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麽回事兒?我的銀行卡呢?”他記得清清楚楚今天下午帶了錢和卡的。
服務員聽到他的話,神瞬間變的狐疑起來,道:“這位先生,我們店概不賒欠。”
李長青怒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胡總是那種吃飽了不認賬的人嗎?別說七十八萬了,一百七十八萬都不放在眼裏。胡總,把錢給他,讓他狗眼看人低。”
胡守嚴角了,又翻了一下自己上的錢包和兜,自然是一無所獲。
李長青心中都要笑噴了,驚訝的問道:“胡總,你不會真的帶我們來吃霸王餐吧?”
胡守嚴解釋道:“不是,我記得今天下午帶銀行卡了。”
李長青一臉鄙夷的說道:“吃霸王餐的人都這麽說。嗬嗬,胡總,你這事兒辦的有些太不地道了。沒錢咱們就去地攤吃,這沒啥丟人的。可您非要請我們來這麽高檔的餐廳,說什麽你能吃得下,我就請得起。結果出現這樣的局麵,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我雖然是個窮蛋,但也從來沒有做過吃完飯不認賬的事。”
看到李長青眸子裏那一閃而逝的笑意,蘇淺雪哪裏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之前他把胡守嚴誇到了天上,蘇淺雪心中還在納悶呢,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現在明白了,是在這裏等著呢。
所謂捧的越高,摔的就越疼。
此刻的胡守嚴算是丟臉丟到家了,臉青黃不接,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去酒店看看自己的銀行卡是不是落在那裏了。
等司機回信兒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蘇淺雪並不想把事鬧僵,於是打圓場道:“胡總,你遠來是客,東西呢又都被我老公吃了,所以這頓飯還是我來請吧。”
胡守嚴臉上的表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站在那裏,無比的尷尬,道:“蘇總,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次忘記帶卡了。你放心,明天我就把錢還給你。””
蘇淺雪笑道:“不用了。你這一年來,對我們公司多有關照,這頓飯算是我的謝吧。”
從包裏掏出卡,蘇淺雪跟著服務員走到櫃臺去付錢。
李長青拍拍胡守嚴的肩膀,歎了口氣,道:“胡總,以後沒錢千萬別充大款,我都替你到丟人。哎,記得一定要把錢還給我老婆,要不然,別說了,我都看不起你。”
“哈哈哈...”
上了車,蘇淺雪坐在李長青的旁邊,捂著,笑的是前仰後合,花枝招展,那嫵人的風看的李長青都有些呆住了。
“李長青,你真是太壞了。”
蘇淺雪早就對這個胡守嚴的糾纏到不滿了,若非還需要南非黃金海岸公司提供原料,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李長青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算是狠狠的為出了口氣。
至於那七十八萬,蘇淺雪料定極重麵子的胡守嚴明天就會把錢打給。
李長青聳聳肩,道:“他沒帶錢,關我什麽事兒?”
蘇淺雪哼了一聲,嗔道:“你瞞我。你敢說他錢包裏的錢和銀行卡不是你的?”
李長青嘿嘿一笑,向蘇淺雪豎起了大拇指,道:“不愧是寰的總裁,果然慧眼如炬。沒錯,我去洗手間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他的錢包給順走了。沒辦法,誰讓這家夥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呢。為了抬高自己,非要貶低我。這隻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蘇淺雪笑了笑,向李長青的肚子,道:“不過,說實話,你未免也太能吃了。是牛就吃了十二斤,天呢,連我都嚇了一大跳。我以前覺得雲叔的飯量就夠大了,沒想到你比他還要厲害。””
李長青看了一眼正在前麵開車,耳朵卻已經豎了起來的雲叔,笑道:“我從小飯量就大,這點兒東西,不算什麽。”
從第一次看見雲叔,李長青就知道他是個高手,雖然年紀有些大,卻依然保持了軍隊上的作風。
李長青猜測應該是蘇家給他配的保鏢,來保護的安全。
不管怎麽說,蘇淺雪畢竟是蘇家的大小姐。
蘇淺雪問道:“你去哪裏?”
李長青想了想,道:“回家。雲叔,麻煩你把我送到鴻達小區。”
雲叔答應一聲。
很快,車子在鴻達小區的門口停下了,李長青帶著一袋子翡翠,從車上下來。
剛走幾步,突然聽到後麵傳來蘇淺雪的聲音。
“李長青....”
李長青轉頭去,隻見蘇淺雪臉上出一微笑,道:“今天謝謝你。”
李長青一怔,擺擺手,喊道:“為服務是我應該做的。”
蘇淺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當真是一笑傾城。
回到家,李長青洗了個熱水澡,打開空調,雙膝盤坐在地板上,心神漸漸進平靜無波的境界。
拿出一個玉牌,李長青雙目如電,丹田中的真氣如同溪水一般,順著各經脈緩緩地流到了他的食指,空氣中發出嗤嗤的響聲。
昊天大陣所需要的四十九塊玉石要求非常嚴格,李長青必須用真氣在上麵刻畫符文,線路彎彎曲曲,複雜多變,隻要錯一點兒,玉石就會被李長青的真氣炸裂。
因此刻畫這種玉石符文對李長青的氣神絕對是一場嚴峻的考驗。
李長青全神貫注的盯著玉牌,整個人於一種靜的極致,手指不斷的在玉牌上畫出各種玄奧無比的軌跡。
“砰”
僅僅過了兩分種,李長青的玉牌便被炸了四瓣,若非他覺不對,扔的及時,恐怕自己都會被炸傷。
李長青深深地歎了口氣,暗道這玩意兒真是個技活,搞不好連命都沒有了。
休息了五分鍾,李長青總結了一下失敗經驗,重新開始刻畫符文。
“砰”
“砰”
“砰”
不到半個小時,連續三塊玉牌四分五裂,全部以失敗告終,李長青氣的臉都青了,往後一仰,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這他媽未免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