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帝王,說出這種話。
趙茯苓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李策還存了試探的心。
直接把問題拋回去:“沈遲為什麼要惦記我?他是我的什麼人?”
趙茯苓面容平靜,聲音卻帶著幾分好奇和懵懂。
似是真不知道沈遲這個人,也只是單純對這個問題好奇。
這樣的,和張院正的判定巧妙對上。
可李策的面容卻僵了下。
趙茯苓知道他還要臉,說不出自己搶了人家未婚妻的話。于是話題一轉,問:“漠北又是什麼地方?”
李策神松弛幾分,卻不解釋,只道:“你不記得,就算了。”
趙茯苓“哦”了一聲。
算了就算了,反正是真不記得。
三言兩語就陷沉默,兩人有些話不投機。
李策目定定的看著趙茯苓,對方背窗而立,因為逆,只能瞧見約的廓。即便是穿著鄙麻,可姣好的段廓,依舊被這影勾勒出來。
裊裊婷婷,比以前更顯人之韻。
加上如今這瞧著莽撞卻比之前鮮活的,竟更加勾人心扉起來。
李策好似考慮許久才下了決心,開口道:“朕放你出長春宮。”
趙茯苓子猛地一頓,卻不是喜悅,而是措手不及。
若是出了長春宮,出宮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為什麼?”趙茯苓直接問,“陛下不是很討厭我嗎?”
李策抿起了,聲音冷淡幾分:“朕不喜你先前模樣,但如今你既已忘了前塵,一筆勾銷也罷。”
先前的趙茯苓,雖容貌綺麗,卻都端著趙家嫡的架子。
規矩時時掛在上,對上對下都是格外恭謹有禮,瞧著就似個木頭,與這后宮中人并沒什麼兩樣。
加之李策本就當是趙嫚兒的替,除了一張臉外,實在提不起什麼心思。
若不是漠北橫一腳,讓李策看到了趙茯苓也有深一面,他就不會注意起這樣的人。
但原來的趙茯苓深對象是沈遲,哪怕李策貴為天子,對方也懶得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李策的征服被激起,次次壁次次不甘,直至最后趙嫚兒被送進了宮。
可曾經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如今唾手可得,他反而覺得沒了趣。
偏偏眼前這得不到的,又他上了心。
男人的白月和朱砂痣,無外乎如此。
趙嫚兒得不到時,便是心尖尖上的白月。
得到之后,反倒那邊緣化的趙茯苓變了朱砂痣。
而現在失憶的趙茯苓,更合李策心意。
容貌依舊麗,偏偏鮮活、率直,不似之前那般死氣沉沉。便是見他從來不跪的肆意,都好似多了點俏意味。
李策承認,他就是想要這樣有子又會臣服他的人。
趙茯苓對上那雙晦暗不明的眸子,哪能不懂對方心中在想著什麼。
見李策起往跟前走來,腦子轉片刻,立刻快速開口:“那陛下想讓我以什麼份出長春宮?人人都知我趙茯苓不過是新良妃的影子,加之如今宮中已有良妃,我這個舊良妃出來不過是讓人看笑話。”
李策聞言,腳步頓住,停了一會兒才又重新回去坐下。
“四妃之位任你挑選。”李策沉著,像是在補償趙茯苓一般,“貴妃不行,你宮后下無所出,德不配位,會遭旁人言語。”
趙茯苓默了片刻,把想翻白眼的沖死死住。
見李策既設了標準,干脆反其道而行:“貴妃?陛下太小看我的雄心壯志了,我要當皇后!”
一語落下,驚得李策都頓在當場。
屋香爐煙霧裊裊升起,卻因氣氛凝滯好似頓停,片刻后才悄無聲息的散開。
李策著,許久才冷笑一聲:“趙茯苓,你還真敢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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