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明白王爺為何有疑慮,畢竟之前我的一些做法常人都很難以接,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會相信,只能說日久見人心吧。”
卿塵想了想自己之前追太子的那些事,也沒有覺得丟人,既然喜歡當然要去追,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在一起呢,只是追的這個人太敗類了。
楚鴻霖下了床,看著卿塵很想說他相信,可是昨天自己還質問人家,這句相信即使說了,卿塵也不會當真的。
卿塵低著頭,著的繡花鞋,解釋道:“還有,那天我剛出仁壽宮就撞到了他的懷里,我發現是他以后第一時間就推開他了,并沒有做什麼不守婦道的舉,也請王爺日后不要再拿這個質問我了,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解釋。”
楚鴻霖見卿塵給了自己臺階,頓時喜上眉梢,就著臺階提議道:“本王知道了,這件事咱們以后都不提了,看在本王昨日照顧了你一夜的份上,別生氣了。”
卿塵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王爺去洗漱一下吧,妾等下為您施針。”
“月落!拿水進來洗漱!”楚鴻霖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興的有些手舞足蹈。
那模樣著實把卿塵看呆了,不懷疑這個王爺是不是被掉包了,平日那高冷的氣勢哪里去了???
月落聽到呼喊聲,麻利的帶著幾個小丫鬟端著洗漱用品進了屋子,當看到楚鴻霖的俊上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時候,忍不住心疼的問道:“王爺,您昨夜去做賊了嗎?黑眼圈這麼重啊...”
月落后的幾個小丫鬟卻笑出了聲,很明顯這兩個小丫頭想歪了。
而卿塵和楚鴻霖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稍稍年長一點的丫鬟,笑著推了推月落,囑咐道:“月落妹妹,你快別問了,快伺候王妃和王爺洗漱吧,咱們等下還要準備王妃進宮的東西呢。”
月落連連點頭,差點忘了正事,二人洗漱一番過后,卿塵為楚鴻霖施針。
只是這一個時辰里,月落是一點都沒閑著,在屋里走來走去,手里幾乎沒閑著,離開時總要拿點東西出去。
卿塵和楚鴻霖也沒有阻攔,只看著這丫頭忙來忙去,只當是解悶了。
楚鴻霖看著卿塵笑意盈盈的樣子,好奇道:“聽月落說,你把的賣契燒了,還把那間宅子給了,為什麼對這麼好?”
“為什麼啊?”卿塵想了想,才說道:“月落很善良,很忠心,還記得當初嫁進來的時候,我不太會穿著服,別人都在笑話我,只有幫我解圍,讓我最的是,欺負的時候沒有反抗,可是別只說了我幾句不是,就跳出來指責那人,我真的很喜歡月落這丫頭。”
楚鴻霖無奈的笑著,輕嘆道:“你們才相幾天,就已經把了解的這麼徹了,這丫頭太傻了,要是有天你把賣了,他還會怕你賣的了吃虧。”
卿塵輕嘆一口氣,對著楚鴻霖說道:“王爺,如果日后我離開了,希你能把月落帶在邊,這丫頭沒什麼心眼,你可別讓你的那些侍妾欺負了,我會心疼的。”
卿塵想過要帶月落一起走,只是畢竟是楚鴻霖救回來的,未必會愿意還跟著自己離開。
只是聽到這話,楚鴻霖臉上的笑意消失,雖然不應該問,但還是猶豫的說道:“你不走,就不會欺負了。”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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