心心念唸的皇位,可就保不住了!”
“你!”楚鉞澤眸子一厲,然後眼睛裡面閃過森:“能不能保得住,那就看慕小姐的命值不值錢了,我現在抓了你,看看你的人是願意讓你丟了命呢,還是願意傳位詔書來換呢!”說著,楚鉞澤做了個手勢,圍在慕清婉和楚之琰邊的侍衛一步一步的近。
慕清婉的眸子掃了一眼,邊嘲諷更濃:“怎麼,三皇子是要賭一局嗎?”
“有何不可!”楚鉞澤不置可否。
慕清婉勾脣:“的確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但是三皇子別忘了,和三皇子比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塊不起眼的瓦礫而已,但是三皇子卻是緻的瓷,和我這個瓦礫拼死一搏,三皇子覺得值嗎?這一局如果賭輸了,我碎骨不要,三皇子這塊緻的瓷,能夠經得起磕嗎?”
楚鉞澤臉倏地又冷了下來,慕清婉看著面前不斷變臉的楚鉞澤,心裡冷嗤一聲,如果說讓楚鉞澤去演一個變臉演員的話,那道都省了,這簡直就是影帝啊!
“三皇子可要想好了,到底是要和我放手一搏賭這一局,還是乖乖的放我和楚之琰出宮,這兩條路,你自己選!”慕清婉說道。
楚鉞澤的眸子更深邃了幾分,裡面的寒人,如果幾乎要將此刻慕清婉的上刺穿了。
楚之琰這會兒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
,他了楚鉞澤的嚴刑供,而且上還中了筋散,這會兒又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人早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
慕清婉覺到他有些發的,心裡不有些著急,但是此刻,臉上當真是一點兒焦急的表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所有的一切就全部都功虧一簣了。
這麼想著,慕清婉的手死死的攥,尖利的指甲都扣到了掌心裡面,也覺不到疼,只想著,能夠快一點,再快一點,讓多爭取一點時間。
慕清婉就這樣冷厲的和楚鉞澤對視,楚鉞澤本想從的眼睛裡面看到一丁點兒的心虛或者是底氣不足,可是讓他失了,慕清婉的眼睛裡面,除了堅定,剩下的就是滿滿的志在必得。
這樣的目讓楚鉞澤心裡很是惱怒和不爽,可他卻沒有一點辦法,慕清婉有一句話說對了,他確實是不敢賭,因爲慕清婉輸得起,豁得出去,可是他卻輸不起,也豁不出去,因爲他一旦輸了,還那就萬劫不復,再也沒有重來一次的可能了。
一旦輸了,他就會徹底的敗名裂,他了解皇上,也從福公公那裡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皇上的確是寫下了一紙傳位詔書,只不過上面指定的皇位繼承人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這也是爲什麼這麼久楚鉞澤要一直囚皇上的原因,他給皇上的湯藥中加了慢毒藥,還用蔘湯吊著皇上的命,這麼長時間以來,皇上的時好時壞的,又時時刻刻的著病痛的折磨,但即便是這樣,楚鉞澤也沒有從皇上的手裡拿到傳位詔書,整個養心殿都被他的人翻了好幾遍了,可仍舊沒有找到。
但是皇上這麼長時間以來,接的人無外乎就是他和福公公,而且又沒有離開過養心殿,這個傳位詔書只能是在養心殿裡面,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
楚鉞澤派人千方百計的搜尋,慢慢的擴大範圍,甚至要將這整個皇宮都搜了好幾遍了,可就是沒有找到,哪兒承想,他費了那麼大功夫都沒有找到的東西,既然
輕而易舉的讓慕清婉給找到了,這讓楚鉞澤的心裡在呢麼可能痛快!
他現在都恨不得殺了這個多事的慕清婉!
“怎麼樣,三皇子考慮的如何了?是讓我走,還是讓我留下,三皇子自己的前途和野心,是隨著我一起陪葬呢,三皇子可要選好了!”慕清婉說道,邊挑著一抹譏諷。
楚鉞澤的眼底閃過一抹森:“陪葬嗎?本皇子倒想試試看,究竟是誰給誰陪葬!”他說著,手一揮,圍在周圍的侍衛就朝著慕清婉涌了過來。
臉一寒,一手護住楚之琰,然後一轉,便和那些衝過來的侍衛纏鬥在一起。
可是,就算是沒有虛弱的楚之琰在邊,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現在還得時刻注意楚之琰了。
楚鉞澤的刀架在慕清婉的脖子上,邊的邪肆幾乎要將他淹沒了:“慕小姐,本皇子剛纔就說過,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給誰陪葬。”
慕清婉冷眼看著楚鉞澤:“楚鉞澤,你不要太得意了!”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楚鉞澤冷哼,“把他們倆都給我綁起來!”
“是!”侍衛應了一聲,上前就要將慕清婉和楚之琰綁起來,只是,他們纔剛拽住慕清婉的胳膊,就聽到不遠傳來一陣聲音。
“三皇子這是抓到了誰?又是哪個臣賊子嗎?”
衆人朝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就見樓賢妃和喬淑妃正站在不遠,朝著這邊看過來。
看見樓賢妃和喬淑妃,楚鉞澤的臉一冷,眸子裡面閃過一抹殺意,他不是人好生看著樓賢妃和喬淑妃嗎?怎麼倆人就跑出來了?
“的確是臣賊子,二位母妃還是躲開些好,免得濺你們一!”楚鉞澤冷聲說道。
按理,皇上駕崩,後宮裡面的嬪妃都是要殉葬的,只是,喬淑妃和樓賢妃育有公主和皇子,所以等新皇繼位之後會被冊封爲太妃,不在殉葬的行列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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