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康大公子啊,剛纔多有得罪,恕罪,恕罪!”江子笙作出一副驚恐狀,“虎子上茶!”
康強見江子笙態度轉換十分用地重新坐了下來,高高在上地道,“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趕給我重新抓藥。”
“您稍等,我立馬給您重新換一副。”
江子笙微微一笑從藥櫃上直接抓了兩種藥過強的藥添了進去。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不教訓下你還真的是對不起自己智商。
“這藥效如何?”康強接過重抓的藥突然湊近江子笙輕聲道,“可以行房嗎?”
“可以!一晚七次都可以!”江子笙大力地點頭,“不過這藥力比較強,服用後會有些後癥,會七竅流。不過你放心,這是正常現象。”
只要你不怕死,直接一戰到天亮都沒問題啊。
康強滿意地接過藥,推搡開圍觀的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江子笙連華都一霸的惡疾都能治,瞬間坐堂大夫的地位就穩了下來,前來觀的人對這個小大夫再沒了之前那樣的輕視。
虎子著江子笙崇拜地道,“東家你真厲害,連花柳都能治,那個康惡霸一定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不會?”江子笙冷笑一聲,“我怕他明天早上就要來拆我們回春堂的招牌了。”
“啊?”虎子不解地撓撓頭,東家不是抓藥給康強了嘛,哪有治好病還找人麻煩的。
……
這邊康強興致沖沖地拿著藥回府,這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的疾看了華都上上下下好幾個大夫,都沒拿出什麼有效的醫治辦法,沒想到去回春堂找麻煩還有意外的驚喜。
一碗藥下去,康強便覺得渾如火燒一般,鼻子一熱鮮便彪了出來。
這還不算,片刻不到,他已經七竅流,嚇壞了一旁伺候的下人。
“爺,你怎麼樣了,別嚇奴婢啊!”
康強原是驚慌一想到大夫的叮囑便放下心來,拿出汗巾將鮮淨。
“沒事,這只是副作用,別大驚小怪。”
還別說,康強這藥一下去,除了七竅流之外,渾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更主要是他的話兒,直接就昂起了頭,氣勢昂揚!
康強只覺得口乾舌燥,看向了邊戰戰兢兢的醜陋婢,嚥了咽口水。
“桃兒,你什麼時候竟變得這般好看了?”
那桃兒的婢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一顆心撲通撲通跳著。
康強只覺得腹部的一團火快要將他燒灰,想起大夫說一個晚上七次都沒問題,便放下心道,“好桃兒,今兒哥哥我就好好做你一回郎。”
桃兒悄悄地看了眼康強,心跳的更是慌了。
水往低流,人往高走。雖然自家公子平時行爲*,但是也是正兒八經的公子哥,再說相貌醜陋,平時本無人問津,今日竟然有幸了公子的眼,將來要是有幸能夠爲其生下一兒半,還不是飛上枝頭變凰。
康強了乾裂脣,一把抱起了桃兒,門也不關直接將懷中的人下。
不一會便傳來了悉悉索索解寬帶的聲音,再一會一聲比一聲高的*,得連停在枝杈上的小鳥都撲騰兩下飛散了去。
那些下人經過門前時,恨不得堵住耳朵,摳掉那雙多事的眼睛。
這一晚康強只覺得自己有了使不完的力氣,將桃兒直接征戰得四肢搐,口吐白沫,橫死在了榻之上。
康強醒來的時候看見了無氣息的桃兒,嚇得直接從牀上跌落了下來。
他覺得哪裡不對,再看自己昨晚大放威風的二弟,臉慘白。
他的二弟水了,直接變了乾枯的皮,他用力地了,竟沒有一點痛意。
他已然了個廢人。
“啊!”康強將案幾上的水果一掃而落,仰天長嘯,“回春堂,我康強定要你們債償!”
“來人啊!”康強一腳踩在了桃兒地上,看著眼前數十個大手,神戾,“去回春堂!”
江子笙一大早便來回春堂坐診了,昨天一共看了二十多位病患,醫八級迄今爲止到現在已經增加30點經驗,再診治七十個病人,的醫便可以升到九級。
一想到升級後極有可能獲得神的獎勵,便不由變得期待了起來。
虎子正在櫃檯後面往藥箱添藥,看著一臉傻笑的江子笙,滿是疑。
“東家你不是說康府的那大公子今天會找我們麻煩麼,怎麼還笑得這麼開心?”
“小小的一個康強何足爲懼,我本沒放在眼底。”江子笙悠閒地喝著涼茶,看著外面炎炎的烈日對虎子道,“現在雖然已是夏末,但這暑氣毫未減,你照我昨日的法子,熬一些涼茶出來,讓等會上門的病患帶些回去。”
虎子一聽連忙說好。
昨日他將涼茶帶回去給母親用了些,原本還有些不適的母親,不一會子便爽利了許多。
雖然東家的出現很神,但爲人卻是一副菩薩心腸。
江子笙的涼茶還沒喝完,便無比清晰的聽到門外一大波腳步聲正在朝著回春堂靠近。
“跳樑小醜,終於上門了。”江子笙的杏眸微微一瞇。
康強戾無比地踏進回春堂,惡狠狠地盯著無於衷的江子笙,扭了下僵的脖子。
“砸!狠狠地砸!”
康強一聲號令,後的大手立即衝上前來,就要開砸。
“我看誰敢砸。”江子笙清冷無比又引人發寒的聲音讓一干兇神惡煞的打手生生地住了手。
慢悠悠地站起來,不疾不徐地走到康強面前,玩味地看著康強,明明只是一個眼神,卻讓一直橫行霸道的康強覺脊椎發涼。
康強忍住心裡的不適,一把揪起江子笙,目眥裂地道,“你害我做不了男人,我便要你連人都做不!”
江子笙皺了皺眉頭,嫌棄地看著康強地手,“我勸你還是放了我比較好,除非你一輩子都想當太監。”
康強一聽自己的兄弟還有的救頓時一喜,卻沒有放開江子笙,不屑地道,“死到臨頭了,也敢跟小爺我講條件。”
江子笙冷靜無比地對視著康強那對渾濁的眼睛,輕笑一聲,“我賤命一條死了也就罷了,康公子就不同了,輔國將軍的大公子,命可貴重的很。”
“你什麼意思?”康強一聽江子笙這麼一說,立馬覺得有些不對。
“康公子不會以爲我只是單純的在藥下了吧,我還加了絕命散。你的命從昨晚開始就已經進了倒計時,只有三年的壽命。”江子笙脣間綻放出嫵至極的笑容,“這世間能救你的,只有我江子笙一人。”
康強聽罷子一,要不是有下人攙扶他就要跌倒在地。
他驚懼地看著江子笙,“求求神醫救我一命,我可以保證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再不找神醫的麻煩。”
江子笙看著原本高高在上的康強一下變得如卑賤的豬狗,心裡冷笑不已。
“救你可以,先讓我看下你的誠意。”江子笙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康強似笑非笑。
康強雙膝一彎,直接跪在了江子笙的面前,一臉乞求。
“大公子,你是金玉之,這萬萬使不得啊,使不得。”康強後的管家,嚇得就要去攙扶康強。
江子笙像是看戲一般,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蠢貨!全部給我跪下求神醫原諒!”康強現在只想保住小命,自尊什麼的不過都是狗屁而已。
看著跪一排的人,江子笙喝了口涼茶,慢悠悠地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在康強面前晃了晃,眼神突然一凌。
“說,昨天爲什麼要來我回春堂鬧事?”
康強嚇得渾打了一哆嗦,連忙把事的始末倒了出來。
昨天他去萬花樓喝花酒,喝到盡興之,卻發現自己的兄弟卻一直起不來,鬱悶之際,卻聽到了回春堂開業的鞭炮聲。
他的花柳病之前早已看了好幾個大夫卻一直沒能治,對那些自稱妙手回春的大夫,早就深惡痛絕。而回春堂又在他病發之際開業,本就橫行霸道慣了的康強立馬起,朝著回春堂走去。
誰知道江子笙險狡詐,他這場子沒有砸,小命差點就賠了進去。
江子笙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便將那小瓷瓶丟給了他。
“喏,這是解藥。”
“多謝,多謝神醫。”康強接過解藥並沒有急著吃下,而是懷疑地看著江子笙。
“怎麼不信啊?不信可以不吃啊。”江子笙百無聊賴地旋轉著茶杯。
“信,我信。”康強連忙賠笑道,將瓷瓶裡的藥丸倒了出來,直接一口吞下。
這解藥肚,立竿見影。
康強覺到自己的正在已可見的速度痊癒著,瞬間好了傷疤忘了疼,從地上一躍而起,諂的臉已然換了一副兇狠的樣子。
他囂張至極地出手指,指向江子笙,“來人啊……”
江子笙嘿嘿一笑使勁了康強那張豬腰子的臉,“哦,剛忘記告訴康公子了,這解藥是一個月服一次的,不然病可是會反覆發作的哦。”
“噗……”這邊康強還沒從驚喜中反應過來,就被江子笙的一句話給氣吐了。
“哎呀,康公子注意啊。”江子笙皮笑不笑地道,“對了,您剛指著我幹嘛?”
“額……我剛激了!”康強又換上了假惺惺的笑容,“來人啊,還不,還不過來謝謝神醫的救命之恩!”
江子笙僵的臉直接搐了下。
這康家的表演功力看來還是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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